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在我的禁忌邊緣試探,作死的行爲——如果沒有詭醫在此之前將我治療的話,我想我大概會很不悅,對方也會因爲觸犯到傷害的界限而無法去做。
當然,這不代表我現在就不會不高興了,我仍然不願意被誰觸碰自己的頭部,更不想對方因爲沒有觸及傷害的界限而順利碰觸,所以伸手擋在小丑前方,試圖阻止他。
然後就被小丑吻了手心,又被他舔了舔手心。
手心傳來的觸感溼漉漉而柔軟,倘若此刻不是在夢境中的話,就讓人有點想洗手,此前我可一直沒有因爲他們的吻而產生想清洗哪裏的想法,曾經也是洗手的次數比較多——我果然更在意手嗎?
其他地方無所謂,但手必須洗?
可明明其他部位也很重要,我也應該不是更在意手,而且比起手我更在意頭——因爲手常用嗎?
總之我洗手的次數相比起來很多,讓人懷疑自己是否更在意手,又或者不在意其他器官。
尤嫌不夠似的,小丑又咬了起來,在我手心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牙印,最後哼笑出聲的他乾脆將我的手翻過來,在手背留下自己的牙印,同時不安分的向我的另一隻手抓去,想要繼續自己留下牙印的事業。
有種其他無所謂,動我的手就不能忍的感覺。
還有頭。
意外了一瞬,發現我除了自己的頭部,也很在意自己的手後,小丑就更想這樣做了。
然後他不斷的想要試着抓住我的另一隻手,又被鍾厭阻止了。
小丑的這種行爲與想法就很惡劣。
這種惡劣,讓人不禁想要抽出還被他抓住的那隻手。
心念閃現間,想到這裏的我乾脆就抽回了手——反正發現我不想被吻頭部的鐘厭會阻止小丑的。
確實如我所想的,又試圖去吻我頭部的小丑被鍾厭阻止了,他很乾脆的就將小丑與我隔離開,不讓他打擾我們的吻,就繼續專注的吻着我,無比的全神貫注。
而此刻,終於出現的夢者遺憾的舔了舔脣,看起來很像小丑的樣子,似乎打算藉着小丑的名義與形象,扮作他來吻我,然後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很聽話,一切都只是小丑的行爲——結果因爲小丑作死的行爲而無奈的,在計劃未開始前就終結。
隔着鍾厭佈下的隔離層,夢者視線熾熱的好像有溫度一樣,肆無忌憚的目光有種燒起來的感覺,讓人很想將對方丟到冰天雪地裏降溫,最後冰封起來讓對方再無力擾人。
“吾愛~。”夢者仍然沒有放棄扮作小丑、再將鍋都丟給小丑的打算,“讓我接近你嘛!我不會再碰你的頭與手了,讓他放我接近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