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娶妃後,我有了讀心術 >第一百二十一章神祕的黑衣人
    “爺才半個月不回來,王妃就變得這麼多禮了,這要是時間再長點兒,王妃是不是就要把我忘了?”他的語氣有些重,但手上卻忍不住將面前的小女人扶了起來。

    顧婉寧趕緊往外抽自己的手,沒成想卻被男人一把握住了。

    剛從外面回來,他的大掌卻是熱的燙人,兩手握在一起的時候,顧婉寧覺得自己的心彷彿都被燙了一下。

    顧婉寧:“爺說笑了,爺和妾是夫妻,妾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您。”

    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眼前,我得記性多差才能忘了你?

    “好了,不鬧了,你跟我進來,有話和你說。”

    顧婉寧:……你就不能放了我的手再說嗎?

    葉寒瑜後知後覺的鬆開了手,然後不自在的咳了一聲,轉身先一步進了內室。

    顧婉寧跟進來後,見他傻呆呆的站着卻不開口便提醒道:“王爺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怎麼不出聲?”

    “嗯?啊~對,確實有事,福柔公主今天出去找駙馬,結果半路上馬發了瘋,人被甩下了馬,聽說腿傷的不輕。”說到最後葉寒瑜不禁皺起眉頭。

    “馬怎麼會突然發瘋?”顧婉寧看向葉寒瑜,眼中滿是懷疑之色,這男人不會是因爲福柔公主燙了她一下,就故意弄傷她的腿吧?

    葉寒瑜在她的眼神注視下坐在了牀沿上,臉上又恢復了以往那冷冰冰的表情:“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福柔公主的事,不會和爺有關吧?”

    葉寒瑜道:“爺確實是想收拾她一頓,可是沒等爺動手,她就出事了,爺也不相信那馬是突然瘋的,所以就讓賀初去查了下,果然在馬身上找到了一根針。”

    說着,他伸手入懷,掏出一個荷包,然後打開,從裏面拿出一根針。

    顧婉寧接過針看了一眼,這確實是一根針,一根普普通通的縫衣服的針,只不過這針上曾經抹過藥,能讓馬迅速興奮起來的藥。

    “爺問過,這針就是最普通的縫衣針。而且針刺入馬臀一寸多深,看起來是有一個武功極高之人,用打暗器的手法遠距離把針打入馬的身體內。”

    而且距當時在現場的人說,福柔公主當時上馬的時候,周圍只有她的奴婢,但沒有一個站在馬屁股後面。

    顧婉寧鬆了口氣,“不是爺就好。剩下的就和咱們無關了。”

    ……

    公主府中,福柔公主剛將錯位的腳踝接好,大腿上的擦傷也上好了藥,她疼的出了一身的汗,心情簡直糟糕透頂,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摔到了地上。

    “找到駙馬了嗎?找到他讓他立刻給我滾回來!”

    馮嬤嬤忍不住嘆氣,“公主,您消消氣,現在養傷要緊,老奴已經讓人去請駙馬了,只要找到人,他一定會回來的。”

    若不是出去找駙馬公主也不至於傷成這樣,有時候看着公主這樣不顧臉面的追在那個男人身後,付出的感情收不到半分迴應,她真想勸公主,不如干脆放棄吧。

    可她也知道,公主是不會聽她的勸的,所以她就只能看着公主每天都活在求而不得之中。

    福柔心想,若是駙馬因爲她受傷能疼惜她一分這傷受的也算值了。

    然而公主府的下人很快回來稟報,駙馬去了醉紅樓,他們好言好語的請人,駙馬根本就不理,更別提回來了。

    福柔公主大怒,“去,把養馬的小廝給給本公主亂棍打死!”

    奴才們嚇的噤若寒蟬,雖說馬發瘋傷了公主,可公主連查都不查就要杖斃小廝也太殘忍了!

    可她們誰也不敢勸,包括馮嬤嬤,公主這會兒在氣頭上,誰知道她會不會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房頂上,一名蒙着面的黑衣人迅速朝馬棚的方向飛去。

    公主府負責伺候公主那匹馬的小廝名喚馮泉,此時正在馬棚檢查,公主被摔落馬下,他很怕是有人在鉰料裏動了手腳,因此一得到消息就來馬棚檢查,可是他檢查來檢查去,整個馬棚都被他翻了好幾遍也沒查出任何異常,正在他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只見一道黑影在他眼前一閃,然後脖頸就是一痛,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馮泉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眼前就是官道,他的身邊,放着一個包袱,坐起身打量了一眼四周,沒能看到半個人影。

    他揉了揉痠疼的脖子,然後快速站起了身,並將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藉着朦朧的月光,他打開了包袱,包袱裏除了放着他的衣服外,另有十八兩紋銀及一張百兩銀票,還有一張戶籍證明以及一張路引,然後又翻出了一封信。

    天黑視線不好,他實在是看不清上面的字跡,於是伸手往懷裏摸了摸,摸出了放在懷中的火摺子。

    今晚去檢查馬棚,他是隨身帶着火摺子和蠟燭的,蠟燭掉在火棚,但有火摺子他就能引着火。

    很快,藉着枯枝燃起的火光,他看清了上面的信,只見上面寫着:公主欲要杖斃於你,不想死就趕緊逃命去吧,以後不要回京城了。

    他哪還顧得上再看其它東西,將包袱一系,踩滅火堆,擡頭看了看方向,很快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城門,他是被那將他打暈的人扔在了城門外,於是他擡腿就往反方向疾行而去。

    與死相比,逃奴什麼的,誰還在乎呢。

    更何況,那個幫了他的恩人給他辦了一個假身份,還給了他一張百兩銀,以後他只要找個小村子老老實實貓下來,應該不比在公主當奴才活的差。

    ……

    藏身在樹上的黑衣人目送馮泉離開,立刻從樹上一躍而下,然後朝城門處而去。

    他面上的蒙面黑布早已摘下,黑色的兜帽下是一張風神俊朗的臉,城門上的侍衛見有人宵禁後還想進城便喊道:“城門已關,明日請早。”

    男人沒說話,卻是從身上掏出一枚金色令牌,朝上一晃。

    侍衛還未看清,他身邊的隊長已經驚慌道:“大人稍等,小的這就給你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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