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生送來蘋果跟八支飛鏢後。

    傅宵權淡淡道,“盒子裏不是還有寫着喝一大杯白酒的紙條嗎?誰抽到那張紙條,就上去當靶子,抽到喝一杯的,就拿飛鏢,大家抽出當靶子的幸運人後,遊戲纔開始生效。”

    “卿卿,就從你順時針開始吧。”傅宵權手指敲了敲桌面。

    聞言,曲總臉色幾不可查的變了變。

    “好。”容槿轉了下大轉盤,等紙盒子到自己面前後,從裏面摸出一張紙。

    紙條上寫着喝一杯。

    但因爲當靶子的人沒抽出來,她現在抽到了也沒用。

    抽到第二圈時,梁肆抽到喝一大杯酒的紙條。

    他臉色極其難看,但也不能說什麼,拿起西服外套穿上,再拿起轉盤上的蘋果,走到桌對面的牆壁。

    從梁肆手邊的那老總開始,往後的人抽到的都是白紙。

    而輪到容槿這,她抽到帶字的紙條。

    “卿卿,儘量射準點。”傅宵權溫柔地囑咐容槿。

    “我剛剛一大杯白酒喝下去,胃裏火辣辣的疼,你不想我再喝第二杯吧?也不要射太偏,把梁總眼睛戳到就不好了。”

    梁肆聽到傅宵權這話,嘴角狠狠抽/了兩下。

    容槿拿起托盤裏的飛鏢掂了掂,然後眼睛看向梁肆平舉在手裏的蘋果,狠狠把飛鏢擲出去。

    飛鏢的頭很尖銳。

    刺破梁肆的西服,還割破了他胸口的皮膚。

    梁肆感覺胸口一疼,手臂都跟着顫了顫,他冷冷地看向容槿,“容總,我手裏的蘋果跟我離這麼遠,你這都能射偏?”

    “抱歉。”容槿摸了下臉頰,歉意道,“我沒玩過飛鏢。”

    桌前的傅宵權搖搖頭,嘆氣道,“讓你瞄準點,你都瞄不準,現在要我喝這麼大杯白酒……”

    他端起已經倒滿的白酒,一飲而盡。

    近一瓶的白酒下肚,男人面色不改,甚至脖子都沒紅。

    他淡淡道,“繼續,下一個人抽。”

    往下抽時,有老總也抽到了帶字的紙條,不過他們不像容槿射那麼偏,飛鏢沒射中蘋果,但也沒射在梁肆身上。

    他們一個個灌下一大杯的白酒,身體軟的幾乎從椅子裏起不來。

    很快,容槿又抽到帶字的紙條。

    容槿這一鏢狠狠擲到梁肆拿着蘋果的左手腕上,飛鏢刺破皮膚,血當場飆了出來。

    梁肆疼的臉色幾乎扭曲,悶哼了一聲。

    “對不起,梁總。”容槿趕緊道歉,還上前去,把紙巾遞給梁肆,“我這次真的一直盯着蘋果,沒想到還是射歪了。”

    梁盈陰沉沉地看了容槿一眼,拿肩膀狠狠撞了她一下,捂着流血的手腕離開/包間。

    容槿往後踉蹌了幾步,然後才站穩。

    傅宵權再一次喝掉一大杯白酒,他將杯子放在桌上,挑着眉道,“這個遊戲有意思吧?大家還想不想玩?”

    這些大佬又不是真傻,知道傅宵權在給容槿撐腰,縱容她欺負梁肆。

    個個都陪着笑,說不玩了。

    吃了幾口菜後,傅宵權藉着上洗手間,要離開/包間,容槿挽着他的手一起出去。

    等關上包間門後,她立刻問傅宵權,“要不要吐?”

    那大三杯白酒,相當於兩瓶的白酒了。

    大多數男人一杯喝下去,都身體發軟,要死不活的。

    “不想吐,就是頭暈。”傅宵權聲音帶着些醉意,他將手搭在容槿肩膀上,兩人親密貼着。

    “不用再回去喫飯了,直接回你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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