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不嫌棄先進屋?”蘇老漢看向兩個年輕人。

    “不嫌棄”陳列忙道。

    都嚇到人家老爺子了,哪裏敢嫌棄啊!

    蘇二哥趕緊扶住自家爹向屋內走去。

    蘇老漢想要拂掉二兒子的手,但想到剛纔確實嚇了下,兒子也不放心,便隨兒子了。

    進屋後,蘇二哥將老爺子安置在正位上,又慌忙搬來兩張椅子,蘇大哥則去準備茶水。

    雖然來的時間有些不太對,但來者就是客。

    “兩位請坐”蘇老漢說。

    “謝謝”陳列二人也沒有客氣,騎了這麼長時間的馬確實也挺累的。

    “喝水。”

    蘇大哥端來了兩碗熱水。

    兩人一口氣喝了個乾淨,注意到看向他們的三雙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

    爲了早點到,他們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幾乎都沒怎麼耽擱,就連熱水都少有機會喝。

    看到兩人喝完水,蘇老漢終於忍不住了,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你們是?還有這信?”

    “爹,他們說是妹妹那邊過來的。”蘇二哥沒等陳列說話,率先開了口。

    “你妹妹?”蘇老漢又是一驚,瞪大了眼睛,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臟又劇烈的跳動起來,蘇大哥趕緊又到了碗水遞給爹,喝水壓驚。

    “爹,別激動,是妹妹那邊來的人。”

    蘇大哥輕輕撫着老爹的背部,慶幸娘沒醒,不然娘準激動的暈過去。

    此刻哪裏還喝得下水,蘇老漢推開兒子遞過來的水,看向屋內的兩個年輕人。

    “你們真是我女兒那邊來的人?”

    陳列旋即站頭,“是的,蘇老爺。”

    “坐坐坐,我可不是什麼老爺,喊我蘇老漢就好,太好了,那我女兒好嗎?”蘇老漢又問。

    陣列沒有坐下,拱手道:“蘇姨娘一切安好,就是想家人了,所以我們主子命我們過來,如果可能的話,希望能夠接二老過去見見蘇姨娘。”

    “蘇姨娘?”蘇老漢勐的起身,瞪大了眼,手中的信握的死緊。

    “爹……”蘇二哥不放心的扶着老爹。

    蘇老漢擺擺手,掙脫了兒子的手。

    “老漢我剛纔沒聽錯吧,二位剛纔說的是蘇姨娘?”

    “是”陳列遲疑了下還是點頭。

    顯然蘇家人不知道女兒的情況。

    聞言心裏再沒有一絲僥倖,蘇老漢虛脫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收到閨女錢時他早就已經有預感了,只是在勸自己,只要女兒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可是當真相鋪在眼前時,蘇老漢還是覺得難過。

    他和孩子娘捧在手心養大的女兒,怎麼就給人去當了妾呢。

    這孩子雖然有些太過於天真,但一向心高氣傲,怎麼就會給人做妾呢?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

    ….對,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兒,蘇老漢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手裏的信,抽出其中一張。

    奈何他不認識字,看着鋪滿信的字只有乾瞪眼的份。

    “爹,我來”蘇大哥趕緊將信接過來。

    三弟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他們兄弟沒事的時候也會跟着他一起認識幾個字,久而久之基本的事都是認識的,就是寫的不怎麼樣。

    一封信,片刻時間便看完了,“爹,是妹妹的信”。

    “大哥,信上說的什麼?”蘇二哥腦子簡單一些,一時間沒想這麼多,想知道信裏是什麼?

    蘇大哥看着他笑笑,沒有搭話,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屋裏的黑衣人上。

    蘇老漢心裏也着急也想知道,看着大兒子的目光才恍然反應過來,屋裏還有着外人。

    耐着心裏的焦急看向送信的二人,“失禮了,二位一路辛苦了,都這個點兒了一定也餓了。”

    說着蘇老漢看向了大兒子,“老大,讓你媳婦起來給兩位小哥下碗麪喫。”

    蘇大哥點頭,將信摺好放到爹的手裏,正走出去時被陳列攔住。

    “不用麻煩,我們在路上時吃了乾糧,不餓。”

    雖真的餓了,但這是蘇姨娘的家人,以後怎樣不知道,但是眼下蘇姨娘正受寵,而且還是主子身邊唯一的一個女人,他們哪裏敢勞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不麻煩,片刻功夫就好了,二位小哥請坐。”蘇老漢笑道,目光示意兒子感緊去。

    先不管女兒如何,人家辛苦過來,一頓熱飯還是要有的。

    “小哥,我女兒她現在過的好嗎?”雖然知道不一定能問出什麼蘇老漢還是忍不住的問。

    陳列:“蘇老爺,叫我小陳即可,我們接觸不到蘇姨娘,不過聽說主子對她很好,想必過得也很好。”

    不好的話也不會派他們二人千里迢迢過來接蘇姨娘的家人過去,只爲一解蘇姨娘的思親之苦。

    “那就好,那就好”蘇老漢心裏總算好受些。

    雖說對於女兒做妾心裏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可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從小疼到大的,當爹孃的有幾個希望孩子過得不好。

    而且孩子失去影信這麼久的時間,他和孩子娘也想明白了,只要活着什麼都好。

    “小陳兄弟,我女兒現在在哪裏?”

    “虞城”陳列回答。

    來就是爲了帶蘇姨娘的家人過去,這些是能說的。

    “虞城”蘇老漢喃喃順道。

    虞城距離他們焦城近千里,女兒怎麼會跑這麼遠?

    去年年節前女兒來消息時心中他就覺得不太對勁,除了抱平安以外什麼都沒有提,就連住址都沒有。

    以這孩子的性格就很反常,若是一直都好以她的性格怎麼會隻字不提。

    蘇老漢將疑惑壓到了心裏,笑道:“這麼遠的路程,真是辛苦二位了。”

    “不辛苦”陣列回答。

    “不知道你們主子在虞城是幹什麼的?”

    這倒是問住陳列二人了,主子的身份未經允許肯定是不能透露的,但這是蘇姨娘的父親,想到蘇姨娘在主子的得寵,陳列看了眼身旁的米倉,靈機一動道出了主子其中一個身份。

    “主子是讀書人。”

    這樣既不算透露主子的身份,也安撫了蘇姨娘的父親。

    “是讀書人啊!”蘇老漢的聲音明顯感覺到不同,好似輕鬆了些。

    忙問:“還在讀書嗎?”

    陳列二人點頭,主子確實還在書院讀書。

    聽到還在讀書,蘇老漢這心又放下了一絲,帶着一絲期盼的看着對面的二人,“這麼說,你們家主子的年紀並不大?”

    陳列笑了,“蘇老爺,我家主子剛過弱冠之年。”

    弱冠之年,這幾個字讓蘇老漢好受多了,還好不是他想的那樣。

    帶着空間在古代養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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