傻柱看秦淮茹家沒意見,立馬又興沖沖的來到一大爺家,在他想來一大爺肯定高高興興的一口答應,沒準都能樂的蹦起來,
沒想到事實跟他想的一點不一樣,一大爺一聽傻柱的主意就連連搖頭,
他雖然現在看好秦淮茹他們家,但是一時半會也沒那麼着急,相對來說他其實更看好傻柱,
而且現在就和秦淮茹家連親戚,那難免會有閒言碎語,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他還是比較注意的,就是偶爾接濟一下寡婦,那也都是趁着夜黑風高沒人的時候,
人前他可從來都是公平公正的,大公無私的,
一大爺看傻柱滿臉疑惑就說道:
“柱子,誰給你出的主意?讓棒梗他們認我當幹爺爺的?”
傻柱裝起傻來還是有一套的,立馬說道;
“當然是我自己想的了,你和一大媽不是平時老爲了沒人養老,長吁短嘆嘛,這事兒我一直記在心裏,
這不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嗎,
秦姐家有人,一大爺您家有錢,這不是正好是完美的互補嘛!
怎麼一大爺,您這是有點不樂意?”
說道後面傻柱有點難以置信,顯然不相信,這好事兒一大爺能夠拒絕,這不符合在他心裏一貫的形象。
一大爺也不知道怎麼和傻柱說,傻柱這小子可一點也不在乎什麼人言可畏,要不然也不會一點顧忌沒有的,這麼幫助秦寡婦,
但是他不行,他多少還是顧忌點影響的,不想晚節不保,想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柱子,我覺得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我們家一向和淮茹她們家不錯,如果她們家有什麼困難我肯定幫,不用整什麼乾親不幹親,讓外人看了還以爲怎麼着了呢!”
傻柱聽了這話頗爲失望,在他心目中,一大爺可是大公無私的代表,沒想到內心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看來是自己太天真了。
傻柱除了面對秦淮茹智商不夠用之外,其他事情都很精明,明白了一大爺的意思,他也就沒在說什麼。
默默的回道自己屋裏,拿瓶酒自個對吹了起來,心裏頗不是滋味兒,
不禁開始審視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又想到李強說的那些話,
和一大爺平時對自己的教導,在對比今天一大爺自己的回答,
有句話說的好,教育別人行,輪到自己就夠嗆,一大爺就是這樣,
教育別人接濟寡婦怎麼都行,輪到自己就偷偷摸摸不敢光明正大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各家各戶都開始準備起來年貨了,這年月年味兒特別濃,還沒到三十兒呢,就可以看到人們都是精神抖擻,其樂融融,喜氣洋洋。
特別是小孩都點燃鞭炮,從衚衕口進來到四合院,一路上都有小孩兒在點鞭炮,霹靂乓啷的很是熱鬧。
不過中院這幾天氣氛有點反常,
按照以往的習慣來看,三個院裏屬中院幾家最團聚,秦淮茹家,傻柱家,一大爺家一直是親密無間,每次都嚷嚷着一起過年,一起喫飯包餃子,今年一點動靜沒有,
其實也正常,因爲認親不成這事兒,幾家都有點彆扭,有了隔閡就是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這天晚上,李強和秦京茹做完人生大事之後,正準備休息,就聽到外面吵吵把火的,嗓門很大,一聽動靜就是賈張氏,
兩人到了之後,已經到了很多人,顯然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咱們國家老百姓的通病,愛看熱鬧,再加上這年月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各家的家長裏短就是電視劇電影,更何況大晚上吵吵這麼勁爆的事兒,怎麼會有人缺席呢。
賈張氏看到來了這麼多人,非但不怯場,反而越罵越來勁,只聽她罵道:
“易中海,你這個老色胚,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惦記我兒媳婦,你個老絕戶,是不是還有想法呢,還想讓我兒媳婦再給你生一個?我呸,你做夢!
我告訴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倆就別想!”
一聽這話,大夥兒都紛紛都交頭接耳,這可是大瓜啊,涉及到一大爺和秦寡婦,這麼勁爆,
“怎麼回事?是秦淮茹和一大爺?不能吧?”
“是啊,兩人都挺好的,也不像那樣人啊!”
也有猥瑣的,低聲笑道:
“也沒準兒,一大爺別看年齡大了,還是老當益壯呢,沒準兒和秦淮茹還真能在生一個呢!”
“那可不,不說一大爺了,你看秦淮茹那身段兒那胸脯,再生三個問題也不大!”
一大爺易中海,聽着別人的議論,老臉氣的通紅,他就是覺得沒答應傻柱的認親的事兒,怕秦淮茹有什麼想法,
再加上馬上過年了,他尋思給秦寡婦送點白麪,爲了怕傻柱看到說閒話,還專門進到菜窖,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讓賈張氏逮着了。
其實本來認親那事沒成幾人頂多就是有點尷尬,也沒別的,賈張氏倒是有點生氣,但是暫時被秦淮茹安撫住了,
可是好巧不巧,賈張氏沒事就愛查看一下寡婦的動向,這次正好看到一大爺和秦淮茹‘私會’,這下賈張氏徹底怒了,還以爲自己死去的兒子頭上有點綠了,
而且覺得這易中海這老色胚真是不地道,光惦記寡婦了,還不願意養他們家幾個小的,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賈張氏頓時就怒氣衝衝的出門,當時就跑出來對着兩人破口大罵,把全院都吸引了過去。
賈張氏看到衆人都被自己的話吸引了,更是來勁兒,嚷嚷道:
“正好大夥兒都到了,大家活兒給我們評評理,
前兩天傻柱給我們出了一個主意,要我們棒梗認易中海做幹爺爺,這樣我們兩家就是親戚了,
可以互相幫助,我們家可以有一大爺家幫襯,一大爺呢也沒了養老問題。
可是這一大爺不同意啊,你不同意,我們也沒辦法,
可是你怎麼能大晚上的,趁着沒人的時候私會寡婦呢,
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倆偷偷摸摸的,讓我給堵菜窖裏了,幸虧我覺得事情不妙去的早,
要不然,兩人不知道做出什麼不知廉恥的事兒呢!”說到這,賈張氏又使出看家法寶,躺在地上哭嚎,
“哎呦哎,東旭啊,你怎麼就走的那麼早啊,你看看你留下的媳婦兒,這是辦的什麼事兒啊,媽真是對不起啊,沒把你媳婦看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