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自己來,你鬆開吧。”
葉寒瑜到底是鬆開了手中的頭髮,但下一秒,他就直接將抱她進了懷裏。
顧婉寧掙扎了一下,結果男人沒推開,被子滑了下去,她趕緊伸手拉住被子將自己裹住。
內室的氣溫迅速上升。
顧婉寧不經意間看到男人已經泛紅的眼睛,她直覺不好,感覺下一刻這個男人就會將她生吞活剝了,“爺……”
然而她的聲音全都被堵在了喉嚨裏,男人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她的脣……
……
半夜的時候,顧婉寧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可這個男人就這麼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裏,瞪着眼看着她。
“爲什麼……”
葉寒瑜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聲音有些難耐的沙啞,“才十五,爺問過太醫,女人,太早不好,生了孩子也容易體弱。”
母妃就是因爲生他時年紀小,身體受了損傷,以至於年紀輕輕就沒了,他不想自己的女人也承受那樣的危險。
顧婉寧心說:你知道的還挺多。
“那爺問過太醫什麼時候生孩子最好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葉寒瑜鬱悶了,太醫說最好等到十八。
原本他也是這麼打算的,平時他老是用圓房嚇唬她,不過是故意逗她罷了,他真沒想那麼早就讓懷裏的小人破了身子,還是那句話,太小了,等到她十八,他就不用有那麼多的顧忌。
可他懷疑,自己可能做不到了。
想到這兒,葉寒瑜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暗,明明王妃發育的這麼,優秀!怎麼就才十五呢?
“爺忘了。”
顧婉寧被他摸的臉又燒了起來,沒注意到他剛纔嘟囔的話,“爺,能不能鬆開我,我,想去擦擦。”
洗澡是不能洗澡的,她若真讓奴才們擡了水,那還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幹了什麼啊?
葉寒瑜道:“一身的汗,屋裏還放着冰盆,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等你落了汗再擦。”
顧婉寧:……那您倒是把手鬆開啊,這麼摟着,我的汗要什麼時候才能下去?
“再抱會兒,爺捨不得撒手。”
心中卻是嘆了口氣,以後的日子更難過了。
以前沒碰過,能忍,可一旦摸過了親過了,王妃的這一身小嫩肉,誰能捨得不碰?
不知過了多久,顧婉寧被他這麼抱着都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身邊的男人起了身,不大的功夫就端進一盆溫水,將帕子打溼了,溫溫的帕子在身上擦過,最後是那隻纖纖玉手,然後,男人又端着盤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身上帶着明顯的涼氣,上牀後他一抄胳膊,又將身邊的女人抱進了懷裏。
次日,雖然一晚上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但某個男人的精神相當不錯,看着牀上小女人的眼神都是帶着笑的,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葉寒瑜自己用了早餐,並囑咐婢女,“你們都小聲點,別打擾王妃休息,通知後院的女人就別來請安了,老老實實的在後院待着吧。”
春蘭得了命令,立刻躬身應是,送走王爺後,立刻指了個小太監去後院傳話。
心裏卻是興奮的想着,爺昨晚大半夜的自己跑到廚房打了熱水,還特意囑咐不要打擾主人休息,這兩人難不成是已經圓房了?
哎呀,這豈不是說明,用不了多久她們就能有小主子抱了?
想到香香軟軟的小主子,春蘭頓時激動的不行!
……
顧婉寧這一覺確實睡到了大天亮,撩開帳幔,室外的陽光能亮瞎人眼,一直等在外間的春蘭聽到動靜趕緊進來詢問:“主子,您醒了嗎?”
顧婉寧嗯了一聲,“去打水,我要沐浴。”
春蘭趕緊應了一聲,然後吩咐婢女擡水。
吊帶睡衣早就不知蹤影,顧婉寧顧不上害羞命奴婢重新拿了件睡衣過來,趕緊套在了身上。
“主子,放好水了,您現在要洗嗎?”
顧婉寧撩開帳幔,穿鞋下地,“嗯,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主子已經是巳時了。”
顧婉寧忍不住想捂臉,她還是頭一次睡到這麼晚才起,都怪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能折騰了。
明明他看起來什麼也不懂的……
春蘭伺候着主子沐了浴,一張臉差點笑成了菊花樣,主子和王爺感情越來越好,她們做奴婢的心情都跟着飛揚起來。
“主子,等下要不要讓秋菊給您煲些補湯……”
顧婉寧擡眼:“煲什麼補湯?我又不用補!”
春蘭囁喏着:“奴婢這不是看着王爺挺強壯的嗎?一天兩天還行,時間長了您的身體恐怕經不住折騰的,而且主子爺可是很長時間沒,沒那什麼過的,您可不得多補補嗎?”
春蘭覺得王爺自打和主子成親後要麼就睡前院書房,要麼就是和王妃睡一起,兩人又一直沒圓房,憋的狠了一旦開了葷,那肯定是索取無度的,主子可不就得好好補補嗎?
她說的隱晦,但顧婉寧好歹也是跟着師傅學過很多現代醫學知識的,對於某些事要比春蘭知道的多多了。
“你那腦子裏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本王妃不需要什麼補湯,你可以下去了。”
春蘭傻眼,怎麼會是胡思亂想呢?
主子可不是做了事死不承認的人啊~難不成是她誤會了?
可是主子身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