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笑意盈盈,朱脣輕啓,“弟弟?”
夏寒邪面色一僵,這樣一個嬌俏的女人喚自己弟弟,他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換一個。”
男人滿臉黑線的說了句,溫雪湊過去,脣貼着他的耳朵,聲音帶着微微喘息,“不然,哥哥?”
夏寒邪嘴角微微上揚了幾分,還不錯。
“或者,叔叔?”
他還未說話,溫雪就立即說了句。
夏寒邪嘴角的笑容越發擴大了幾分,溫雪笑得暢快,“原來,王爺喜歡這樣的啊。”
夏寒邪手臂圈着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都拉近,嘴角揚起笑來,“雪兒懂我。”
“王爺哥哥~”
“哈哈哈……”
溫雪被自己的聲音給逗笑,整個人都倒在夏寒邪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嬌弱不堪一握。
“好,就這樣。”
誰知道,夏寒邪似乎很喜歡,立即就定下來。
溫雪愣了愣,臉上的笑容就這麼僵硬在那裏,“我方纔是開玩笑的。”
“我當真了。”
夏寒邪不依不饒,“乖,再喊一聲。”
溫雪愣了愣,此時被這男人這麼盯着,她是真喊不出來。
夏寒邪脣貼在她耳邊,溫雪陡然感覺到一陣溼潤和熱,等到她意識到時,只覺得心尖像是被人戳了一下一樣,抖了抖。
他在舔她的耳垂。
“乖,再喊一聲。”
男人的聲音似乎帶着蠱惑,溫雪只覺得整個人都癱在他懷裏了一樣。
“我不!”
她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不信這男人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當真?”
“當真,我……啊……”
溫雪還未說完,夏寒邪就直接含着她的耳垂,男人的鼻息在她耳後,重重的喘氣聲,撩撥着她僅剩的理智。
“雪兒乖,再喊一聲。”
夏寒邪又說了句,溫雪都要哭了,雙眸佈滿水霧,雙手緊緊的拽着他的衣服,生怕一個腿軟給摔了下去。
“嗯?”
夏寒邪不輕不重的鼻音傳來,帶着十足的情緒。
溫雪笑着躲開了些,忙道,“王爺哥哥……”
男人陡然停了下來,眼神迷離的落在她身上,很快就漾起無邊的笑容來。
“真乖!”
說着,他在她脣上親了口,溫雪瞪了他一眼,與其說是瞪,倒不如說是傳情。
夏寒邪不讓她失望地立即加深了吻,溫雪只能承受住。
晚上回了房間,夏寒邪非要看溫雪的避孕藥,溫雪沒辦法,只能拿給他看。
原來所謂的避孕藥就是放在櫃子裏的小瓷瓶裏,每一顆都小小的,按溫雪的說法是,每日定時吃藥,一次連續喫二十一天,之後就停七天,然後是另外一個循環。
夏寒邪抱着她的身子,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確定對身體沒害處嗎?”
“放心,妾身很確定。這是我們那邊的東西,我不過是用別的方式製成了。”
“你們那邊這樣厲害?”
夏寒邪問了句,之後就把玩着溫雪的手,繼續說着,“明日蕭將軍一家回京,我們可能要去京城門在去迎接。”
溫雪皺了皺眉,察覺到對方並不想知道太多地球的東西,或者,他不希望自己想起來太多關於地球的事情。
想到這裏,溫雪無奈地笑了笑,“需要早起麼?”
“最好是早些起來,若是起不來,你不去也行。”
“那還是去吧。”
人家頭一天回來,大家都去了,自己不去,免得回頭被人給盯上。
“這蕭將軍爲何有席家的兵?”
“因爲席家後繼無人,滿門無人生還,再說了,這些兵雖說是席家軍,但不論怎麼說,也是齊盛國的兵。”
溫雪眨巴着眼睛,按尋常的套路,這裏面肯定會有什麼陰謀。
“怎麼了?”
夏寒邪見她突然安靜下來,就猜到她是在想什麼點子了。
溫雪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席家人當真厲害,一個制霸朝廷,一個制霸江湖。”
“嗯,而且,席將軍和景山公子關係也極好。”
說着,兩人對視一眼,又突然都笑了笑。
第二日,溫雪被夏寒邪從牀上抱起來,又給她安置在椅子上。
青禾趁機給她挽發。
挽發完之後,夏寒邪才捏了捏她的臉,“起牀了,再不起牀我們就趕不上了。”
溫雪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着眼前這張謫仙般的臉,嘴角止不住上揚,起牀氣都消失不見了,湊過去就是一個吻。
夏寒邪笑着託着她的身子,不讓她摔下去。
“妾身好睏啊。”
溫雪嘟囔了句,剛起牀的聲音帶着點沙啞,下巴擱在夏寒邪肩膀上,整個人看上去都懶洋洋的。
夏寒邪也沒急着催她,“不然你再去睡會兒。”
“是不是快來不及了?”
“嗯,還有半個時辰。”
夏寒邪聲音淡淡的說了句,也沒聽出他的急迫。
“嗯,那妾身去睡……不是,只有半個時辰了嗎?”
溫雪話到一半,突然清醒過來,問了句。
夏寒邪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她臉上,“你若是太困,也……”
“不行,我不困了。”
這蕭將軍還沒回京城,夏瀚文和夏榆林就都做了各種準備,太子親自出城迎接的情況,整個齊盛國可不多。
她一定要去看看熱鬧纔行,只是不知道這邊關的水土養出什麼樣的人兒。
想着,溫雪已經自己洗漱一番,然後又換了衣服。
她見夏寒邪是穿的淡綠色長袍,袖口的地方是暗綠色竹葉花紋,於是自己也挑選了件牛油果綠色的長裙,頭上的珠釵髮簪是珍珠的,搭配上珍珠耳墜,整個人秀氣雅緻,端莊穩重。
青禾給她畫了淡妝,整張臉立即就變得明媚了幾分。
溫雪極少化妝,因此,乍一下見到時,夏寒邪也有些愣住。
“怎麼了?”
溫雪笑着問了句,夏寒邪拿了桌上的銀耳羹,“先喝些東西,免得一會兒餓。”
溫雪點頭,走過去三兩下喝了一碗銀耳羹,之後又補了補口紅。
“之前怎麼沒見你這樣隆重去見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