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活着嗎?”
單膝跪地窺視着今澤的臉,詢問護理他的齋藤。
“身上有輕微的傷口,只是暈倒了。”
“是啊,看起來像是從臉上掉下來的……難道也有防禦面部的特別魔法嗎?”
齋藤用眼睛看支部長。這是一雙眼睛,難道真的在說這句話嗎?支部長清清嗓子站起來,指示冒險者們尋找掉落物品。
作爲安千登的掉貨,記者找到的是五瓶中級治癒魔法藥、風之匕首、雷之盾。匕首是魔導武器,盾牌是魔導裝備。
“那麼,刺刺刀的根津,有權擁有掉貨中的一個。要哪一個呢?”
這種聯合討伐,是有這個規矩的。根津選擇了風之匕首。因爲有推擊系的魔法,所以不使用雷之盾。
根津接過匕首,從刀鞘中拔出劍身。好像是蒼銀製的匕首。貌似魔導武器,大概是霸王級吧。聽說《風的》、《光的》這把匕首都是霸王級的。
“我認爲參加d級晉級考試的資格是完全有的。我給根津君安排參加考試吧。”
根津聽了支部長的話,跳起來歡呼雀躍。
“話說回來,d級的今澤他們爲什麼沒能打敗安千登呢?”
“那是因爲戰術搞錯了。按理說,魔裝巫師成爲安千登的目標,在吸引他注意的地方,用攻擊巫師的強力魔法幹掉他就好了。”
三人低估了安千登的防禦力之高,認爲只要使用魔裝魔法就能用蒼銀製劍斬安千登,這一點似乎是錯誤的。
根津在故鄉名聲大噪。但是,這只是小小的冒險者公會內部的事情。看看周圍的老師和前輩們,就知道自己還不成熟。根津決心要繼續努力。
我打敗了蛇怪殭屍,得到了《知識卷軸》、蛇怪殭屍的爪子和《大力神之戒》。
好不容易來了京都,想去觀光,遊覽觀光景點。然而,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是嗎,一個人觀光太不過癮了。”
‘既然如此,我們要不要化妝成埃爾莫爾,一起觀光呢?’
我拒絕梅蒂斯的建議。因爲尾巴藏不住,可能會引起騷動。
“原來如此,邀請阿麗莎就好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慌忙說,感覺梅蒂斯笑了。
我買了京都的特產,回到了澀紙市。分發特產,向近藤支部長報告打敗蛇怪殭屍的事情。
“做得很好,南禪地下城的探索活動也會恢復正常。但是,‘供奉間’擴大的報告得到確認,和打敗伯恩龍一事一樣,也將成爲格林的業績。”
“嘿,誰挑戰了《供奉間》?”
“a級的不動君挑戰,好像打敗了雷龍。他得到了雷錘‘明尼魯’。”
“是神話級的魔導武器吧?”
“打倒龍得到的,至少是傳說級……不,雷錘明尼的話,很有可能是神話級吧。”
“太厲害了,一槍就能達到神話級。”
近藤支部長用銳利的目光看着我。
“你說什麼呢?京都冒險者公會轉來一份報告,不是說你用光劍克拉烏·索拉斯捅了託德梅嗎?那是神話級的吧。”
“光劍克拉烏·索拉斯,有點複雜。”
我把光劍克拉烏·索拉斯出生的經過原委告訴了近藤支部長。因爲支部長說要好好記錄。他說,把信息留給後世是很重要的。
我也是在資料室裏仔細調查,並運用到探索中的人,所以只對自己的情況不做記錄,我覺得這是自作主張,所以答應了。
想一想a級冒險者幾乎都知道他們都有什麼魔導武器。這大概是考慮到後世的事情而留下的記錄吧。
支部長說要給光劍克拉烏·索拉斯拍照,於是就去了訓練場。訓練場上有很多冒險者在訓練,看到支部長和我的身影,不管是什麼都聚集在一起。
接待員小姐瑪麗亞拿着相機來了。
“支部長,你要拍什麼?”
“格林你的光劍,克拉烏·索拉斯。我想把它記錄下來。”
相機設置完畢,我拿出光劍克拉烏·索拉斯,圍觀的冒險者們一陣騷動。
有兩個劍身的劍是很少見的。
“這,這就是光劍克勞斯·索拉斯嗎?”
支部長異常興奮。大概是因爲傳說中的劍就在眼前吧。
“是的,如你所見,這是一把光劍克勞斯和索拉斯合體的劍。但這並不是真正的光劍克勞斯·索拉斯的樣子。”
看來瑪麗亞按下了相機的快門鍵。可以聽到卡嗒聲和捲起膠片的維也納聲。
“真正的樣子,是什麼樣子?”
瑪麗亞問。我把魔力注入光劍克拉烏·索拉斯。兩個劍身之間產生了光,它成長爲五米左右的光劍身。
圍觀的冒險者,張着嘴臉凝固着。瑪麗亞興奮地忙着按下相機快門。
當我停止魔力的注入後,光劍克勞斯·索拉斯恢復了原貌。做完那個支部長會感謝。
“你給我看了好東西。”
聽到這一消息後,周圍的冒險者們一致表示贊同。
後來支部長記錄的關於光劍克拉烏·索拉斯的報告書在外部廣爲流傳,週刊冒險者也製作了特集。看來很多冒險者都被光劍克拉烏·索拉斯的真面目嚇了一跳。
言歸正傳,拍完光劍克拉烏·索拉斯的照片後,在支部長辦公室開始了故事的繼續。
“隨着《供奉間》的擴充和對伯恩龍的討伐,格林君的排名預計將上升到一百三十四位。”
“一百三十四位嗎?這次討伐蛇怪殭屍的實際成績是多少呢?”
“說不定能進入前一百名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期待。”
什麼是“樂趣”呢?蒙田奈爾也非常拘泥於百位,不過,百位以內有什麼事嗎?
他向近藤支部長展示了光劍克勞斯,詢問了排名順序後,回到宅邸,金剛寺迎接了他。
“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請喫飯。”
“知道了。請稍等。”
金剛寺走向廚房,我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讓暗影木偶們走出了陰影。
“近藤支部長進入前百名的話,暗示着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是什麼呢?”
我想到了梅蒂斯的問題,但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