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在瀛洲佈下了包括秋田櫻在內的足足七名荒階高手組成的暗子,短時間之內足以對瀛洲武道界造成足夠大的威懾,但項小洪還是想盡快肅清國內的殘存瀛洲高手。
這幫人都是出自於五大世家,說不定他們就知道一些五大世家在國內的其它佈局呢,正好看山打兔子,捎帶手的把國內清理一下也是好的。
心裏打定了這個主意,項小洪就沒管正在跟兩名半步宗師苦戰的牛不耕,而是身形一閃,沿着空地的邊緣開始快速遊走,繞了一個大圈來到了那些瀛洲人隱藏的地方。
兩名天階宗師正在帶着手下的高手休息,他們都是五大世家安排過來的人手,本來是要跟昨晚從東路過來的那些人一起配合着進攻項小洪的老巢的,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選擇從臥牛山裏直接橫穿過來。
雖然他們走的都是比較外圍的地方,但是,這一路上還是損失了幾乎接近一半的人手,直到後半夜纔到了項家莊附近。
看他們雖然千難萬險的趕到了,但別墅外的戰鬥也已經在項小洪的出手之下結束了。
眼看着沒了機會,這些人自知不是項小洪的對手,如今戰機已失,只能無奈的退回臥牛山裏,要跟上面聯繫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止。
偏偏今天一大早,牛不耕趕着他的那頭小黃牛晃悠晃悠的進了山,還好巧不巧的來到了他們藏身的這處密林。
看到牛不耕只有一個人一頭牛,這幫瀛洲人還以爲不過是個鄉下老頭,跑到山裏來放牛的,就隨意的派出了一個地階高手,想要把牛不耕悄無聲息的幹掉,確保他們的行蹤不會爲外人所察覺。
牛不耕也是閒的,這幾天他一直在家裏陪着斷臂之後的馬不遠,對他那頭小牛犢子就有些疏忽了,昨天才發現儲備的草料沒多少了,這纔會一大早就趕着牛進山了。
可是,前幾天下的那場大雪,導致山裏並沒有多少野草可惡意給牛啃,牛不耕就想着山裏或許草會多一些,這一來二去的,就往深處走了些,沒想到竟然會意外撞到了藏在這裏的瀛洲人。
雖然那名地階高手突然發難,牛不耕倉促之下有些準備不足,但畢竟他的修爲擺在那裏,還不是一名地階初期的高手可以把他怎麼樣的。
度過最開始的驚詫之後,牛不耕毫無意外的輕鬆碾壓了那名高手,最終一掌把那名高手給打倒在地,直接給生擒活拿了。
昨天晚上項小洪家裏發生的事情,別人可能不知道,但牛不耕這樣的高手又怎麼可能被瞞住呢?
雖然當時沒有出手幫忙,但那時牛不耕知道項小洪足以應付當時的場面,今天在這裏意外的遇到襲擊,牛不耕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兒,也正因爲如此,他纔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選擇了生擒活拿。
說來也巧,牛不耕跟着三人的額拼鬥,正巧被從上空經過的大頭給發現了,而大頭又曾經見過牛不耕,這纔有了大頭緊急找項小洪求援一事。
這件事說來說去,其實就是湊巧了而已,但項小洪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就已經註定了這些瀛洲人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沿着密林邊緣,項小洪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瀛洲人大部隊的所在。
數了一下人數,項小洪發現對方不過是十幾個人而已,這點人手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形不成任何威脅,也就沒多想什麼,直接閃身就衝了出去。
瀛洲人正在百無聊賴的閒聊着呢,對於那邊三名半步宗師圍攻牛不耕一人的事兒,顯然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關心突然出現的大頭跟被它啄瞎了一隻眼的那名半步宗師,現在的他們,最擔心的是上邊究竟什麼時候能給他們回覆。
就在兩名宗師有些不耐煩,準備再派人過去結果了牛不耕的時候,眼前突然一花,面前已經出現了手提桃木棍的項小洪。
“諸位真是好興致啊!”
項小洪隨意的提着手裏的桃木棍,懶洋洋的看着這十幾名瀛洲人,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大冷天的,諸位還有閒情雅緻在這深山老林裏談笑,看來真是沒把我們項家莊當回事啊?
呵呵,這樣也好,拿下你們我也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就是不知道,你們可曾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你是誰?”
一名天階宗師緩緩的站起身來,單手按住腰間的長刀刀柄,警惕的看着項小洪,說道:“我們只是路過此處,閣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
不怪這名天階宗師這麼小心,實在是項小洪剛剛亮相就露了一手,足以讓他們心裏震驚了。
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突然出現了一名高手,即便瀛洲人這邊人手不少,可他也不想節外生枝,要知道,這個地方離項家莊可不算太遠,萬一再把項小洪那個煞星給招來,那他們可就要悲劇了。
只可惜,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天階宗師陰沉的眼神之中,項小洪緩緩的開口說道:“哦?你們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難道心裏沒數嗎?
友情提醒一下,這裏是臥牛山,屬於項家莊的臥牛山。”
“你是項小洪?”
天階宗師心裏一震,忍不住低聲吼道:“所有人,戒備!”
“哈哈,還算有點眼力見兒嘛!”
項小洪搖頭晃腦的說道:“不錯,你家小爺正是項小洪!
怎麼樣,是不是和你喫驚很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