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們錯了,求公子饒了我們吧。”這會兒不僅灰衣男子,被綁的所有人都開口求人。

    被餵了這種毒藥,他們以後不就徹底的受制於人了,那裏還有一絲的出頭之日。

    “不想喫很簡單,死或者活選一樣。”

    淡淡的一句話堵住了他們的求饒聲。

    對於想殺了自己的人,非常抱歉同情心那是不存在的,這種過慣刀口舔血日子的人個個心狠手辣,就算是餵了制約他們的毒藥,古蘭心裏還不是完全放心呢,回頭也要好好的收拾訓練一番讓他們徹底怕了,纔敢真正的用。

    能活着誰想要去死,又不是對這個世上沒有留戀活膩味了,聽出了公子話中的寒戾,幾人頓時不敢出聲。

    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餵了藥,強迫嚥了下去,整個人萎靡了下去。

    “一會幫他們換個房間,解開繩索送點喫的。”

    “是”夏木彭石領命。

    對於自己的那一腳古蘭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些人不躺個十天半月是起不來的,這還是他們身上自帶傷藥的結果。

    當然帶都帶回來了,古蘭自然不會看着他們眼睜睜的重傷而亡,還是會施捨一點內傷藥的。

    便是如此以他們所受的傷想要能夠自主行動也得一兩個月,根本不擔心他們逃跑,便是逃跑了一但毒發爲了活命還是得乖乖的回來。

    她的毒藥都是意外得來的從那本醫書後半步的毒經中摸索了許久製造出的,就連師傅再不知道解毒藥方的情況下,想要徹底的解除毒素都需要費不少功夫,更何況其他的大夫。

    也就是說除了她和師傅,他們很難找到能夠解此毒的大夫。

    掃了一眼五花大綁的幾人,古蘭淡定的離開,回頭只需叮囑彭石他們稍稍戒備,不需要特意的看着。

    另一邊在廳房裏看書看入迷的凌神醫根本不知道徒弟出去一趟都回來了。

    不僅如此就連安安康康兩個小傢伙玩夠了回來也都沒發現。

    康康看到師公一時興奮還大叫了一聲,就這都沒能喚醒沉浸在書中的凌神醫。

    拿着書的他一會兒眉頭緊鎖,一會兒恍然大悟,一會又像是糾結在哪一個問題上喃喃自語着。

    此刻古蘭是不敢打擾的,以這老爺子古怪的性格,這時候要是敢打斷他,絕對不分青紅皁白罵的你懷疑人生。

    帶着兩個孩子還有金寶金石回到了孩子們的房間,陪了他們玩了一會兒,等孩子們睡着後纔出來。

    然後鬆了一口氣,廳房中已經不見老爺子的蹤跡,醫書放在榻桌上。

    就是鬆氣顯然松的太早了,還沒等她走到軟榻,老爺子懷裏抱着一堆東西出現在門口。

    古蘭忍不住撫額,瞧着老爺子的架勢,不會是準備今天晚上廢寢忘食徹夜研究吧。

    “師傅,您這是做什麼?”哭笑不得的她看着師傅懷裏的藥材還有製藥的小型器具。

    “明知故問,看不出來啊!”凌神醫又快走了幾步,有些迫不及待。

    “不是師傅,您對醫術的追求徒兒實在是佩服萬分,但是如您老說的身體是一切的本錢非常重要,這夜色已深孩子們都已經睡着,您老也該休息了,有什麼等明日再做也不遲。”

    凌神醫腳下的步伐一頓,扭頭看看外面的夜色,又看了看軟榻上方的醫書,最後看向徒兒,一針見血的哼道:“拐彎抹角,直說你困了就是。”

    “師傅英明”古蘭一揖“徒兒確實困了,不過的確是擔心師父的身體,這書又跑不了,師傅何必急於一時呢。”

    說着古蘭將榻桌上的書拿起放到了師傅的懷裏,然後扶着師傅走出廳房向着老爺子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這書就暫交給師傅保管了,您老慢慢研究,正好裏面也有不少地方徒兒存有疑惑,等師傅看完了幫徒兒解惑,不過現在是休息時間。”

    凌神醫正在興頭上哪裏是這麼容易妥協的性子,但聽到醫書暫交給他,時間夠夠的,老爺子瞬間將口中反駁的話嚥下,隨着徒弟回了自己房間。

    然後就看着自家徒弟將自己身上的東西一一放回了原位,又把洗漱水打好,先前靈感被打斷的最後那一絲不悅也消失了。

    算了,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徒弟,依着點又怎麼了。

    就這麼的凌神醫在自家徒弟的服侍下上牀休息。

    被這麼伺候這是他收徒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平時打水洗漱都是金石做的,說實話,老爺子心裏是熨貼的。

    這邊,將老爺子哄上牀了,古蘭鬆了口氣,不然今日老爺子不睡她這個當徒弟的定是要陪着的。

    小心的關上了門,洗漱過後回了房。

    然後繼續這些日子以來每晚必做的一件事,造地窖。

    通過這些日子一點一點的收拾,地窖基本上已經完成,只剩下最後的收尾。

    不同於酒窖,古蘭還特別留了一個隱蔽的通風處。

    揭開大塊的青石,沿着留好的階梯下到了地窖中,打開了太陽能電筒,古蘭開幹了。

    也只有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古蘭纔敢將電筒這般的東西拿出。

    如今地窖的頂部已經加固完畢,有了質地結實的木料和鐵棍做依託就是有人在上面蹦躂也沒問題。

    不僅如此,爲了更加安全,在地窖中間部位她還浪費了裏面本就不大的空間沏了兩根水桶般粗細的方柱,有了他們穩定性更好她也更放心。

    地窖四周及地板全都用青磚貼壁壘的嚴嚴實實,並且還都是雙層,不用擔心土質掉落等等問題,再刷上一層厚厚的石灰,基本上潮溼問題就不需要擔心了。

    而今只剩下最後西北兩面牆和中間的立柱沒有刷最後一遍石灰,其餘的都已經完工。

    做完這些後,近半個月的忙碌生涯也算是結束了,只需要每晚偷偷通風,散氣變可。

    好在這會兒天氣炎熱,倒不擔心地窖乾的慢。

    從空間裏拿出調配好的石灰膏體,古蘭任命的開幹。

    一切都是爲了以後,這會辛苦就辛苦吧,古蘭自己給自己打氣道。

    兩面牆兩根立柱如昨日一樣,還是用了近半個時辰,不過看着越來越光滑的牆面,還是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她這手藝要是回到現代刷大白應該是沒問題了。

    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而後又做了一些掃尾,然後心情不錯的回到了地面,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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