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爲工廠地帶的北側街道上,與載着女孩的蜘蛛型鐵人魚一起奔跑,穿過沒有人氣的中央廣場,從大街上進入其中。從那裏走了一小段路,就到達了想要的掛着“店”招牌的店。
“對不起!”
打開厚實的木門進入店內。看來,商店還在營業。
“什麼?已經關門了。”
從裏面傳來了奶奶的聲音。這裏是一家放肥胖劑的藥鋪,以前露面的時候他親力親爲地問我,我想能不能想點辦法,就過來看看。
“對不起,很緊急……”
“嗯?你見過嗎?”
店內還是像中藥店一樣擺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從裏面突然探出頭來的是主人的奶奶。
“那個,以前去店裏找過一杯水,請我喝茶。”
“唉,怪不得是看到的臉呢。”
看來他還記得敬太的長相。
“那麼,我沒帶錢,能不能把生命藥水讓給我?當然,以後掙了錢我就來付,所以說是分期或者說是後付的形式……”
“誰受傷了嗎?”
“是的。被怪物襲擊了,變得破破爛爛的,好像用藥水是不夠的。”
“是嗎你加入了冒險者公會吧?”
“是的,我前幾天剛註冊,屬於冒險者公會。”
我拿起了掛在脖子上的識別卡,讓它看起來像奶奶。
“還行吧。海王是32枚金幣,賺這麼多錢不容易嗎?你知道吧?”
“我知道,有思想準備。”
藥鋪老闆的老奶奶看了敬太一眼,敬太也不甘示弱地回看了一眼,表明了願意付錢的決心。
“好像沒有說謊。”
“當然。”
“好,我知道了。”
“謝謝。”
看樣子會讓我分期付款。肩膀有點沒勁兒了。
“所以受傷的人在旅館嗎?”
“不,沒有訂旅店,我在店外等你。”
“是嗎?如果可能的話,這個巴巴也要確認藥效,做好萬全的準備,能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你看着辦吧。”
在敬太,因爲對受傷的事不太瞭解,如果能讓專家看看那再好不過了,於是帶着店主的奶奶去了在店門口等着的那個破破爛爛的女孩。
“嗯……難道受傷的是奴隸嗎?”
“是的,好像是。”
但得知受傷的是奴隸後,外婆剛一擡起方眉,臉就難了。
“那是你的奴隸嗎?”
“不,不對,有什麼不對嗎?”
“你聽好了嗎?所謂奴隸就是‘物’。傷害別人的‘物’當然是不可以的,反之治療也是不可以的。”
“什麼?”
“人家的‘東西’有規定不許動……”
沒想到在異世界中奴隸的立場和對待竟然到了這種地步。有點超出了敬太的想象範圍。
“”
“是嗎?你是奴隸嗎?對不起,我放棄了話題。”
“啊,那樣的……”
“對不起這是規矩。”
敬太本想去頂撞主人的外婆,但看到外婆的臉委屈地歪了,就握拳留下來。
那樣的話再裝奶奶,也只會給奶奶添麻煩吧。
“對不起,聽我說話真是謝謝。”
“不……對不起。”
不知爲何,帶着鬱悶的心情,我離開了奶奶的藥鋪。
看門的人對待奴隸如此嚴厲,我認爲這是看門的工作的原因,但看到開藥鋪的老奶奶,他改變了想法,覺得在整個城市,或者整個異世界,奴隸都是“東西”。
出了店,回到大街上,從那裏往南門走,酒館傳來一陣吵鬧聲。大家都在收工消愁一天吧。
這是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的普通日常的一個畫面,但對於處於被拒絕治療破舊奴隸,分割買藥水也被拒絕的緊急情況下的敬太來說,這只是讓人想遷怒於他的噪音。
“該死!”
事與願違的焦躁,使人心煩意亂,說出了髒話。
沒有氣喘吁吁的繼續奔跑,終於到達了南門一側的招牌上掛着“冒險家公會”的冒險家公會。
蜘蛛型鐵人像留在外面,敬太就那樣進入了房間,但由於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冒險者的樣子,只有幾個職員一邊營造出關門作業的氣氛,一邊在做文件工作。
“對不起!”
敬太一打招呼就擡起頭來,繼續跟表情中露出麻煩的職員說話。
“有水泡嗎?”
“嗯,有啊。”
“能不能讓一下?”
“變成33枚金幣。”
那個?比藥店老闆貴一枚金幣。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很和藹可親。在快關門的時候闖進來真的很抱歉,我們也是拼了命的,希望大家能原諒我們。
“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能不能通過分期之類的辦法?”
“如果是鐵排的話,那就很難了。”
工作人員在敬太的胸前看了一眼,確認識別單後這樣回答。
“你能不能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因爲是規則,所以不行。”
眼前的職員是敬太在公會註冊時爲其工作的女職員,曾接待過身無分文的敬太,但現在卻被毫無保留地拒絕了。
也許有公會的規則之類的,但是應對的態度太明顯,讓人失望。
這讓儘快獲得的手段中斷了。看來最後只能攢錢再買了。在那之前那個破爛女孩的體力還能保持嗎?
“我很忙,還有什麼?”的職員,臉上寫着這樣的字眼,向他道歉,並從即將關門的冒險者公會走了出來。我真的想確認我收到的委託,但行會臨近關門時的氣氛不允許這樣做。
“哥,你找到好地方了嗎?”
一出公會就和擬態成手鐲的高先生搭話。我在進城的時候問你一件事。
代替回答的是,高先生用“通信”技能來傳達形象。看來他把拜託的事辦妥了。
把腳往南門跑去。因爲離行會很近,所以馬上就能到達,就那樣走到門外。門進的時候會被人說三道四,出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所以不管帶着鬼萊姆還是破破爛爛的奴隸,都不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