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時推出《我是歌者》節目，董事長你的歌曲，荔枝電視臺都擁有使用權，而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這些歌曲我們不收任何版權費。”
楚歌聽罷不禁冷冷一笑：“荔枝電視臺也太摳了，他們怎麼敢提這個要求？”
“沒有版權費，我們蓋亞集團拿什麼來發工資，拿什麼來償還債務？”
張良輕嘆了口氣：“荔枝電視臺是我們南區影響力最大的電視臺了，全聯邦近百億的人口，歌曲類節目他們就佔了20%的份額，所以我們也不得不低頭啊！”
接着張良神色凝重道：“董事長，雖然荔枝新聞電視臺也播報了你的新聞，但是他們也有不和我們合作的理由，轉而跑去跟銀河娛樂集團合作。”
“因爲荔枝電視臺其實早已經跟銀河娛樂集團談過《我是歌王》的節目錄制，我是動用的所有關係，這纔跟荔枝電視臺談好重啓《我是歌者》的合作意向。”
“畢竟我們蓋亞集團算是一個空殼了，連個像樣的製作團隊都沒有！”
“即便是現在招募也很難配合了，比起銀河娛樂集團，我們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因爲我們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週的時間來跟電視臺簽訂協議，將下半年的檔期給搶過來。”
“而荔枝電視臺提出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人民公園演唱會的所有歌曲免費使用權！”
楚歌微微搖頭道：“你認爲我那幾十首歌的版權費會有多少？”
張良深吸了一口氣：“保守估計數億以上，一首歌至少五百萬，而且還不算各大平臺的分銷費用。”
“董事長我一直很不理解，現在我們集團很缺錢啊，全網都在免費聽你的歌，而且還都是現場收音，音質太差。”
“歌迷都已經快把我們官方微博賬號給攻陷了，問我們爲何不發專輯，爲什麼董事長你不發聲？”
“我們幾乎每一天都是損失數百萬以上的盈利啊！”
這也是蓋亞集團衆高管一直想跟楚歌溝通的事，現在張良終於抓到了機會，一次性把憋在心裏的問題全都問了出來。
楚歌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他不禁大笑起來。
“哈哈哈，張良，實話實說，你們這些心裏話究竟憋了多久？”
張良握了握拳頭：“三天，足足三天！我們每次想找董事長你談談，可你總是躲在錄音室，要麼指導唐櫻，要麼你自己錄歌。”
“打你電話你也不聽，發消息不回，我們是半點機會都找不上啊！”
楚歌淡淡一笑：“也是我的問題，沒想到你們會有這種困惑。”
“但是請你們放心，我不發專輯，不約見記者，不跟那些各大音樂平臺談合作，是有我自己的計劃。”
張良凝視楚歌片刻後，終於還是嘆了口氣：“既然董事長您有計劃那就最好了，您可是哈佛商學院的傳奇人物，老大在世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誇你，或許是我真的老了，不中用咯……”
楚歌神色微微沉重，隨後他搖頭一笑道：“好吧，既然良叔您都把父親搬出來了，我告訴你計劃可以了吧？”
張良眼皮微跳，心中暗道：“不會吧，董事長竟然能聽得出我的言外之意？這小兔崽子真的比老大還要厲害啊！”
“我隱忍不動，自然是爲了蓋亞集團接下來推出的《我是歌者》造勢，只要我一天不露臉，我的熱搜就不會停下，這就是大衆心理學。”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卻有恃無恐！”
“但是我的熱搜也會有個閾值，如果沒有什麼大新聞的話，一週後估計大家的熱情就會消退。”
“所以那個時候，也正好是我們跟電視臺簽約推出《我是歌者》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是歌者》節目的宣傳就會鋪天蓋地，我也會第一時間發佈“人民公園演唱會”所有專輯，熱搜高度絕對會再次屬於我的。”
楚歌掃了一眼車窗外的荔枝電視臺總部，淡淡一笑道：“那個時候，廣告商是不是要付出更多的廣告費用？”
張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看着董事長下車的背影，這一刻他真的發現自己老了，這個時代，是屬於楚歌的！
……
沒有人來迎接楚歌和張良，看來荔枝電視臺真的要給蓋亞集團一個下馬威了。
但張良對於荔枝電視臺倒是熟門熟路，畢竟蓋亞集團很早之前就跟荔枝電視臺合作了。
兩人走到前臺，張良對前臺一位美女接待小姐道：“蓋亞集團，約了你們商務部主管周元商談合作事宜。”
美女接待小姐微微一愣：“蓋亞集團？是楚歌的那個蓋亞集團嗎？”
張良微微點頭，隨後側開身，讓出了位置，虛手一擡指向楚歌道：“這就是我們的董事長楚歌！”
此時楚歌是戴着黑色口罩的，這是公司的要求，否則剛纔在荔枝電視臺大門時早就被歌迷給認出來了。
現在可不是什麼歌迷見面會的時候，楚歌今天過來是談生意的！
美女接待小姐雙眸緊緊盯着眼前這位身穿米色休閒西裝的俊逸青年。
雖然他戴着口罩，但是看他那雙堅毅而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
美女接待小姐深吸一口氣，看向楚歌激動道：“楚，楚歌，我可以跟你要個簽名，合個影嗎？”
楚歌微微一愣，自己這是得到明星級別的待遇了？
楚歌雖然戴着口罩，卻依舊露出一絲笑容：“可以，但是還請你爲我保密行程，我是來談商務的，事關商業祕密。”
“你如果真的想發上朋友圈或微博，一個星期以後再發可以嗎？這是我們的一個小祕密，你可以答應嗎？”
美女接待小姐激動地點了點頭：“嗯嗯，我一定不會亂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