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片黑霧混合着藍色的水浪,她一樣看的模糊不清。
只有偶爾能捕捉到一下快速閃過的片段,可以判斷出兩人交手了。
“不必擔心。”謝持謹傳音說到:“晏修冥實力莫測,瀚海宗主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還有一言他沒說,就是瀚海宗主隔絕別人窺伺,很有可能是拿出什麼重寶來對付晏修冥。
寧梔枝看了一眼謝持謹,好像有被安慰到,緩和了面色,實則心中暗自嘀咕,看來雲清門似乎和晏修冥沒有什麼瓜葛。
雖然晏修冥之前也說過自己和雲清門沒什麼牽扯,但是他都失憶,所說的話自然也不能完全讓寧梔枝放心。
如今倒是確定了,寧梔枝暗自鬆了一口氣。
金光閃爍,發出嗡鳴,整個藍色水罩瞬間炸裂開來。
寧梔枝也運起靈氣抵抗餘波,不過大部分還是謝持謹支撐的靈力護罩擋住了。
“咳,你你”靈力遮擋散去,藍色水浪落地片刻便盡皆消失,晏修冥周身的黑色霧氣也收回了他體內。
瀚海宗主有些狼狽,他咳出一口血來,眼眸中盡皆是驚恐之色。
“你明明你不是應該”
晏修冥淡漠看着,他人只能看見晏修冥風淡雲輕的模樣,只有寧梔枝能感覺到晏修冥體內氣血翻涌。
“哇。”
瀚海宗主又吐出一口血,而與此同時,寧梔枝也吐出一口血來。
謝持謹大驚:“師姐!?”
周圍人都看了寧梔枝一眼,心中疑惑,堂堂元嬰修士,在餘波下也會被震的吐血!?
晏修冥蹙眉看向寧梔枝,表情一言難盡。
寧梔枝不知道說什麼好,也說不出話來。
平常傷勢寧梔枝感覺不到,只有可能傷及性命的傷勢,她是感同身受的。
不過以後在晏修冥的解釋下,她才知道自己發揮的作用,晏修冥受到的傷及性命的攻擊都會有一半被寧梔枝承擔。
這是晏修冥一開始看出她的特殊時,就餵給她金色血滴的緣故。
因爲寧梔枝的最大的特殊就是,生命力頑強,不容易死。
而現在,這傷勢晏修冥生生忍住了,但是寧梔枝沒忍住,不僅疼的話都說不出來,還吐出一口血來。
晏修冥神色煩躁,眸中有着難言的複雜神色,他後悔嗎?
他也不知道。
上前兩步卻忽然停住,他本是想給寧梔枝輸送靈氣療傷,讓她好受一些,不過想到這是衆目睽睽之下,而且謝持謹已經在給寧梔枝輸送靈氣了,他才強自按捺住。
“你”
“嘖,你這老東西,用上聖品法器都抵不過我,看來那東西在你手中,真是浪費了。”晏修冥淡漠說到。
“又是聖品法器!?”周圍有人聲嘈雜。
瀚海宗主眸色深沉,可惜這裏全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小輩,最強的也不過帶隊的化神期,如果這裏是兩件聖品法器,晏修冥必然要離開。
他頗爲不甘心,不僅沒有將晏修冥那聖品法器留下,反而丟了自己走大運纔得到的那一件。
既然如此,也只能先困住他,再請其他宗派的強者了
瀚海宗主頗爲心疼,那樣做,最後聖品法器不僅有可能會被別人奪取,而且他還要付出不少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