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知道兩小孩是傅宵權的後,更喜歡的不得了,一直抱着又又,都沒讓她走過路。

    買到東西回去病房時,唐玉親了親又又的臉蛋,“又又,你以後也可以喊我爸爸,我會把你跟哥哥當自己親孩子來養。”

    又又搖了搖頭,奶聲奶氣道,“我只有一個爸爸,不能讓乾爸你佔我便宜。”

    唐玉聽小傢伙這麼說,不禁感慨:權哥運氣太他媽好了!

    唐玉想留容槿跟孩子在這喫午飯,但容槿覺得姜沅要休息,恰好裴修宴也打來電話,她帶着孩子們走了。

    這幾天,裴修宴陪着容槿和孩子們,把周邊城市逛了一圈。

    初五時,裴修宴接到祕書的電話,要回D國,容槿怕顧不了兩個孩子的安全,讓他們跟裴修宴一起走。

    又又到機場後,一直抱着容槿不捨得撒手。

    一下又一下的親她,眼神可憐兮兮的,“媽咪,你要想我,要給我打電話。”

    “一定。”容槿親了親她,交給了裴修宴。

    她又蹲下身,親了親抱了抱兒子,悄聲道,“等媽咪處理好一切,就接你們回來,一直在這住。”

    容光嗯了一點,語氣穩重,“別擔心,我會照顧好又又。”

    送走兩個孩子後,初七早上容槿趕去醫院,和唐玉一起把姜沅送進了手術室。

    一個多小時後姜沅被推了出來,母女平安。

    姜沅精神挺好的,就是新生兒剛出生有點醜醜的,頭髮稀疏,她看過孩子後有點嫌棄。

    容槿笑道,“沒事,反正以後要嫁到我家,我不嫌棄。”

    姜沅這才喜笑顏開。

    初八時莊眀昀給容槿打來電話,想約她的時間。

    容槿問莊眀昀地址時,才發現他個人畫室就在悠唐大廈對面的那棟大廈裏,佔據了四十六層的大半層,視野開闊。

    莊眀昀對容槿沒什麼要求,讓她隨意在畫室走動,或者隨意的坐哪。

    兩人一邊聊,莊眀昀一邊畫畫。

    容槿跟莊眀昀聊天,是想從他嘴裏套出一些莊家的事,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越聊越投機,彷彿兩人很久前就認識。

    莊眀昀看她的眼神也很純澈,把她當一個知心朋友看待。

    容槿一連五天往莊眀昀的畫室跑,中午去餐廳喫飯時,她隱約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可回頭卻又什麼人也沒看見。

    這天容槿如約到了畫室。

    但莊眀昀畫了沒多久,忽然接到一個電話,去茶水間聽。

    畫室很安靜,容槿沒有刻意湊上去,卻也聽到莊眀昀壓低的說話聲,好像是他爸爸莊飛文涉嫌跟香江警方來往,正在被調查。

    沒幾分鐘,莊眀昀就打完電話出來,歉意跟容槿說,“今天畫不了了,我有事要回家。”

    “沒事,我公司就在對面大廈。”容槿笑道,跟他一塊離開畫室。

    莊眀昀有開車恐懼症,他每天都是司機接送。

    電梯到了一樓他就匆匆離開,容槿則乘電梯去了地下車庫。

    她回想剛剛莊眀昀說的話。

    如果莊飛文真跟香江警方有關係,也會間接連累到當書記的弟弟,偌大一個莊家可能說倒就倒。

    這一切都是她哥安排的?

    到車庫後容槿拿車鑰匙摁了下,找到車後坐了上去。

    容槿正要啓動車子,冰冷的物體突然抵在她後腦勺上,她頓時渾身緊繃。

    “容槿,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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