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思的語氣帶着極致的疑惑。
爲何相伴而生的兩種靈木,從未被人一同談論過。
其中一種消失千年,而另外一種,則是未曾被他人記起。
“總覺得,我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機緣。”
林相思嘀咕着,感受着自己身體中充沛的靈力,林相思有些失神。
重華木寄生在自己的身體上後,她的修爲就直接到達了金丹後期,好像只要她願意,現在就能衝擊元嬰了。
這種爆炸式的修爲增長,讓林相思覺得很爽。
她貌似自己也體驗了一把天才的晉級速度。
探在湖水中的千絲草,如同水草般,將那湖水染白,在裏面如同游魚般,肆意的遊動着。
這會林相思雙手撐着地面,仰着頭看着清朗的天空,心情很好。
一根細草勾住了林相思的尾指,她的手指上動了動,似是安撫,又似是告知什麼。
休息了好一會,林相思也起身準備繼續探索祕境。
在她離開後沒多久,簡清出現在了這湖水邊上。
“咕咕,這裏有仙女姐姐的氣味,還有別的氣味,好香啊。”
咕咕精覺得,仙女姐姐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香噴噴的小仙女了。
咕咕咕,它想念她的懷抱了。
“應該還沒走遠。”
簡清想了想,還是朝着林相思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雖然他也不知道,在找到林相思之後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就只是,想要找到她。
有些失神的簡清,和沉浸在美好回憶中的咕咕,都並未發現,幾根白色,自土壤中一閃而逝。
……
這裏是一處山谷,兩壁陡峭,走在這一線天中,給人的感覺很是壓抑。
王大力和歐陽翁兩人走在這裏面,兩人都屬於話少,一路上雖然合作,但是大部分時候都是沉默以對。
陡峭的崖壁上,生長着一種紅色的花朵,巴掌大的花朵,看起來很是豔麗好看。
“歐陽師兄,我回去後,一定親自向掌門道謝。”
王大力開口,語氣感激。
進入祕境後,歐陽翁一直幫助自己尋找自己要的東西,甚至是對好幾處的機緣都直接放棄了。
“師弟不必如此,即使師父不吩咐,我也會這樣。”
歐陽翁玄衣墨發,給人的感覺就是穩重而沉默寡言。
“只是,快到祕境關閉的時間了,而我連東西在哪裏都不知道。”
“百年果並不少見,門中就有不少,但是千年果師父尋遍了整個大陸,卻是未曾遇到過。”
王大陸有些苦笑,偏偏他的身體,只有千年果對他有用。
而往往,這種新出現的祕境裏面,因爲長時間封閉,裏面會有外界尋不到的好東西,所以師父才讓自己進來。
甚至爲此不惜欠了二長老的人情。
他可是知道的,師父最不想欠的人,就是二長老啊。
“百年果喜潮溼,而千年果卻是喜炎熱。”
“我們如今所在的方向,溫度已經很高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歐陽翁安慰着。
峭壁上生長的那大朵大朵的紅花,名爲紅紙,鋪平開如同一張張的紅紙,故得此名。
而這種花只有在炎熱地帶纔會生長。
最起碼這說明他們是找對了方向。
如果能找到千年果,也許以後,他可以和其餘人一樣,不用再擔心自己的修煉一途就此止步了。
“應該都有自己的機緣了吧。”歐陽翁說着,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一張張揚的臉龐。
她……應該還好吧。
說實話,林相思現在並不好。
自從她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後,她就想將對方甩掉。
對方掩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千絲草無法準確的告訴自己那人是誰。
“我認識的。”
我認識的可多了,誰知道不會又是誰想要搞死她。
林相思很是鬱悶,總不至於是她坑殺了神劍閣那兩個弟子的事情暴露了,然後神劍閣的人來找麻煩了吧。
當然,也有可能是別人在背後使壞,比如於雅兒。
自己畢竟很沒給於雅兒的臉啊。
只是她現在還沒這個手段和能力吧。
就在林相思一邊懷疑一邊加快速度準備拉開和身後的人的距離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坑裏面去。
是的,她坑了自己。
關鍵這個坑洞下面是一段很長的斜坡甬道,在她掉下來的時候,爲了避免自己受傷,所以把千絲草都收回來,包裹住了自己。
而等她站穩之後,面對眼前好幾個洞口,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個方向掉下來的。
簡單來說,她好像掉入了一個地下迷宮裏面去。
“真點背。”
林相思無力吐槽,只能放開千絲草一點點去探查那些洞穴尋找出口。
剩下的時間,不會就浪費在這裏了吧。
好在,千絲草並未讓自己失望,很快就給自己指明瞭出口所在。
有風的地方,就是出口。
這是她傳達給千絲草的命令,而千絲草給自己找到了有風的地方。
順着指路的草葉往前走着,林相思很快就發現了些許的不對。
周圍的溫度在上升,明明該是潮溼的地下洞穴,可是洞穴的石壁非常的乾燥,手一抹全是幹灰。
甚至一些石塊乾燥到,輕輕一碰就碎成了渣渣。
“這是開新地圖了?”帶着這個疑惑,林相思也只能繼續往前走了。
不管前面有什麼,最起碼的,出口是在前面的,她就不能不去。
……
“你確定是這個方向?”而在林相思掉落下來的洞穴中,同樣面對四通八達的洞口,簡清問着咕咕,語氣有些不大好。
她遇到危險了嗎?
早知道自己就不藏在後面跟着她了,她遇到了危險自己竟然沒辦法第一時間去幫她。
這會的簡清大魔頭,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他對林相思升起了一種奇怪的保護欲。
“咕咕,當然肯定了,這裏面很香哎。”
是她的氣息。
其實它咕咕精也是有祕密的,比如說,仙女小姐姐身上的那股氣味,纔是它喜歡黏着對方的原因。
要不是在出生之前就簽訂了無法背叛的血契,它纔不要跟着自己臭烘烘的主人呢。
“帶路!”此刻內心焦灼的簡清,完全無視了咕咕因爲心虛而轉個不停的小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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