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昌辦公室。

    肖霓像一陣風一樣的進來了。

    馬武昌有些錯愕,今天這母老虎有億點不大對勁啊。

    “老婆,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肖霓冷笑一聲,甩腿坐在沙發上,一把將那幾張照片扔到桌子上。

    “你還有臉叫我老婆?”

    馬武昌訕訕的笑着,“不是有臉,是有證據啊,結婚證是這麼規定的嘛。這是啥?”

    他拿起桌上的照片一看,立即變了臉色。

    “這!”

    “哼!這什麼這,難道不是你?你不會說這是P圖的吧?你不會說這是另外一個時空的你吧?我可告訴你,姓馬的!老孃受夠了!”

    馬武昌暗自喫驚,肖霓怎麼得到這些照片的?

    他馬武昌是有幾個女人,不過行事一向是非常保密的啊,從來不讓人知道。

    照片上的女人,顯然是玉海棠,那天兩個人喝了酒,一起玩遊戲,可他並沒有得手啊!

    連得手都沒有,卻被抓了把柄!

    玉海棠出賣了自己?不大像!

    好啊,肖霓這東西,肯定是派了私家偵探了!

    馬武昌的腦子裏瞬間轉過了好多想法,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怎麼辦好。

    肖霓冷笑,“沒話說了吧?還想在老孃面前裝蒜?”

    此時此刻,還能怎麼辦?

    馬武昌忽然跪下來,抱住肖霓的腿,眼淚也快流下來了。

    “老婆,我錯了!我一時糊塗啊!我和那女的,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不是玩真的啊!”

    “哼,有這樣逢場作戲的?做戲都做到牀上去了?”

    馬武昌立即舉起手,“沒有,絕對沒有!我馬武昌在此發誓,絕沒有和這個娘們上牀!”

    “呵,我信你個大頭鬼!”

    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很難讓肖霓相信了。

    房間裏一片沉默。

    馬武昌不再跪在地上,坐到對面。

    “你想怎麼樣?”

    他知道肖霓此番是有備而來,必定已經想好了對策。

    “離婚!”

    肖霓冷冷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實際上她也是打定了主意的,因爲她最近看上了一個小鮮肉,那小鮮肉對她言聽計從,非常聽話,而且幾次三番的向她表白,說要娶她。

    相比於馬武昌這樣的老臘肉,當然還是小鮮肉香啊!

    如果離婚成功,沒有了羈絆,她肖霓說不定還能綻放人生第二春呢!

    馬武昌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肖霓意志堅定,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可是,離婚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對於這樣的豪門家庭來說,牽扯的利益太多。

    馬武昌再次問道:“你想好了?”

    實際上,馬武昌對離婚是有準備的,而且之前也多次諮詢過律師。

    離婚,對他來說也是個機會,爭取自己利益的機會!

    現在是肖霓主動提出離婚,誰主動,誰就處於了劣勢。

    最簡單的是協議離婚,大不了最後走法律程序,最重要的是談判,看離婚能給雙方帶來什麼利益。

    肖霓所要的,無非是個自由。

    她不能容忍小三的存在。

    可就憑几張照片,能作爲出軌的證據嗎,法律會採信嗎。

    肖霓底氣十足,似乎她手握照片,是必勝的一方,“當然想好了。這婚,必須離!”

    馬武昌像是個鬥敗的鵪鶉,不過那只是表面的樣子,他心裏已經開始打起算盤來了。

    “霓兒,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你就不能再給我個機會嗎?”

    肖霓冷笑,“機會?你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有機會?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認錯還不行嗎?”

    “認錯有用,還要婚姻法幹什麼?”

    馬武昌雙手抱頭,表情痛苦的說:“霓兒……”

    肖霓憤然打斷他:“今後不允許這麼叫我!”

    “好,肖霓,能不能給我三天時間?大家都冷靜冷靜。離婚有個冷靜期的,知道吧?三天以後,咱們再談談,行嗎?”

    肖霓雙手抱臂,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

    “三天以後也沒得談,直接談離婚協議吧。”

    撂下這句話,她摔門而去。

    馬武昌懊惱的坐在辦公室裏。

    今年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一年,輪值當了集團董事長,正可以大展拳腳,可商場如意,果然情場就失意了。

    心心念唸的玉海棠,一直沒有喫到口。

    結果還來了個後院失火,肖霓那母老虎卻派了私家偵探,拍了照片要挾離婚!

    煩悶之際,鄭凡星的電話打了進來。

    “馬哥,我今天出海釣魚,剛釣到一條上好的石斑魚,口味絕對不一般,老哥有興趣的話,一起喝一盅啊!”

    馬武昌當即答應下來,“好,我帶酒,你找個地方,把魚做好!咱們好好喝一場!”

    按照鄭凡星的估計,肖合在收到豔照之後,一定會有所動作的,他要找馬武昌打探打探。

    小酒館。

    盤中一條美味的石斑魚。

    馬武昌提着兩瓶茅臺酒進來,“兄弟,今天咱們一人一瓶,喝不完,不能走!”

    “嚯!馬哥!要這麼過癮的嘛?”

    馬武昌笑笑,“你不知道,兄弟,今天哥哥心裏苦啊!”

    鄭凡星夾起一塊魚肉,放到馬武昌前面的盤子裏,“馬哥,管他什麼煩惱的事呢!一杯酒,解千愁!來,滿上。”

    馬武昌倒不是爲了借酒澆愁,只是想找個人把煩惱說說,而此時鄭凡星恰好出現。

    他當然沒有提和玉海棠豔照的事情,只是說肖霓提出了離婚,他正爲此事苦惱。

    鄭凡星喝了一杯酒,砸砸嘴。

    “哥,不是我說,上回我第一次見到嫂子,就覺得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那架勢,嚯!”

    “你說,這婚,該不該離?”

    鄭凡星笑了笑,“哥,本來這種事呢,小弟不該置喙,不過,男人嘛,怎麼能讓女人給牽着鼻子走?她手裏有你的把柄,以後你還想要好日子過?”

    馬武昌點點頭,“恩,看來必須得離啊。”

    鄭凡星笑了,“以馬哥這樣的身份,離婚恐怕不是小事。”

    “誰說不是呢!”

    “那馬哥,依我看,你必須得有殺手鐗纔行,然後才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殺手鐗?

    最大的利益?

    從鄭凡星一出現,馬武昌就知道他是個聰明人,正好可以諮詢下他的意見。

    “兄弟,你有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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