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可愛的古狐能否更被寵愛一點呢?”古狐仍然以純真魅惑的語氣開口,“狐可是很寂寞的——一隻狐睡好寂寞、超寂寞的!”
然後古狐繼續魅惑的開口,語氣純真無邪,好像沒有在想什麼一點都不純真無邪的事情、心思也正如表現的那樣純真無邪一樣:“我可以幫你暖被窩哦?”
“你又不是兔子。”我想起來兔子可是會寂寞死的哦?那句話,就這樣說了,“也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
很是無情的感覺——我既是在說古狐並沒有寂寞這種情緒,也是在說自己並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就算你真的寂寞了我也不會管你的感覺。
還有倘若你現在會因爲沒有我所以感到寂寞,此前你可沒有感受過寂寞的滋味,又怎麼知道寂寞的滋味對你來說會不好呢?人與人是不同的,對於新奇的東西,沒有感受到過沒有發言權的感覺。
畢竟,雖然說寂寞對大多數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古狐又不是正常人。
“就當養了一隻狐和寵物狐一起睡了。”古狐試圖說服我,“我的皮毛觸感超好的,抱着我會很舒服的哦?”
“一般來說,我會說雖然你說服我了,但我拒絕。”我慢悠悠的這樣說着,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古狐,“但你連說服都沒有說服我——不說你擁有人一樣的心智,就算真的只是單純的寵物,我也不會接受自己和活物一起睡的。”
隨後我又補充了一句:“已經不是活物的活物也算。”
古狐於是化作一隻超可愛的狐,神情單純的好像在說:“我只是一隻單純的狐,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所以留下我吧。”
這是要萌混過關了。
我伸手想要抱起古狐,但古狐沒等我碰到他就自己跳了過來,抱着我的手不放。
然後又虎視眈眈的想要往上爬。
我按住古狐,又被古狐的尾巴纏住另一隻手,順手摸了摸古狐皮毛,就毫不猶豫的走出了房門。
古狐本來愜意的被我順着毛,察覺到我準備出門頓時炸了毛,抱得更緊也纏的更緊了——好像在說不許將我扔出去一樣。
“開門。”我言簡意賅的讓古狐放開我的手,然後看到他不情不願的自己用尾巴開了門,就又纏着我的手腕不肯放。
就好像在說,我賴定你了,不會鬆手讓你將我扔出門外的——所以不要做無用功了。
但聽我開口後,古狐又乖乖巧巧的出了門,委委屈屈的看着我毫不留情的把他關在了門外。
我隨後又鎖了門,表明了自己堅決的態度,順帶開口轉移古狐的注意力:“我想看小說,你有時間的話不如爲我寫一些作品,詩詞歌賦都可以,只要是你的作品就好。”
“那我開門了哦?”門外傳來古狐興高采烈的聲音,“只有你的房間裏存在我想用的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