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新紅哼笑一聲,“不是老馬的,難道是老驢的?”

    小孩似乎沒有在聽大人說話,只是玩着手中的電子遊戲,頭也沒擡一下。

    只是在裴新紅叫他喝水的時候,微微揚起臉來。

    肖霓細觀這孩子的相貌,發現眉目間有點馬武昌的味道,可終究不能確認。

    肖霓也冷笑,“說是老馬的情人,說知道你外面還有沒有保養的小白臉呢!我知道,現在這樣情況多的很!自己找個金主保養着,轉頭就去養漢子了!唉,現在的女人啊!”

    裴新紅臉紅一陣,又白了,尖利的說道:

    “肖霓,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誰養小白臉了!哼,我知道了!就是養小白臉,老孃也比你有本錢吧!瞧你,人老珠黃,黑不拉幾,哪個男人能看上你?嘿,對,我看你呀,養不成小白臉,養個小黑臉到差不多!聽說小黑臉啊!行貨都像驢那樣!”

    “你!”

    肖霓被氣的臉色煞白。

    她最恨別人說她膚色黑了,她想了各種辦法去美白,可就是沒效果,即便現在和半老徐娘的裴新紅比,自己也黯然失色不少。

    “啪!”

    肖霓一怒之下,伸手打了裴新紅一巴掌。

    裴新紅也來了火,“呵,果然要撕嘛,老孃可不怕你!”

    說着,兩個女人就要廝打起來。

    小男孩見狀,先是嚇得哭了兩聲,然後衝到肖霓這邊,幫着媽媽對付這個老女人。

    肖霓順手薅住小男孩的頭髮,疼的他哇哇大哭。

    裴新紅大罵道:“老潑婦!打個孩子算什麼!老孃要抓死你!”

    十個長長的指甲朝肖霓抓撓而來。

    肖霓趕緊閃過,抓起包往外跑去。

    她可不想戀戰,打架倒是不怕,一對二也還好說,那小孩畢竟沒什麼戰鬥力,她恨不得把裴新紅坐在地上好好羞辱一番,可她是一個貴婦人啊,那些體力活還是交給小癟三去做比較好。

    裴新紅在茶館內大叫:“驢日的肖霓,打不過就跑?他媽的,喝茶的賬也不結!真是個破爛貨!”

    肖霓充耳不聞,衝出茶館,回到車裏。

    手上,多了幾根小男孩的頭髮。

    肖霓早已預約好了一家親子鑑定的機構,只要提供父親和孩子的DNA信息,就可以判定兩者是不是存在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

    馬武昌的財產,只能由自己的兒子馬肖騰來繼承。

    萬一這個野雜種果真是馬武昌的種,那她可就要另做一番打算了。

    以她看來,裴新紅那是水性楊花的騷貨,不可能只有馬武昌一個男人的,所以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真不好說。

    馬武昌真要答應給付5000萬,可真是冤大頭了!

    是夜。

    肖霓焦急的等待結果,可檢測結果不可能那麼快出來的。

    與此同時,李未來也在焦急的等一個電話。

    忽然,電話鈴聲響了。

    李未來急急的接了起來。

    “楊行長,對對,是我,太好了!行,行,我馬上去接您!”

    農商銀行的楊行長,正是他的下一個獵物。

    以新加坡新財富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李未來已經和楊行長談了好幾次合作的事情。

    當然,合作是假,誘惑他到家裏賭廳玩玩纔是真的。

    李未來並沒有操之過急,而是好好的招待了幾次楊行長,又是喝大酒,又是打高爾夫,還送了一些重禮,逐漸摸清了這個楊行長的脾性。

    雖然看上去是個精明十足的銀行家,但他心中有股子豪氣,而且還有不服輸的性格。

    從他的中學資料裏就可以看出來,當初爲了和班級第一名爭奪名次,不惜在人家的水杯了下了藥,讓第一名考試時接連上廁所,影響了發揮。

    李未來約了幾次,楊行長終於答應到家裏來玩玩,看來魚要上鉤了。

    開出那輛租來的豪華跑車,李未來開到一個大廈的地下車庫。

    在指定的車位上,等了約莫十五分鐘,一個戴着帽子和墨鏡的人出現在樓梯口,走過來敲了敲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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