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啊。”我回答詭醫的問題,“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感覺你怎樣都很可愛。”
“我明白了。”詭醫認真的點了點頭。
永不滿足的小丑咬了咬我的耳朵,想要多佔據一點我的注意力,不想我在他人身上分神。
因爲力度相對輕柔,不能讓我感覺到痛,所以並不算傷害,小丑順利的咬了下去,留下淺淺的印痕。
“不對稱啊。”這樣說着,酒未央果斷的在另一側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看起來一副不甘示弱的樣子。
詭醫的心臟在我手中加速了跳動,很心動的想要同樣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他認真思考了一下,依依不捨的抽出我的手,力度輕柔而不捨,眷戀無比,但卻仍然這樣做了。
隨後,詭醫在我的一根手指上微微咬了一下,輕微的力度完全不能留下什麼印痕,他委屈的加大了力度,才如願以償的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詭醫委委屈屈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愛,不過,明知道只會留下輕而易舉就會消散的清淺印痕,爲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我想要歪一歪頭,但因爲酒未央他們執着的舉動沒有這樣做,保持着不動彈不打擾他們的靜止之態。
一次又一次留下印痕,做着明知徒勞無用的舉動,酒未央他們執着的好像這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可這根本就不重要吧?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理由呢?
但又好像隱隱約約有些明白。
真切的與我相遇了才能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宣告自己的到來與獨佔欲,讓我確實的感知到他們的存在,也讓他們確實的感知到我的存在,觸碰到我,心滿意足的在我眼中留下他們的身影,讓我的心上刻下他們的樣貌與舉動。
不斷的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酒未央他們心滿意足的好像獨佔了我一樣,很開心的這樣做,沒完沒了的樣子。
乾脆向後一靠,我放鬆的靠在小丑的懷抱中,完全不擔心對方忽然鬆手讓我倒下。
“這可讓我很想鬆手啊。”小丑終於鬆口,笑吟吟的這樣對我說,“在你的信任中放任你摔倒,打破你的信任與期待,一定能看到你不可置信的模樣吧——可惜現在不在堅硬的地面上,也還有其他人存在。”
聽起來對方很遺憾的樣子——他說出來的這種話語、表現出的這副模樣、這樣惡劣至極的想法,完全不能讓人信任,也無法讓人將自己放心的交付給對方呢。
我卻依然靠在對方的懷抱中,並不擔心他辜負信任,也沒有感到不悅以至於離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