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昌和鄭凡星喝酒。
雖然在公司門前讓肖合吃了癟,按說應該心情舒暢纔對,可馬武昌真有點高興不起來!
一個是貸款的事情好像要泡湯了,農商銀行的楊行長對他視同陌生人,而甘晶晶,直接聯繫不上了。
他還得到一個消息,城市銀行的趙行長,被發現跳海自殺了,而銀行紀檢部門已經對他立案調查,他利用職務便利,挪用了大量的存款,而那鉅額資金,不知去向!
當然,這只是內部消息,不敢對外公佈的。
萬一引起儲戶們的注意,那就麻煩了。
如果大家認爲把錢存在城市銀行不保險了,紛紛來擠兌,那可真是這家銀行的末日了。
馬武昌知道趙行長爲什麼自殺,也知道那筆鉅額資金的去向,可是他不能說,甚至都不能告訴鄭凡星。
線上參賭,被境外集團隔了韭菜。
這也給他馬武昌提了個醒,最近再也沒有去過喬治李那兒了。
他賭不起。
而李未來呢,已經盯上了下一隻肥羊,正是馬武昌剛剛接觸過的楊行長。
他以仁合集團股東的身份,以業務洽談爲由,多次找到楊行長,一來二去,就和他混熟了。
馬武昌雖然也是個大企業的董事長,但身上那股子小農意識,還是有深深的烙印,掙了大錢之後,就知道花天酒地包二奶,根本沒什麼格局。
而李未來就不一樣了,號稱是新加坡投資人,談吐文雅,很有商界精英的範兒。
所以楊行長也情願和李未來多交流。
再加上裴新紅的新聞發佈會,簡直要把馬武昌搞的焦頭爛額了!
鄭凡星看了網上的視頻,放下手機,笑道:“馬哥,你可以啊!我看裴新紅這個二奶,還真有點姿色。”
馬武昌自我解嘲的笑笑,“兄弟你就別笑話我了!這個娘們啊,騷是真的騷!可現在怎麼那麼恨人呢!還開新聞發佈會!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馬武昌嚼了兩個花生米,“怎麼辦,涼拌!奶奶的熊!張口就要5000萬!老子的錢難道是大風颳來的?這損失費,那損失費的,老子還得告他呢,讓她賠我名譽損失費!”
“當然不少,除了錢,還給她買了房子,買了車呢!這些她都不提?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臭娘們啊!”
“那打官司就行,可惜你離婚了,如果沒有離婚的話,沒準還能把那些錢追回來呢!”
馬武昌眼睛一下子亮了,“怎麼,還能追回來?”
鄭凡星就喜歡看他這種沒什麼見識的樣子。
“當然啊,前兩年,那個經濟學家,爲討空姐情人歡心,在上海買了2套房,一輛車送她,後來發現空姐也養了小白臉,一氣之下,經濟學家把她告上法庭。最後空姐損失慘重。不僅房子被收回,被人家白玩了三年,而且還被騙了900萬!”
馬武昌睜大了眼睛,“好傢伙!還是經濟學家牛逼,展開說說!怎麼還有900萬?”
鄭凡星繼續道:“這關鍵時刻啊,經濟學家和老婆坦白了包二奶的事情,他老婆也有一手,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立即起訴那空姐,說老公買的房子和車屬於婚內財產,沒有經過妻子的同意,妻子有權拿回來。
更要命的是,經濟學家提出證據,空姐擔任法人的公司借貸900萬,向自己買東西。東西已經給了對方,但是900萬卻沒有拿到,起訴空姐按照協議給錢。
那個公司,不過是當時爲了避稅而已,空姐稀裏糊塗做了法人,根本沒在意,想不到埋下了禍根,並且輸了官司,後半生算是賠了進去。”
“嘖嘖,牛逼!我得好好學學!”馬武昌嘆道。
他喝了口酒,說道:“算了,不提那些二奶的破事了,還是仁合集團的事,兄弟,你有什麼高招嗎?”
鄭凡星想了想,說道:“馬哥,你的目的是爲了擺脫肖家對吧?我覺得倒可以來個張冠李戴。”
“怎麼叫張冠李戴?”
“現在,我聽說卓越科技不是要收購長城鋼鐵嘛!玉總其實是要借殼上市,我覺得,你是不是也可以搭個便車呢?把仁合集團,裝到長城鋼鐵裏面去,給肖合留下個空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