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負責!你要給我負起責任來啊。”古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委委屈屈的開口,“好熱,看到你更加熱起來,心臟砰砰直跳,熱流涌上來——我本來可是冬暖夏涼的!”
此刻蹲在我面前的古狐看起來很委屈——如果不是他並不會因爲夏日的炎熱而感到太熱了難受,且只想撲倒我的話。
“要說熱的話,明明是我更熱吧。”我平靜的陳述這個事實——我的耐熱能力可沒有他強。
“所以你也想撲倒我嗎?”古狐頓時就笑了起來,“可以啊,怎麼做都可以哦?無論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你都大可以行動,我會好好的品嚐你對我的愛意的。”
“清涼才正常。”我懶得多說,於是話語稍顯沒頭沒尾的——我說的是在感覺熱的情況下,想要更清涼一點才正常。
“我也可以很清涼的。”古狐認認真真的這麼說,“無論是實質上的清涼還是身體上的清涼。”
雖然但是,你說的到底哪個是哪個清涼?實質上的給你帶來正常的空調之清涼?讓自己的身體冬暖夏涼,以此來當一個人形、狐形空調?
都可以都解釋的通的樣子。
“還是說,你在感覺清涼的時候纔想撲倒我?”古狐又開始了,“可以哦?我現在就給你你想要的清↘涼↗~。”
古狐撲了過來,冰冰涼涼的觸感自身體的接觸面浮現,確實好像一個人形空調一樣。
清涼至極——在炎熱的夏天有這樣一個古狐牌空調也很不錯呢。
“和我更↘深↗入↘的↗接↘觸↗吧!”古狐的語調起伏跌宕,轉折不休,深意重重,“我會好↘好↗的↘愛↗護↘你↗的↘——給你帶來更清涼的感覺!”
“透骨涼透心涼嗎?”我這樣開口了——好像一個吐糟角色一樣,竭力將畫風拉回正劇。
雖然說我好像是往恐怖特色的畫風拉——又或者病嬌什麼的感覺。
“怎麼可以這樣說!”古狐震驚了,“我怎麼可能這樣做啊?不要隨意曲解他人的意思!”
然後古狐語帶笑意的開口:“——再這樣我可是要生氣了哦?”
再這樣說還是再這樣做?
總之,這隻古狐可以扔了(不是)。
說笑歸說笑,雖然上面有這樣的一句話,但我還是不會將對方扔了的。
嗯?我好像學會了傳說中的說笑的樣子?
……這算什麼啊,終有一天我學會了說笑?
反正我沒有說出來,只是在文中這樣寫一寫罷了,姑且無視之吧。
“我討厭生氣。”我果斷的這樣說,試圖繼續將畫風拉回正劇風,“生氣是病毒,生氣是災難,生氣是不好的行爲。”
“那就讓我更深入的瞭解你一點吧。”這次,古狐又換了一種方法——但還是不離本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