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確實先去找的文帝,

    可文帝哪有心情搭理她,文帝也最煩這婦人了,一副皇室恩人的嘴臉,要不是怕被人說自己忘恩負義,沒有正當理由,指不定早殺死這文修君十回八回了,

    所以直接就是不見她,文修君雖然囂張,但是面對皇帝多少還有矮几分,到底沒有硬闖,

    於是又來到了皇后這裏,皇后幼年家道中落曾經庇護於老乾安王家裏,

    那時候乾安王族正是興旺的時候,巔峯的時候甚至和文帝勢力分庭抗禮,可見其興盛,

    那時候宣後客居人家,寄人籬下,自然就低人一等,而且受了人家的庇護和恩惠,加上宣後本事性子就軟,所以面對文修君就硬氣不起來,

    慣的現在文修君面對宣後一直都是趾高氣揚,直接就是硬闖皇后行營,對着皇后說話也不客氣,指着皇后說道:

    “宣神諳,

    有人今日侮辱我父,欺辱我乾安王族,你到底給不給我做主?”

    宣後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看文修君來者不善,生怕什麼閒言碎語傳出去,就把下人都趕了出去,疑問道:

    “阿姊,到底何事?你爲何這般生氣!”

    “哼,還不是是那靖王世子,他當着我的面就敢侮辱我幼弟,

    如今更是聯合北境三王對着我阿弟聯手施壓,簡直是欺人太甚,

    宣神諳,我問你,你到底管是不管,你不會忘了我乾安王族對的你恩情了吧!”

    宣後聞言一臉疑惑,

    “子修?

    你二人素無往來,他和阿姊還有阿弟你們都無愁無緣,爲何要針對阿弟?”

    文修君一聽更是惱怒,拍着桌子喊道:

    “哼,我不過是想教育程氏那個小賤婢,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大動干戈!

    小覷我乾安王族,宣神諳,你定要於我出這個氣纔好!”

    宣後一聽文修君要教訓程少商就知道景昊郢爲什麼發了這麼大火,針對小乾安王了,那景昊郢把程少商疼到了骨子裏,沒當場教訓文修君已經算給自己面子了,再說了她對於文修君對程少商的蔑視也很生氣,

    “阿姊,

    你要慎言,少商她馬上要嫁入靖王府了,

    是未來的世子妃,是長公主的兒媳了,你怎能如此蔑視與她!也怪不得子修發脾氣!”

    文修君一聽更是惱怒,指着宣後罵道:

    “好你個宣神諳,

    你這是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當初你和你幼弟孤苦無依的時候,不是我阿父收留於你,你能有今天?

    如今你看那靖王勢大,我乾安王族勢弱,

    就捧高踩低,是不是,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宣神諳就是忘恩負義之輩!

    外頭還都說你溫良恭儉,我呸,今天就該讓他們看看你這忘恩負義的嘴臉!”

    聲音很大,顯然不怕傳出去,連剛剛到來的景昊郢,太子,程少商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原來剛纔幾人本來是想上山遊玩的,路上太子給程少商解釋了一下,當年乾安王族對宣後有恩,宣後每每見她,都禮讓三分,這才讓那文修君異常氣焰囂張的,

    程少商一聽不由的擔心宣後,生怕那文修君來找宣後麻煩,她是把宣後當作母親一般看待的,所以就嚷嚷這要回來看看,

    馬博遠和馮少鵬和宣後不熟,就先告辭,

    其餘景昊郢三人就來宣後這看看,剛到這裏就聽到了文修君在責罵宣後,

    三人頓時忍不住,直接推門進去,

    屋裏的兩人明顯嚇了一跳,不過緊接着宣後是一臉的難爲情,顯然沒想到會被晚輩聽到。

    文修君則馬上擺起那一幅公雞的模樣,高高的擡着頭,一臉不屑,

    太子到底性格懦弱,繼承了宣後的性子,雖然憤怒但還是保持這剋制,只是怒道:

    “文修君,你太過分了,我阿母到底是中宮皇后,你竟然如此對待,難道不怕一死嘛!”

    程少商則是看宣後滿臉難色,連忙跑到宣後身邊,扶着宣後,

    關切的問道:

    “娘娘,您沒事吧!”

    宣後輕拍了拍程少商搖搖頭,表示沒事。

    那邊文修君聽了太子的話,非但不怕,反而叫囂道:

    “宣神諳跟我是外姊妹,說兩句又如何,

    再說了,我父老乾安王對你們宣氏有恩,難道你要責罰我不成,

    而且,我的太子殿下,我可是你姨母,你不會要冒着大不韙,則罰你的姨母吧,

    那我看你的太子也就當到頭了,哈哈哈!”說着還嘲笑了兩下,一臉得意。

    太子頓時氣的渾身發抖,但是也光‘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什麼來,

    景昊郢看的忍不住搖搖頭,這點兒事兒都處理不了,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靠近文修君,

    文修君一看景昊郢上前,就忍不住往後退了退,她算是看出來了,滿屋子就這傢伙最不講究,鬧不好要喫虧,

    “你幹什麼,這裏可是皇后寢宮,莫非你敢放肆!”然後對着宣後喊道:

    “宣神諳,你就任由這傢伙欺辱我嘛,

    我乾安王族可對你宣氏有恩!”

    景昊郢再也忍不住,上前兩步,一巴掌扇過去,

    “有恩,有你MLGB!”他自詡自己脾氣不錯,都有點受不了這個賤婦,忍不住都爆了一句現在的粗口。

    ‘啪’的一下子就把文修君給打到在地,

    一時間文修君都給打蒙圈了,半天反應不過來,而且景昊郢的手勁兒多重啊,那文修君的臉也肉也看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宣後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嚇了一跳,忍不住捂着嘴巴,

    倒是程少商覺得有點兒解氣,要不是怕給家族招禍,沒準她也能上去給一巴掌。

    一旁的太子也有點蒙圈,在他看來,這有點有辱斯文了,忍不住對着景昊郢說道:

    “子修,你……這……這……,哎呀!”一甩袖子,到底也不知道說什麼。

    景昊郢到是滿不在乎,反正他一貫的形象就是混不吝,這樣就很好,有些人囂張,你就比他更囂張纔是,

    “怕什麼,

    這什麼乾安王族可對我靖王一脈沒什麼恩情,

    我可不怕被人說什麼忘恩負義!”

    程少商在一旁忍不住說道:

    “子修,你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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