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野河之重生1994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同一個夜晚
    這個周胖子還真是個麻煩,又不可能讓他有事衝在前面。

    他還時刻拿捏着領導範,把自己放在居中指揮,或者是掌控大局的立場上。

    可是現在局勢幾乎失控,他在現在這個事件中能發揮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他對自己的認識,顯然不是這樣的。

    悄悄的走,好像也行不通,不知道在外面什麼地方,就有對方的眼睛盯着這裏。

    就怕是稍微有點動作,就會被對方發現。再就是,如果讓周胖子知道了周鳳一個人悄悄的走了,他不知會幹出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來。

    李杉提出一個設想,讓周胖子和周鳳一起走,都是第一批優先撤離,不過得讓周胖子擔起護衛的職責。

    別的不說,至少他還是個男的,做事夠不夠男人那就得另說了。

    對李杉這個設想,周鳳提出自己的擔憂,就怕到時候周胖子不僅擔負不起護衛的職責,還需要分出別的人來保護他。

    這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還有別的可能性,要是放在周胖子身上,這貨妥妥的就是個標準的累贅。

    “要不要先和他商量一下再說,看看讓他也充當護衛的角色,他同意還是不同意。”

    李杉對周鳳提出這樣的建議。

    “大概什時候撤離,總得提前安排一下吧?讓他也先走的事,我單獨和他說吧,就是不知道對你這個提議他會有什麼想法。”

    對於周鳳要單獨和周胖子談,李杉還是比較認可的,就算是他說出什麼不利於士氣的話,也不會影響到多數人。

    另外李杉還給周鳳提出一件事,是不是也要抽個時間給部下們開個會,統一一下思想。

    這種事只要她出面在場就好,具體該怎麼說,可以由周胖子具體發揮,反正他最願意幹這種事。

    帶出來的部下,原本不是爲了這個局面準備的,在經歷了今天的襲擊之後,會有什麼想法也很難說。

    雖然平時沒有讓他們發表自己看法的空間,但是每個人心裏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你可以不讓別人說,但你不能制止別人怎麼想。

    別看只是在當工具人用着,如果要是集體離心離德,往後也很難說他們會搞出什麼樣難堪的局面,讓領導們爲難。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提醒,讓周鳳也醒悟了許多,自己帶出來的人自己都沒法用好,也變相說明自己這個當領導的無能。

    說完這些,李杉覺得暫時沒有什麼可以跟周鳳交待的,隨後就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琢磨破局的辦法。

    遠處一棟高樓的房間裏,一個穿着西裝的人,放下手裏的望遠鏡,揉揉眉心長出了一口氣。

    大領導交待的工作,還是有一定的難度,兩個人潛入這個國家,要悄悄的帶走一個人,原本不是個多難的事情。

    可現在,要帶走的人成了別人要圍獵衆人中的一員,就沒有這麼好辦了。

    潛入進來,剛找到目標的所在地,還沒來得及看見人,就遇到了襲擊事件發生。

    被訓練了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任務也執行了不少,像這種要完好無損的在不明包圍中,把人偷偷運出去的事還是有點挑戰性的。

    這和偷運被保護的人,是兩碼事,最少那種可以知道防禦的力量有多強,具體有多少人在保護那個人。

    現在幾乎是兩眼一抹黑,要運出去的人倒是有人在保護,可是在外面打主意的人具體是誰,有多少人都還是未知數。

    就在今天有限的接觸中,已經瞭解到襲擊者不是普通的匪徒,也是久經訓練,有實際搏殺經驗的人。

    坐回牀前,拿出手機看名單,看到李杉的名字時,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這個人如果不是重名,那就太有意思了。

    想不到的是,居然能在這種地方,以這種形式再次看見對方的名字。

    假如李杉也在這個房間裏,肯定還能一眼認出這個人是誰。

    再次和搭檔聯繫後,確認今天沒有別的事了,他才閤眼沉沉睡去。

    在執行任務中被召集,從國內趕到這裏,再找到考察團住的酒店,接着就發現不正常的地方,然後分別行動,到現在已經幾天沒閤眼了。

    同樣的夜空下,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事要幹。

    一處大型密閉空間內,百多個人井然有序,就是那些受了傷的,也沒有一個人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遠處的一張鐵質長桌上,擺着考察團住宿酒店的藍圖,幾個人圍在長桌周邊,對着圖紙在指指點點。

    一個穿皮靴的漢子吐掉嘴裏的半截雪茄,用指節敲着桌子,嘴裏說出一句:“都看明白了吧?”

    另一個帶着眼鏡的從圖紙上擡起頭:“圖紙是看明白了,可是經過今天我們的襲擊後,他們肯定還會加強防守的,另外官方的人,在周圍巡邏的力度也加強了不少,這還不算那些定點據守的警署人員。”

    “怎麼!你怕了?不過你現在就是怕也晚了,當時你看上這份佣金加入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退路。現在;要麼成功,要麼就是死,想退出是不可能的。”

    皮靴漢子盯着眼鏡男說完這些話,在看他的後續反應。

    眼鏡男也不示弱:“怕個球,要是怕的話,老子當初就不會來了,幹完這一票,怎麼也能舒舒服服的活上二十年。”

    說完這些話,眼鏡男從鼻樑上摘下眼鏡,哈了一口氣然後用衣腳擦擦眼鏡重新戴上。又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這回這個老闆也真夠冤大頭的,咱們要這麼多,他居然不還價直接就答應了,那個女人有這麼值錢嗎?”

    “你懂個屁!在他們那些人眼裏,這點錢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是能打擊到政敵,順利的再蹬高位,隨便撈一把都比給咱們的要多得多。”

    皮靴漢子說完這些,又拿出一根雪茄點上,斜楞着眼看着眼鏡男。

    “去球,咱就是掙賣命錢的,他們這些玩法咱還真看不懂,那些黑心爛肺的事,也只有他們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才能幹得出來。”

    眼鏡男說着還覺得不過癮,又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

    “鐺鐺鐺鐺,”皮靴漢子又敲了幾下長桌:“都他媽的記好了,一定要按計劃行事,誰他媽的敢亂來,別怪老子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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