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到來的作品看到我,就雀躍的接近我們,神情好奇的看着我,試圖加入我們的擁抱之中擁抱我,但沒能成功。
“我可以殺死你嗎?不可以嗎?”小丑自問自答着,“怎樣才能讓我殺死你呢?沒辦法,破壞我的期待也很不錯。”
酒未央與詭醫一致的感到敵意與不高興,他們不能接受有誰想殺我。
“吾愛,我好難受。”小丑接着對我說,“無論是不能殺死你,還是不能擁抱你。”
他很難過的樣子。
但我並沒有對此做出什麼反應,僅僅只是平靜的看着對方,很快就看到意識到不能打動我的對方轉爲歡快——當然,酒未央他們也不會因爲小丑的表現而動容,想要讓出來位置什麼的。
“於↘黎↗明↘之↗前↘將↗你↘殺↗死↘,吾愛~吾愛~。”小丑歡快的唱着自己的角色歌,向我告白——雖然不像告白,但這確實是在告白。
“我覺得我們可以丟下他不管。”酒未央神色認真的提出明知道我不會答應的提議,“我可以讓他無法傷害到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詭醫同樣贊同酒未央的提議,他不禁期待的看着我,期待我能丟下小丑不管。
“我也很期待呀。”小丑笑着這樣說,“無論是殘忍的丟下我不管,抹除我傷害他人的可能,還是留下我——我都可以哦?”
“我不可能這樣做。”我稍稍有點無奈,說明自己不會這樣做。
“那這是否能說明你愛着我呢?”小丑笑意盈盈,“在所有作品中最偏愛我?”
“若說偏愛的話,很明顯我的作者更偏愛我吧。”酒未央神色確定的說,“其次是詭醫,最後纔是你。”
“因爲是女孩子就偏愛,是否有所不公呢?”小丑冷靜的詢問着我。
“因爲我是女孩子呀,我當然更喜歡與我相似的。”我理所當然的這樣回答。
“真是自戀呢。”帶着笑意,小丑這樣說。
“以及。”隨後我提醒小丑,“不可以傷害我的作品。”
“我傷害自己也不行嗎?”小丑很委屈,破壞可是他的天性啊,創作出了這樣的自己又如此限制自己——“好過分!”
“不行。”我認真的說,“將他人當作自己去傷害也不行。”
“讓我來加一層保險吧!”酒未央興致勃勃的說完就行動,對小丑做出了限制,強制的約束了他。
“我可會很聽話的啊。”小丑仍然帶着笑意,完全不在意酒未央的行動,更不介意我對他的限制——不如說這種發展再正常不過了,而正如他之前所說,破壞自己的期待,讓自己永遠被我約束不去造成破壞也是一種破壞,他並不會覺得我過分。
也並不會因爲是自己就不能接受自己被破壞什麼的,自己與他人沒有區別——這也是一種一視同仁呢。
就如同喜愛殺戮就不會介意去殺自己,甚至因爲自己離得更近反而會傾向於先殺自己,以及自己也是需要拯救的一員,根據就近原則先救自己什麼的,在這種地方上不分自己與他人一視同仁,是我一貫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