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拉,別喫我的手。”
被我的話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啊啊~再次張開嘴只把磨料滾到舌頭上,然後咕咚咕咚地吞下去的蘇拉。
然後,嗚嗚。
突然掉在石板上的是一隻刷子。
“是我嗎?”
“是我啊~”
“怎麼打的率不高嗎?”
“人的努力是很重要的。要想快樂地賺錢,人生也不會那麼順利啊~”
庫庫裏突然說了一句說教話,獨自點頭。
蘇拉再用兩次吞嚥和吐出。
“蘇拉,下一個是這個刷子。”
《皮基》
呵呵。
嘎。
“又來了。”
我要打多少次?
不是東京遊樂園。
《皮基》
“蘇拉大人餓了,他想快點用完魔力。”
“啊,啊,那就把這個風箏給我吧。”
“哇哦!”
魔力用盡的蘇拉在這之後一臉幸福地吃了三種藥草。
結果在沒有得到飛翔的道具的情況下,我們回到了剩下的寶箱那裏。
眼前是兩個寶箱。
而且裏面的東西通過我的透視確認,大概有一個是魔石。
但遺憾的是,周圍半徑五米被毒沼澤地包圍着。
“你會放棄嗎?”
庫庫裏問我。
“不願意,太可惜了。”
我堅決拒絕。
魔石的賣價是十萬元,如果投擲的話大概是地板老大吧,是一擊就能打倒的稀有道具。
好不容易近在咫尺卻沒有辦法放過。
“好,到了這個地步,我要做好被毒害的覺悟去爭取。”
“啊……你是認真的嗎?”
“哦,進入毒沼也不會馬上死吧?”
“雖然是這樣,但畢竟是毒藥,我覺得非常痛苦。”
“沒關係,如果是毒藥的話,我已經喫過一次殺手蜂了。那樣的話,我還能忍受。”
快去拿,快回來,幾秒鐘就能搞定。
“但它和奇拉比的毒藥又不一樣——松井大人。”
庫庫裏還在說些什麼,但善是快,我跑了,踏進了毒藥的沼澤地。
鬆鬆垮垮。
“哇,這是怎麼回事?很深!”
“啊,我忘了說了,毒沼澤地有將近一米深呢。”
“先說吧……啊,糟了,總覺得難受起來……”
“松井大人,你沒事吧?”
“啊,不要緊……不是……基、治……!”
我在肺臟和心臟緊繃的痛苦中念着解毒魔法。
多虧了它,雖然瞬間輕鬆了,但馬上又會感到胸悶。
撥開泥濘的沼澤地到達寶箱後舉起兩個寶箱返回原來的路線。
“啊,你,真可愛!”
我好歹帶着寶箱生還了。
仰面朝天地躺在石板路上。
“唉……好苦啊……”
“所以不是說過嗎?說是痛苦。”
庫庫裏從空中往下看。
“再也……不會再……”
“比起這個,松井大人,你不打開寶箱嗎?”
你知道我的情況。
我剛剛還被毒藥侵擾得快死了。
過了一會兒,我平靜下來,我站了起來。
“好,那就從這邊的寶箱裏走吧。”
打開裝有魔石的寶箱試試。
扭蛋。
從打開寶箱的縫隙中隱隱約約看到藍光。
“哦,果然是魔石。”
裏面裝的是一塊藍色閃閃發光的魔石。
“幹了,松井大人。”
《皮基》
“啊。”
也就是說,進入毒害沼澤地是值得的。
我取出魔石後,悄悄地放進皮囊裏。
“那下一個就是這邊的寶箱了。”
庫庫裏用手指指點。
我把目光轉向另一個寶箱。
“我也做過透視,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東西。”
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寶箱上。
然後打開,往裏一看,寶箱底部放着一個小容器,裏面裝着透明的液體。
“這到底是什麼?庫庫裏。”
拿起來看看,裏面好像是的液體。
“嗯……透明的液體確實是……藥水?不是,是催眠藥?好像沒有的,嗯……鍾情藥是粉紅色的~……嗯……”
庫庫裏把食指放在太陽穴上嘟囔着什麼。
話說回來,我現在好像聽到了鍾情藥……
當我被一個有趣的單詞隨意地激動不已的時候。
“啊,我想起來了。那是青蛙的眼淚!”
突然大聲叫喊的庫庫裏。
“什麼?青蛙的眼淚?”
“是的,那液體是青蛙的眼淚。”
庫庫裏滿臉喜氣地說。
“那是什麼呀?總覺得這個名字不太想喝。”
“青蛙的眼淚不是飲料啊,是撒在身上用的。”
“哦,是嗎?撒上有什麼效果?”
“石化可以化解。”
“石化……就是變成石頭。這種情況可能嗎?”
“是的。雖然還沒有出現,但是後來出現的怪物中有使用這種特技的。”
庫庫裏說。
“真的嗎?”
石化了就跟死沒什麼兩樣了吧?
看到我一臉不安的樣子,庫庫裏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要擔心。”
“就算松井大人變成了石頭,我也會把青蛙的眼淚灑在他身上的。”
“哦,真的嗎?”
“是的。”
庫庫裏使勁點了點頭,但腦子裏閃過一個討厭的想法:當我變成石頭的時候,我的所有東西不會都變成石頭了吧……
所以我問庫庫裏這件事。
“喂,石化連衣服都變成石頭了嗎?那麼裝青蛙眼淚的皮囊不也變成石頭了嗎?”
“嗯?……大概沒問題。”
庫庫裏突然變得像機器人一樣毫無感情的臉淡淡地回答。
“大概是這樣吧。你要明確地說出來,你會不安的。”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絕對不會有事的。那麼,我要去打敗埃爾德·格魯普斯,松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