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師侄是魔道的斷天老祖?
斷天老祖被人殺害了,結果重生成了她的小師侄?
她和斷天老祖簡清看對眼了?
!!!
一堆的疑問從林相思的腦海中飄過,雲裏霧裏的感覺更是酸爽。
牙疼的林相思直到進入茅草屋之後,還是有些沉默的。
只是那不斷看向簡清的眼神,讓簡清也有些發毛。
“咳咳,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只是簡清。”
簡清有些無奈,看她樣子,就知道估計腦海中想了很多問題。
所以說,她之前對自己的猜測是什麼樣子的呢。
什麼樣子?
當然是得到了什麼魔道大佬的傳承,然後老一套的修着魔功卻是心在光明啊。
結果猜錯的太狠了。
林相思這臉,疼啊。
忍不住揉了揉臉的林相思坐在椅子上,看着屋子裏的一塵不染開口。
“所以說,以前你經常來這個地方,你們是認識的。”
這會的簡清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貌,看着自己面前那相似的兩張臉,林相思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眼花的。
她這會心情很是複雜,想靜靜。
“嗯。”篳趣閣
“我以前經常會在這裏躲個清淨。”
“至於他,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簡溪是這怨魂谷中土生土長的怨魂,只不過是天賦很厲害的那種。
即使身爲怨魂,身體的本能也在促使着他不斷的修煉。
在他第一次進入這怨魂谷的時候便發現了簡溪,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黑煤球。
當時,簡溪是在暗中一直跟着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他是察覺到了,但是並未搭理。
直到他發現,那個黑煤球的行爲愈發的像人了之後,才親自將對方拎出來了。
那個時候,簡溪說話還是牙牙學語般不甚清晰,隨着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久,簡溪就愈發的向人類的思維轉變。
大概是在他第三次來到怨魂谷的時候,就發現簡溪已經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並且,他還主動給自己的取了一個名字,叫做簡溪。
用簡溪的話來說,他簡清等同於是他的再生父母,所以長相相似,名字都是風格一樣的。
後來兩人就這麼的熟悉了,怨魂谷也在外人不知的時候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在這怨魂谷的深處,簡溪作爲谷主,一直在點化那些怨魂,讓他們重新擁有靈魂。
雖說對他簡清還算友善,但是說到底,簡溪當年也是被人類殘害致死,所以他骨子裏依舊帶着對人類最偏執的恨意和殺意。
所有膽敢進入這裏的人,不論魔修還是正道的那些人,統統都會殺乾淨。
不過怨魂谷獨特的地方就是,在這裏死去的人,死後都會化作那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的怨魂,被簡溪驅使着,轉過頭對那些曾經的人類同胞趕盡殺絕。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裏旁人壓根不能擅自闖入,所以簡清纔在這裏放了不少的東西。
“你爲何要再活過來?”
當簡清將來龍去脈說完之後,一直盯着簡清的簡溪卻是很鬱悶的說了一句。
“我們當年約定好了。”
“而今年正是第十年。”
“再過幾個月,這些都是我的了。”
指着桌子上的那些金閃閃的東西,簡溪皺眉,語氣很是不善。
這麼看,這兩人的關係似乎很是耐人尋味啊。
“說好的十年,我自然會回來。”
簡清笑着迴應,實則眼底的卻是化不開的寒冰。
那個時候只是一句玩笑罷了,這個腦袋有病的簡溪卻是當真了。
畢竟怎麼想,斷天老祖再活幾百年都不成問題,可誰能想到,他竟然就悄無聲息的死了呢。
而殺他的人怕也想不到,他竟然又活過來了。
當年的一個玩笑從而留在這裏的東西,可是他大半的身家。
想來自己死後,那個人看着自己留下的那些東西感到詫異吧。
呵呵!
想到那個場面,簡清笑容很是譏諷。
打開其中一個盒子,裏面裝着的卻是幾枚鮮紅的丹藥,濃郁的煞氣撲面而來。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相思直接將盒子放下了。
“這個是我當年沒事的時候,將自己的靈力抽出去壓制成了丹藥的。”
簡清解釋了一句,其實他此次來,最大的目的就是這些丹藥。
和他同出一脈的靈力,哪怕現在直接使用也是毫無副作用的。
更重要是,有了這些丹藥,他隨時可以重回巔峯。
想要保護好她,這些東西必不可少。
“我聽聞,斷天老祖當年已經修煉到了渡劫期巔峯,距離登仙只差一步之遙。”
林相思撐着下巴靜靜的看着簡清,那目光已經恢復了平靜,這會還帶着幾分好奇,卻是讓簡清有些不自在。
她對自己的身份適應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這話簡清要問出來,林相思定會回答,別擔心,畢竟我也是不是原主。
兩個殼子裏都換了芯子,誰也不比誰奇特呢。
她只是沒想到,簡清竟然就是魔道巨擘斷天老祖罷了。
不,也不是沒想到,純粹就是沒有聯想過。
畢竟斷天之名就是來自他的那把斷天劍。
而清和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簡清就告訴了她,劍名斷天來着。
是她比較更相信自己的推斷,也就是所謂的傳承罷了。
林相思心中默默安慰着自己。
“這些,都給你。”
看着林相思那眼底的小情緒,簡清嘴角的弧度很是寵溺,然後將桌子上的那些東西全部推到了林相思的面前。
魔道老祖斷天的一半身家,可想而知是多麼的豐厚。
林相思眼神在這一刻都瞪大了一點:“所以你來,就是爲了你自己原本的靈力?”
這麼多寶貝給了她,他來這一趟的意義何在。
“是。”
“我只是來取回我自己的功力罷了。”
至於這些身外之物,他從不在意,否則也不會爲了一個玩笑就放在這裏。
他渴求的是,足以保護她的力量。
“……”
鬧了一圈林相思最終發現,兩人一鳥中,就她最窮,身份最差是吧!
這麼想着怎麼有點心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