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推門而入就看見躲在牀邊的時任:“你怎麼了,歐陽曦他們全都在大廳等着了,你可是團隊靈魂呢,也算是我們的領導者了,可別缺席。”
“啊!”一聽到領導這個詞,時任抱着頭尖叫,‘你是天生的領導者。’‘只有你能完成這個任務。’‘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吧。’‘隊長,我們真的要叛國嗎。’
……一句句話語充斥着時任的腦袋,刺激得他整個人蜷縮起來。
突然他又被人拉起了來,擡頭便看見林晟疑惑又擔心的目光:“你怎麼了,好像很不舒服,我剛剛說了什麼話的問題嗎?”
“沒有,我好像多了一些模糊的記憶。”時任喘着氣,拿起牀邊的水猛灌了幾口。
“模糊的記憶?”林晟歪着頭。
“嗯嗯。”放下水杯,時任深呼吸:“不屬於我的記憶。”
到了大廳,遲渭和歐陽曦正在給木魚消毒,只見他白胖的身體上多了很多個觸目驚心的小口子,看樣子是被鋸齒樣子的東西刮或者咬的。
“應該是那羣小蟲子了,在木魚身上只掉了一點點,竟然能留下那麼多傷口嗎。”林晟把棉籤蘸上酒精放上被咬出的小口。
“疼疼疼,你拿酒精幹嘛呀,拿碘酒啊!”木魚咿咿呀呀的說。
“酒精效果更好。”林晟又把新的棉籤覆上傷口。
“我可算是知道爲什麼我哥不讓我們出門了。”
“微笑小丑知道蟲子變異的事情?”時任直接問。
時任看過去:“你指的是?”
“污染物。”
“湯小沂呀,聽說你做任務去就再也沒看到你了,怎麼,好不容易遇到,一起去喝一杯?”一個非常輕佻的聲音響起,湯沂發現自己被一個胳膊環住了。
“撒開,從我身上下去!”湯沂把男子摔在地上,整理了一下頭髮。
“在基地就別這麼在乎形象了吧,你看哪個人不是灰頭土臉做完任務回來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掛在身上的土,叉着腰,一臉欠扁的說。
“上次那個任務你能活下來,真是可惜了。”湯沂拉下帽檐,衝着男子冷哼一句。
“希文呢,你們倆不是天天黏在一起嗎。”男子一臉壞笑。
湯沂變了臉色,一把揪起男子的衣領:“是你跟湯先裘說了什麼嗎?老八,不是我說你,管好你的販賣組織不行嗎,什麼破事你都摻和。”
“嗨,話可不是這麼說,我最喜歡聽八卦了,看現場八卦直播更是我的愛好,我只是想看一看湯狐狸聽到那個故事的表情。”老八把手輕輕放到湯沂抓着他衣領的手臂,將它壓了下去:“何況,你們倆不都沒事嗎,這次任務還讓希文提前結業了,這不是好事嗎。”
“好個屁,差點人交代在那裏了。”湯沂氣極反笑:“你記着,別讓我當了下一任的首領,不然我第一個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