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繡“唔”了一聲,就要趴到在桌子上,她實在支撐不住了。鄭凡星忙扶住了她。

    王志飛一臉惱怒的看着進門的小司機,喝道:“開車的,你又進來幹什麼!”

    鄭凡星勾嘴角做出一個假笑,“王老闆,實在不好意思啊,祕書催的急,苗總電話打不通,一直給我打電話,我必須得把苗總送過去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架起苗文繡向包間外走去。

    王志飛怎肯罷休,拉住苗文繡的右手,“文繡,說了喝三杯啤酒,你這還差兩杯呢,不能走啊!”

    鄭凡星扶着苗文繡跨一大步,甩開了王志飛的手,已經到了門口,“王老闆,下次苗總一定補上啊!”說完就關上了門,並叫旁邊的服務員進去找王志飛結賬。

    “他媽的!”

    王志飛窩火的大吼一聲,逮着服務員罵了一頓。

    到嘴的肥肉眼看着就逃走了,那臭小子再晚來兩分鐘,他可就親上了啊!

    苗文繡這小娘們,身上有種迷人的香味,像是蘭花,又像是某種香料,嘖嘖,她那鮮豔的小嘴-脣,紅潤粉-嫩的臉頰,就像嬌-豔的玫瑰花,親上一口,得有多過癮啊!

    可狗日的小司機,偏偏進來了!

    還沒有摸那絲-襪美-腿呢!那翹-翹的屁-股肯定很有彈性!星海市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可都讓那小司機破壞掉了!

    王志飛兀自咒罵了一陣,又摔了幾個杯子,纔算稍稍消了氣。不過他是東河鎮數一數二的人物,這苗文繡再冷豔再難弄到手,他也有信心拿下!

    出了酒店大廳,上車前被小風一吹,苗文繡感到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到後座上,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車子停在翡翠小區17號樓前。

    “老闆,到家了。”

    鄭凡星輕輕喚一聲,可老闆正醉意朦朧,沒有理會。

    他下了車,拉開後門,想要把老闆攙回去,可就在開門的一瞬,“哇!”

    苗文繡一口吐了出來,帶着酒氣的穢-物噴了鄭凡星一身,還有車座上,車門上,到處都是,一下子讓司機懵了!

    顧不得那許多,他趕緊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把車門上的污-物擦一擦,扶着老闆下了車,又用一隻手夠到羽絨服,給她披身上,扶着她來到門口。

    老闆家裏很大,客廳就有一百多平。門口擺着雙粉紅色女式拖鞋,此時的苗文繡已經踢掉了高跟鞋,鄭凡星幫她穿上拖鞋,自己來不及找鞋,就脫了皮鞋,只穿着襪子,扶着老闆往裏走。

    剛走一步,忽然一聲狗吠駭住了鄭凡星。

    “汪!汪汪!”

    定睛一看,只見臥室門口有一個鐵籠子,一隻藏獒正朝着這個生人狂叫。

    這哪裏是狗?要是不叫喚,定會被人認爲是雄獅了!濃密的狗毛,健壯的體格,上下兩排尖牙,讓鄭凡星不寒而慄。

    苗總看上去那麼柔弱,想不到竟養了這樣一隻藏獒猛犬!

    鄭凡星邁不動步,生怕那籠門沒關緊,要是藏獒一下子衝出來,他豈不要交代在這裏了?

    “小黑!”

    苗文繡迷濛中衝鐵籠子喝了一聲。

    說也奇怪,猛獅一樣的大狗很聽話的停止了吠叫,趴下了。

    雖然渾身酒氣,可攙着這嬌-軟的身軀,鄭凡星的腳步也軟-綿綿的,不知道是被她身上的香味撩-撥的,還是被藏獒嚇的。

    房間裏開着空調,溫暖如春。

    鄭凡星扶着老闆坐到客廳的真皮沙發上,這時苗文繡彷彿一灘爛泥似的,像是睡着了。

    在沙發上睡不行啊,可臥室門口有一尊大狗,鄭凡星不確定自己敢不敢從前面經過。

    觀察一陣,那藏獒似乎沒那麼有敵意了,他才攙扶起老闆,扶着她回臥室休息。

    潔白的牀單,粉紅色的被子,還有幾個一米多長的布偶,想不到老闆的閨-房還有不少少-女情懷哩!

    “啪!”

    苗文繡迎面倒在牀上,牀單上留下一個紅-脣印。

    鄭凡星忙跑到洗手間,弄了點熱水,片刻之後捧着熱乎乎的毛巾回來,想要給老闆擦擦臉。

    可剛進門就看到苗文繡已經顧自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了牀上。

    嬌-軀溫軟白皙,雙-腿絞在一起,口中呢喃不知說着什麼。

    這!

    這女人簡直是人間尤物!

    嬌-豔如花的面龐,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鎖骨分明,呈一字型,肩窩半明半暗。

    再往下,高聳的雙-峯,平坦的小-腹,事業線豐滿,馬甲線緊緻,蝴蝶美-背小蠻-腰!

    鄭凡星看的呆了,拔不動腿,轉不動眼。

    完美的胴-體,極致的誘-惑。

    在細膩的腹-部那裏,竟然還有一個紋-身,紋的不是玫瑰,不是花鳥蟲魚,也不是警世恆言,卻是一棟房子!

    好像還是三室一廳的。

    老闆真是厲害,妥妥的要做房地產大佬呀!連紋身都是戶型圖!

    鄭凡星晃晃腦袋,“咕嚕”嚥了口唾沫。

    邁開了一小步。

    正在這時,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表哥張長安的電話號碼。

    鄭凡星趕緊退出了臥室,路過藏獒的時候還歉意的向它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陽臺,按下了接聽鍵。

    “凡星!桃園綠洲的項目方案搞到手了嗎?”

    “哥,哪有那麼容易啊!總得給我幾天時間吧!”

    “沒時間啦,再拿不到,恐怕哥就要被人家搞死了!麥總可不是說着玩的,兩天拿不到方案,就要卸掉我一條胳膊!三天拿不到,就要替我收-屍!兄弟,你可得抓緊啊!”

    “方案沒有,不過文繡地產的瑞士雅居項目好像出了點問題,今天有人衝擊售樓處!”

    “這個信息也算有點用,不多說啦,方案的事情抓點緊!不然真替我收-屍啦!”

    鄭凡星心中懊惱,自己就在老闆家裏,這麼明目張膽的出賣她?

    放下電話,他忐忑的經過藏獒籠子,回到臥室。

    苗文繡還是剛纔的姿勢躺在那裏,像一片散放的綢緞。

    他深吸一口氣,雖然心猿意馬,可還是收斂了心神,拉出被子給她蓋住身體,又用熱毛巾幫她擦擦臉,在牀頭邊放了個臉盆,然後悄悄退出了別墅。

    第二天早晨。

    苗文繡迷迷糊糊的醒來,感到頭痛欲裂。

    牀頭恰有一杯水,趕緊抓過來喝了,甜的,像是蜂蜜水。

    我在哪?昨天發生了什麼?

    她模糊記得自己喝了三種酒,然後就醉了,斷片了。

    等等!

    她感到身上光-溜溜的,掀開被子一看!

    自己身上不着半片衣物,牀單上還有個紅色的印跡,牀頭的毛巾溼-漉漉的!

    轟!

    被糟蹋了!

    難道是王志飛那個王八蛋?趁她喝醉了就?不,她模糊記起來,昨天是司機小鄭把她送家來的。

    肯定是那小子見色起意,做了混蛋事!

    “啊,鄭凡星!我要殺了你!”

    別墅裏傳出一聲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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