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世唐門之日月榮光 >第35章 塵埃落定?
    魔魂大白鯊和同爲海洋中頂級霸主的邪魔虎鯨一樣,不僅肉身強悍,精神力同樣也十分出衆。甚至還有幾個精神攻擊類的本命魂技。

    也正是如此,魔魂大白鯊這一族羣才能在全面被邪魔虎鯨剋制的情況下不至於明顯地落入下風。

    眼前的這塊魂骨雖然只是出自一頭九千年修爲的魔魂大白鯊,但其品質之高卻是毋庸置疑的。不僅魂骨本身極爲完整,而且從竹瑤之前的介紹來看,這塊魂骨所附帶的技能顯然已經固化。

    在魂師界關於魂骨的傳言中,一直有這樣一句話。凡是對魂師有着屬性要求或者是魂技固化的魂骨都要格外強大。

    對魂師的武魂有着屬性要求的魂骨雖然只適合同一屬性的少部分魂師融合,可一旦與魂師契合,所能起到的增幅效果就要遠遠超出那些沒有屬性要求的魂骨。

    至於魂技固化,這更是魂骨中優點中的優點。只有產自那些特別強大魂獸種族的魂骨,纔可能有固化魂技的出現。因爲絕大多數魂師的武魂品質都比不上這些血脈高貴的頂級魂獸,自然也不可能在融合魂骨的過程中讓其中所附帶的魂技因爲自身的武魂而發生轉變。

    而如果魂師能夠成功融合這種魂技固化的魂骨,那麼就相當於是完美地復刻了那些頂級魂獸的本命魂技。

    頂級貴賓室中的妖暘打量着這塊魂骨,面露思索之色,隨即緩步走到徐紫煌的面前正色詢問道:“紫煌,產出這塊魂骨的拿頭魔魂大白鯊年限雖然低了點,但無論是屬性,還是其中固化的魂技應該都很適合你。你要是對這塊魂骨有興趣,我可以給你弄來。”

    他的言語之中充滿着自信和從容。

    以他在月樞島這麼多年的經營,手中掌控的財富想要拍下這塊魂骨可不算什麼難事。無非就是繼續得罪那本就關係不太和諧的幾大海盜團而已。

    “不用了,暘哥。說實話,這塊魂骨在我看來也就一般,不必爲我如此破費。”徐紫煌迎着妖暘的目光,若有深意地笑道:“而且暘哥,你之所以不惜得罪魔鱷海盜團也要接手這塊魂骨拿出來拍賣,想必也是存着讓那五大海盜團相互之間心生芥蒂吧。”

    “沒錯,我確實存着這樣的想法。”妖暘讚賞地看了徐紫煌一眼。

    他只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月南羣島的局勢,沒想到徐紫煌竟然一眼洞察了他的心思。

    當然如果徐紫煌真的想要這塊魂骨的話,他就算斷絕了這個想法,也會幫徐紫煌將這塊魂骨弄到手。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好好看看這齣好戲吧。”徐紫煌慵懶地活動了一下身體,重新看向對面的幾間貴賓室。平靜如水的深紫色眼眸變得格外深邃。

    按理說,這塊產自九千年修爲魔魂大白鯊的頭部魂骨應該足以讓在場的一衆競拍者心生狂熱。但實際上出手競拍的卻只有四家,也就是另外五間貴賓室中除了銀鰭海盜團之外的另外四大海盜團。

    短短几分鐘內價格就已經飆升到了一百八十萬金魂幣。

    和之前那頭千年邪魔虎鯨不同,拍賣中心的一衆競拍者雖然對這塊魂骨心生垂涎,但理智卻告訴他們這塊魂骨絕不是他們能夠有機會染指的。

    要知道這裏不是在日月帝國,也不是在原屬斗羅大陸三大帝國。這裏是月南羣島,比起斗羅大陸上要混亂的多。身後沒有足夠的背景,就算拍下了這塊魂骨,也不能夠保證活着離開。

    除非他們永遠呆在月樞城之中。月樞城受到月南子爵的直接管轄,再加上五百月樞城衛軍,就算是那五大海盜團也不敢在這裏鬧事。

    剛剛報出一百八十萬金魂幣高價的是鯨鯊海盜團的首領鯨沽。正如鯨鯊海盜團的名號一樣,他本人的武魂就是鯨鯊,鯨鯊在大海中也是一種相當強大的魂獸。

    這塊九千年魔魂大白鯊的頭部魂骨,極爲契合他的武魂,對此他勢在必得。

    身處鯨沽隔壁貴賓室中的紫蛇海盜團首領紫晶伸出纖纖玉指攪動着耳鬢的幾縷紫色髮絲,一邊在桌案上凸起的金屬塊觸碰一下,嬌聲嫵媚地笑道:“既然鯨大哥出了這麼高的價格,看來小妹也只能放棄了呢。”

    她身前的金屬塊是連接一衆貴賓室的傳音魂導器,只要注入魂力就能夠將聲音傳達。

    身處頂級貴賓室中的徐紫煌三人自然也聽到了紫晶的聲音。

    “承讓。”又是一道略顯低沉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說話的正是鯨沽,頗有種惜字如金的意思。

    而另一邊的魔鱷海盜團首領鱷羅的臉色卻是瞬間陰沉了起來。坐在其身邊的鱷承那目光一切的高傲早已當然無存,握緊雙拳焦急地看向自己的爺爺。

    “爺爺……”

    因爲情緒的劇烈波動,他那原本棕黃色的眼眸在此時大變模樣。一隻眼瞳轉變爲冰藍色,另外一隻則是呈現爲火紅色。一股極寒和極熱的氣息以他的身體爲中心向着四周溢散開來。

    鱷羅只是淡淡地瞥了鱷承一樣,後者連忙有些畏懼地坐正了身體。

    “放心,這塊魂骨別人搶不走。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一邊說着,再次將價格加到了一百九十萬金魂幣。

    “兩百萬。”看到鱷羅再次出價,鯨沽的臉色一變,但是咬着牙再次加價。

    “哼!”鱷羅沉吟片刻,僅剩的那顆棕黃色獨眼冷意盎然,寬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到了身前的桌案上。

    一條條細密的裂紋悄無聲息地延伸,約莫兩息後,這座完全由大理石修葺而成的厚重桌案化爲了一地齏粉。

    “先回船上!”

    鱷承怔怔地起身,然後立刻領會了自己爺爺的意思,心中喜不自勝。連帶着他走路都變得有些飄飄然,蔑然地掃視了競拍中心的衆人。

    你知道我和你們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那就是我想要的東西,能得到。

    因爲我們之間的差距是出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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