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野河之重生1994 >第二百零五章 食堂
    周鳳的想法自己知道,不用和別人商量,更深一步的自己也不好猜測。

    她在等着,心裏的雜念到真的是沒有,但她也不知道李杉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李杉那邊,和大劉正在逛着別人不知道景點,接下來會有什麼事他倆誰也不知道。

    好事壞事,都是人做出來的,是和人有關係,還是和事有關係,誰說的纔是對的呢。

    電話總是在你不想接的時候響起。

    玩的挺愉快的兩個人聽到了胖頭魚打來的電話,單獨和李杉說帝都的那個女人來了,李杉雖然愣了一下,也知道該來的誰都逃不脫。

    這個省城,或者按全國來說,從傳播速度上來講,光明的和陰暗的絕對是不可能平分的。

    或許和體制有關係,或許你不能有想象和體制有關係的任何內容。

    何故?“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

    夠不夠,不夠的話,還有“道路以目。”

    從大秦定下來的法則,誰敢廢話。

    這些算不算,你說了,有用嗎?如果有用牢獄之災,不等你還等誰呢?

    周鳳的的等待絕對是有結果的。

    無他。

    你躲得過血淋淋,不可能躲得過鈍刀子割肉。

    如果說有悲哀,所有的悲哀都是底層的百姓構建起來,赤裸裸的展現給上層的統治者看的。

    但是所有的這一切,已經和李杉無關了。

    別問爲啥,階級和階級利益已經決定了這一切。

    安然,是什麼樣的一種狀態,你現在來看,還有比李杉更適合現在這個詞語的嗎。

    黑化,只是因爲無奈,多少有點本事,還用得着玩黑化嗎???

    胖頭魚打聽的有用沒用,真的和他自己有毒大關係嗎?

    毒,是誰放出來的,放毒的人從來不會承認。

    只有自己制定規則,自己再破壞規則的人才能懂。

    別他媽的呵呵,一粒塵埃壓倒你身上,你纔會懂的那點塵埃的重量。

    還有,現在的小意思,毛毛雨,這一部分的傻逼死完以後,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兩天後,李杉和大劉回到省城,郭久眉的電話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急。

    她現在在國際機場,不捨的感情溢於言表,她要走了,捨不得李杉。

    怎麼會捨不得還要走,當然傻逼不會懂。

    李杉這邊還沒有到機場,對郭久眉說的話心裏是無比的明白。

    不管是前世今生,這種情況都是不可能避免的。

    她爸和她爸的關係,這時候已經落入了下風,還有什麼是比站隊更重要的呢?

    你砸摸,仔細咂摸。

    因爲愛情,纔會有在機場上的這番電話,愛情,是那一種情緒呢?

    這邊的飛機還沒有起飛,郭久眉和他爸的飛機已經升上了天空。

    從此以後,你是誰的誰,誰是你的誰,還有誰能懂得呢?

    省城,集團辦公室內,這也是李杉第一次過來。

    他的悲傷估計不是這間辦公室可以盛的下的,無他,只因爲第一次的愛情終於敗在了權勢和權勢操縱的陰謀之下。

    絕對會有的事,絕對會出現的,而且絕對會是以一種第二人稱不可理解的方式。

    周鳳爲了自己家族的事,在等待,她等來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呢。

    從來沒有過的忐忑,在周鳳心間縈繞。

    她不知道,這次過來找李杉,李杉會給她什麼樣的答覆,但是她決定的事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變更這一說。

    接待,是從門口的保安那一關開始的。

    周鳳報出姓名,保安回答知道,但是預約的時間有點晚了,保安並不保證今天周鳳就能見到她預約的人。

    周鳳站在大廈外一點也沒有表現出着急的情緒。

    雖然她不知道,郭久眉和她一家遠赴海外的事,但是她知道要是能讓李杉盡心盡力,這點小事都不是事。

    周鳳登記後,很安靜的在門崗外等待,就是有加塞的,她也沒有表現出煩躁的情緒,對她來說,正常的見到李杉,正常的把自己的訴求說清楚,比現在站在門崗外受到的冷遇,要強千百倍。

    大廈內,落地玻璃的辦公室內,李杉坐在班臺後面,郭久眉的電話內容,讓他到現在還消化不了。

    好好的,怎麼就會郭久眉一家就舉家出逃了,站隊的嚴重性比人性更重要嗎?

    對他來說,雖然和郭久眉的家人接觸的比較少,但是,郭久眉她爸如果是個貪腐分子的話,也不會混到現在纔是個廳級幹部。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混到個廳級,按他爸的想法來說,都不夠丟人的。

    大門外,之前預約的人陸續進門,等着喊到周鳳預約的號牌時,已經到了十一點五十七分。

    連保安都知道,普通員工開飯的時間是十一點半,再往上的領導們十二點開飯,從大門走進去沒有八九分鐘都到不了。大廈的門廳。

    可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爲什麼會選擇都到了這個點了,還要繼續往裏進。

    在保安們不解的目光中。周鳳在一切手續都完備的情況下,不緊不慢的往辦公樓的方向走。

    一般來說,喫飯只能解決暫時飢餓的問題,牛逼的人也可以餓上好幾頓不喫,就別拿清末的那個太監來舉例了。

    周鳳往辦公樓裏面走,從進大門一直保持着安靜平和的狀態。

    李杉已經進入地下二層,這是集團公司的食堂所在。

    對於郭久眉在機場打來的電話,一直到現在爲止他的表情還從來沒有失控過。

    和普通員工一樣,他排在打飯的隊伍中間,看着前面已經打完飯走了的,和來得晚的,還在後面排隊的,他的臉色平靜的讓人看不出有任何和別人不同的地方。

    無論是悲哀,或者更負面的東西,在他這裏都不會從表象上出現任何的差錯。

    隨着排隊隊伍的移動,李杉也快要接近打飯的窗口。

    地下一層,和地下二層的樓梯口傳來一陣喊聲:“誰叫李杉,一樓大廳有人找。”

    聽到這樣的喊話聲,李杉回頭,眼看前面還有兩個人就輪到自己了,他還是走出隊伍,舉了舉手裏的飯盆:‘我是李杉,找我的人是在一樓大廳嗎?’

    喊話的人見有人出面,也就不再繼續喊話,拿着自己的飯盒從樓梯口下來,加入到排隊打飯的隊伍中。

    李杉開始從地下二層的食堂往上走,他不會知道是周風過來找他了。

    胖頭魚說的是一回事,周鳳又沒有親自給他打電話,只是聽胖頭魚說,他也沒有把這事真正放在心上。

    他想得更多的,還是郭久眉和她一家,舉家往國外逃得事。

    這個女孩子在現在社會環境中,不能說是出類拔萃,但至少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典型了。

    不捨和牽掛縈繞心懷,哪會想到周鳳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

    到了一層的大廳,看見站在那裏的是周鳳,李杉一時愣住了,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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