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整部小說看完,我纔看向詭醫,欣賞對方美麗的紅暈,暈乎乎醉醺醺的樣子,沉醉的好像貓面對貓薄荷一樣,可愛的讓人想要摸摸頭揉一揉,不過我不會想要碰貓之類的活物,相比之下,果然還是無生命的毛絨玩偶比較好,沒有生命不會動。
但詭醫不同,就算是活物也很可愛讓我想要摸摸頭,不如說是活物反而會更好,活的詭醫才更讓我喜歡——當然,活物死去的屍體更加不能接受,而詭醫的話,雖然更喜歡活着的他,但倘若是屍體的話,看在是對方的份上也勉勉強強能接受。
因爲是對方,所以怎樣都可以,打破了自己一貫的喜好與慣例,果然我很喜歡自己的作品呢。
摸了摸詭醫的頭,安安靜靜又乖巧的詭醫一動不動,任由我摸頭,好像玩偶一樣,但玩偶可沒有對方讓我喜愛,我也算不上喜歡玩偶,僅僅只是玩偶至少比活物好罷了。
我又開始看下一部小說,似乎比起詭醫更喜歡小說的樣子,但我確實更喜歡詭醫,只是就算再過喜歡,也不能一直看着對方以至於忽略其他喜歡的東西呀。
並沒有在意這種轉移注意力不再看他的行爲,詭醫一直都很乖巧,不怎麼爭寵且容易滿足,相比起來更像我早期創作的作品,也比較像我,更不像是出自詭域暗影系列的詭異,但同樣和其他詭異一樣喜好很純粹就是了,只有心臟的告白。
“丟下他人,我們單獨約會如何?吾愛?”酒未央推開門,等我再一次看完了小說,就笑吟吟的邀我丟下他人和她單獨約會,完全不在意周圍還有詭醫在。
這個稱呼比起酒未央更像小丑啊,但我知道她確實是酒未央本人沒錯,我能夠認出這一點。
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因爲聽到了丟下這個詞,所以忍不住想要拒絕,但我最後還是沒有直接拒絕她,而是問對方:“你想去哪裏呢?”
酒未央加深了笑意,笑吟吟的開口:“岩漿火海,高空墜落,荊棘之林。”
“一起。”我知道酒未央都在說什麼,也確實對這些很感興趣,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她,只是沒有丟下其他人,帶上詭醫他們一起。
“這可不算單獨約會啊。”酒未央笑吟吟的,好像在說——你要不要補償我呢?
但她並沒有說出來,我也不會因此內疚或補償誰,一旦說出來就更是隻會拒絕,因爲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想做錯了什麼事情後來再去補償,更是驕傲的不允許自己被所謂的愧疚之情操控着,做出自己不想選擇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