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音突然來這麼一句話。
本來想快快樂樂喫瓜的顧笙歌瞬間不快樂。
她看向笑的很溫柔的沈清音。
丫的,濾鏡碎了一地!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對啊,王妃娘娘。”冷靈兒在下面附和。
下面的才子也都附和,都想看一看顧笙歌寫出來的詩句。
“聽說王妃娘娘才學匪淺,還是女監考官,在下考試的時候還見過一面。”
“對啊對啊。”
對你們個大頭鬼!
顧笙歌很想拍桌走人,但眼下這種情況,若是直接離開,面子上豈不是掛不過去?
“王妃娘娘,怎麼了?”沈清音小聲地問。
顧笙歌淺笑,“沒事。”
不就是作詩嗎?
腦海裏面的詩,她可還沒忘記。
顧笙歌鋪開宣紙,提起毛筆,蘸上墨水。
環視一週,滿園紅梅之景,美不勝收。
目光落在下方,一羣文人正齊刷刷地看着她地方向,
此時此景,顧笙歌想到一首詩,和現在地情景,最是相配。
揮毫潑落筆間,詩句誕生。
筆鋒蒼勁有力,字體規規整整。
待到寫完後,顧笙歌將毛筆放下。
下人上前來,將詩句拿下去給下面的人傳閱。
“梅肯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有人一邊唸詩句,一邊震驚。
待讀完後,看顧笙歌的眼神都多了幾分崇拜。
顧笙歌心虛地不敢看下面。
對不住了,實在是這羣人逼得實在是太緊了!
“這詩……真是絕妙啊!”
有一青衣男子拿着詩,反反覆覆讀了三遍,待到要傳給下一個人後,眼底還流露出戀戀不捨地表情。
顧笙歌只是笑着迴應,這羣人的稱讚。
實在是受之有愧,畢竟這是別人的詩句。
“唔唔唔……”
忽然有人倒在地上,一直捂着喉嚨,臉上突然起紅疹,越來越多。
一時間,場面慌成一片。
即便是主要負責的沈清音,也被嚇的臉色蒼白。
顧笙歌淡定地坐在那裏,悄悄啓動靈戒。
中毒,中毒,全部是中毒。
“啊!我的臉!”冷靈兒的臉上忽然也起紅疹。
“冷小姐,說話要講證據,你無憑無據污衊我們王妃,可是要殺頭的!”
雪苓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給顧笙歌說話。
然而,沒有任何用。
冷靈兒特別理直氣壯,她捂住自己的臉,繼續哭,“本小姐都聽嫋嫋說了,你這個會醫術的女人,先前就是你給她下毒,讓她變醜的!”
這一番話,顧笙歌真想反駁。
她變醜,和她有什麼關係?本就不好看啊。
“王妃,若真是你,便解了吧,今日在場的,還有這麼多無辜的人。”
沈清音直接先入爲主。
顧笙歌不理解。
這女的是沒長腦子嗎?和她有半毛錢的關係?
“沈小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本王妃若是想對一個人下手,何必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還不如一劍給的痛快。”顧笙歌冷冷地掃了一下衆人。
“你說不是你,你有什麼證據?”
冷靈兒捂住自己的臉,誓要這罪名安到顧笙歌的頭上。
“你說是本王妃,你可有證據?”
顧笙歌氣勢很穩,都是小場面。
“毒在這兒!”有人拿着銀針試探方纔顧笙歌手裏面接過的宣紙,銀針變黑。
那人嚇得將宣紙扔在地上。
衆人驚呼,紛紛聲討顧笙歌。
“王妃娘娘,我們與你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你爲何要害我們?”
“就是,我承認,在你做女考官的時候是有幾句怨言,但不過是幾句埋怨的話而已。”
這時,沈清音又站出來主持場面。
“此事太過重大,我也沒辦法做決定,不如交給刑部,畢竟是凌王妃。”
顧笙歌無語。
這還沒做決定?
“隨你。”顧笙歌依舊淡定地坐在那裏。
刑部大大牢,她去的可多了,熟得很。
沈清音讓下人去刑部,不過兩刻鐘人就回來了。.七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沈清音問。
下人扭扭捏捏,一直不敢直視沈清音的目光。
“小姐,凌王他……”
“凌王怎麼了?”提到凌王,沈清音的目光瞬間不一樣了。
顧笙歌翻了一個白眼。
沈清音可真是不知道收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