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嫁給殘王后,每天都在臉紅心跳 >第396章 我說不行你會停下來嗎
    溫雪臉色一瞬漲紅,她當然知道還有別辦法。

    “不行!”

    她義正言辭的拒絕,這是在馬車裏,又不是在房間裏,而且,她再怎麼開放,也不能幹這樣的事兒。

    “你不是好奇嗎?不是沒看過嗎?不想看看嗎?”

    溫雪愣了愣,臉色看上去似乎有了些鬆動。

    她確實好奇,也確實沒看過。

    倒不是沒看過這玩意兒,而是沒看過夏寒邪的。

    她視線往下,吞了吞口水,復又擡頭看向夏寒邪,“不太好吧。”

    這樣搞得自己好像個女流氓一樣,她以前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兒啊,當然,以前也沒機會。

    夏寒邪熱乎乎的氣息突然在她耳邊氾濫,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我覺得極好。雪兒,我們成婚已經半年。”

    “嗯。”

    溫雪也沒仔細去算,只微微點了點頭。

    “半年時間,除了上回你中藥之後,我們就再沒做過那事兒。雖你總嘴上說,也總不經意地撩,但從來不敢付諸實踐,就只是紙上談兵。”

    溫雪心頭一跳。

    好像也是這麼回事,於是又點了點頭。

    “我是正常男人,雖腿腳不便,但其他地方,功能性你也檢驗過了。”

    溫雪瞪大了水眸,但又覺得不是沒有道理。

    她心裏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又點了點頭。

    “所以,你想想看我忍得多辛苦。”

    “辛苦你了。”

    溫雪訥訥的說了句。

    她想說,我也忍得挺辛苦的,但又覺得這話說出來不方便。

    都怪夏瀚文,如果不是他,他們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的地步。

    就像夏寒邪說的,開了葷,總歸是……有點惦念的。

    他原先是考慮自己的面子問題,覺得頭一回女人就在上面,顯得過於豪放(也確實豪放),但現在,也沒了這個障礙,第一回過去了,應當有無數回纔對。

    但溫雪又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兒,她忙補充了句,“這麼久都忍了,也不差這個把月。”

    夏寒邪倒吸口氣,突然就有些咬牙切齒,“怎麼就個把月了,你那下面最多兩天就能好,我下回再小心些,往後就不會受傷了,也就能一直保持。”

    溫雪嚇了一跳,忙彈跳開面目驚恐地瞧着他,“你不是說,考慮我會害羞,不讓我在上面的嗎?”

    “我現在發現,你似乎也不是那麼羞恥。”

    男人慢悠悠的說了句,看向她的眼光也變得逐漸熱乎起來。

    溫雪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王爺,妾身覺得你還不大瞭解我,這種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幹的。”

    “你已經幹過。”

    “那是因爲……因爲我中藥了,什麼都記不清了。”

    溫雪憤憤不平地回了句。

    其實也不是完全記不清,後面就慢慢收回理智,只是在這種檔口是斷然不能承認的。

    男人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突然長臂一撈,溫雪又被他按到懷裏,女人掙扎不過,只能老老實實待着,畢竟耳邊越來越重的喘息,她還是能聽得到的。

    “雪兒方纔沒回憶嗎?”

    溫雪像是被人窺探了心事一樣,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忙道,“王爺在胡說八道什麼,妾身才喫飯,累了,困。”

    她很配合的打了個哈欠。

    “你纔剛醒不到一個時辰。”

    溫雪哈欠打到一半,進行不下去。

    夏寒邪突然悶笑了聲,“你就這樣討厭我?”

    “我沒有。”

    溫雪很快速的回了句,生怕夏寒邪有半點誤會,只是他沒看到某個男人越發幽深的目光。

    “我只是覺得,怪難爲情的。”

    溫雪擔心夏寒邪心裏頭不舒服,又解釋了句。

    男人下巴擱在她脖頸的地方,蹭了蹭,復又深吸口氣,淺淡的香味縈繞在鼻尖,讓他忍不住張嘴,輕輕地含了一口。

    溫雪只覺得渾身發顫,忙縮了縮身子,試圖拉開些距離。

    誰知道夏寒邪似乎早有預料,手環在他腰上,瞬間將她拉近,“雪兒,當真不幫我?”

    溫雪覺得……

    怎麼辦,真的很難拒絕夏寒邪的要求。

    “王爺,你以前不是這樣兒的。”

    溫雪軟軟的說了句,早已經心軟得一塌糊塗,夏寒邪愣了愣,很快掰過她的小腦袋,吻上心心念唸的脣。

    早就想吻了。

    好像是什麼了不得的續命的藥一樣,總想親上去,不分場合,不分時間。

    溫雪小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仰着小腦袋,閉上眼睛,一副很是乖巧的樣子。

    直到衣衫逐漸凌亂之後,夏寒邪才微微放開她,將腦袋擱在她肩膀上,低聲說了句,“嗯,因爲以前不知道你其實沒那麼怕這事兒。”

    “妾身什麼時候表現出怕了嗎?”

    “呵……確實沒有。”

    夏寒邪悶聲笑了笑,“以爲你是嘴上不怕罷了,王妃方纔說的沒錯,我確實該再好好了解了解你。”

    他尋常時候都下意識帶入尋常女子,溫雪雖總撩撥,但從來到關鍵時候都是慫,他便以爲她是緊張,是怕的,於是也沒逼得太緊。

    誰曾想過,原來並不是怕,也沒那麼緊張。

    甚至可能還有點急切,不過是過於羞恥,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既然如此,他必然是不會在壓抑着。

    溫雪聽了夏寒邪的話,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剛纔是說的什麼鬼東西,這該死的勝負欲,服軟會死嗎?

    溫雪努力思考着還有沒有什麼補救措施,於是乾脆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裏,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嘟囔了句,“好哥哥,你今日就放過我吧。”

    她想着的是求饒,但在夏寒邪這裏,哪裏是求饒,分明是求愛。

    男人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壓抑着聲音沉聲道,“原來雪兒喜歡欲擒故縱。”

    “不是,你誤會了。”

    溫雪驚呆了。

    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夏寒邪突然堵住她的脣,這回不似剛纔的迂迴溫柔,反而帶着幾分急切,順帶着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溫雪像是溺了水一樣,整個人都只能攀附在他身上,無力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雪兒……可以嗎?”

    夏寒邪早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但他是絕不會傷她的。

    溫雪仰着腦袋,聽了他這話,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我……我說不行你會停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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