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大佬的炮灰懷孕男妻 >52.假如文文穿到中藥當晚
    我是要死了嗎?文昱月的眼前漸漸黑去,他還有意識胡思亂想。

    耳旁遙遠的傳來爸爸媽媽痛苦的哭喊,他卻連動動手指安慰他們的力氣都沒有。

    在醫院和病牀上度過了十幾年,他已經看淡了生命的流逝,只是捨不得讓爸爸媽媽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

    爸爸媽媽,對不起,希望下輩子能做一個讓你們放心的孩子。

    不知過了多久,文昱月眼前漆黑一片,身體上的感覺卻越來越難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席捲了他全身,讓他無所適從。

    汗打溼了睫毛,文昱月的意識有一刻的清晰。

    一個模模糊糊人影站在牀邊。文昱月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能看到有人在他旁邊。

    “醫生,救救我……”如果能活着,誰願意死呢。這一刻文昱月想起爸爸媽媽的臉,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求生欲,讓他伸手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袖。

    眼前人嘆息了一聲,俯下身來。

    文昱月的意識徹底模糊,昏過去之前他還不忘和“醫生”道謝:“謝謝您。”

    ……

    秦裔簫肯定他被人算計了。

    醉酒的感覺來的比以往每一次宴會都要強烈。他感知到自己被一個人扶到了一間休息室,正準備放鬆一下,卻聽到門外被人反鎖的聲音。

    秦裔簫像是被人潑了一把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從房間內開門,門不出所料打不開。秦裔簫找不離身的手機,翻找了一通也沒找到。手機被人拿走了。

    他耳朵貼着門去聽走廊上的聲音,高檔酒店的隔音就是不一般,走廊上什麼動靜也聽不到。秦裔簫拍了幾下門,就放棄了做無用功。

    這一會兒的功夫,另一種讓人喪失理智的感覺席捲而上。秦裔簫一踉蹌,扶住門。

    秦裔簫在心中不住地冷笑,現在他總算知道這些人把自己關在這裏是爲了什麼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小少爺願意犧牲自己。

    休息室裏沒有窗戶,只能從門口離開。秦裔簫強撐着開始翻找休息室,想找找看有沒有鑰匙或者座機電話之類的東西。

    但是依舊一無所獲。哦,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獲。秦裔簫目光沉沉地看着倒在大牀上的年輕男孩子,眼底醞釀着風暴。

    這人他並不認識,不過豪門圈子這麼大,有些小家族的二代們他不認識也很正常。看着是個還在上學的小傢伙,沒想到膽子竟然這麼大,還敢主動爬牀。

    牀上的人睫毛眨了眨,慢慢睜開了眼睛,視線迷濛沒有焦距,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處境。

    秦裔簫離他遠了些。內心的火焰灼燒着他的身體,他不想失控,不願屈從於背後放冷箭的小人的安排。

    那個男孩子也漸漸被藥物所挾制,發出小貓似的細細的支離破碎的喘息。他似乎終於發現了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人,伸手抓住了秦裔簫的衣袖:“……,救救我……”

    比小奶貓叫大不了多少的哼哼,同樣不好受的秦裔簫沒有聽清他前面說了什麼,但是求救這句話他聽見了,不由得擰起眉毛: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是被迫的?

    以這場陰謀之損毒,倒也有可能。秦裔簫俯下身,想要再問他些問題。

    牀上的小傢伙睜開了眼睛,眸光瀲灩,似水似霧。失焦的眼睛望着他,喃喃道:“謝謝……”

    秦裔簫失控了。

    第二天一早,在生物鐘的影響下,秦裔簫準時醒來,望着房間內的混亂場面不由得感到頭痛。

    人生當中第一次咳咳,那個小傢伙的表現也是個菜鳥,兩個菜鳥碰到一起,不出所料小傢伙被欺負得很慘。

    一夜過去,家人朋友肯定已經發現他失去聯繫了,酒店的監控雖然不多,但也足夠鎖定他的大概位置,慢慢排查總能找到他。問題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解釋,這個小傢伙又該怎麼辦?

    首先,當務之急是先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無論是被父母找來還是被朋友找來,房間裏這個不用猜都知道顯然發生過什麼的混亂模樣,親戚朋友看到的表情秦裔簫都不敢想象。

    秦裔簫飛快的洗漱完,接着把房間內的垃圾收拾好。沒有換洗被單和牀單,秦裔簫只能儘量把牀單弄得平整一些,給還在沉睡的小傢伙蓋好被子。

    一番收拾下來,房間內總算像了點樣子。

    不久,房門口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秦父秦母衝進來,好友範博瞻走在中間攔着後面的人不讓他們進來,門外傳來酒店工作人員不住道歉的聲音。

    “抱歉,是我們工作人員的疏忽,不慎將秦總鎖在了房間內,給秦家造成的驚嚇和損失我們酒店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範博瞻反手將一直唸叨個不停的酒店管理和跟來看熱鬧的閒雜人員關在門外。房間裏都是秦裔簫親近信任的人,這下終於能清淨的商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除了秦裔簫之外,房間內剩下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牀上的人,哪怕秦裔簫整理過房間,但是這裏發生過什麼依然能猜出來。

    秦裔簫扶額,揮了揮手,打斷了秦父秦母的盤問:“先回家再說。查查這小傢伙是哪家的人,跟這件事有沒有聯繫。”

    秦父頷首。秦母問道:“那他現在怎麼辦?”秦裔簫在他們進來前把小傢伙包的像個糉子,秦母壓根看不到牀上那人長什麼樣。

    秦裔簫眉頭一皺:“先把他帶回秦家吧,叫李醫生來給我們兩個都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有沒有藥物殘留,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秦母這纔想到這茬,十分後怕,連忙給李醫生打電話。

    秦父:“找個人把他送到秦家?”

    秦裔簫一口回絕:“不需要。”後知後覺自己拒絕的太快,又補充了一句掩飾道:“人多口雜,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父秦母很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對他這番蒼白無力的說辭顯然是不信的,紛紛投來懷疑的目光。

    秦裔簫沐浴在秦父秦母如有實質的目光中假裝泰然自若,將還沒醒的小傢伙連被子帶人一起抱在懷裏,不給其他人反應時間,率先往外走去:“走吧。”

    秦母看着自家兒子落荒而逃中透着對懷裏人小心翼翼的神色,懷疑的摸了摸下巴:“老秦,你兒子想法不簡單啊。”

    秦父也看出來了,給老婆捏捏肩:“由着他去吧。”

    到了秦家老宅,也不過上午十點。被秦裔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文昱月絲毫沒有收到外界環境的影響,睡得正香。直到李醫生到了秦家,他才被秦裔簫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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