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御琛冷睨裴初的醫生。
他也很想知道，陳醫生所問的這個問題，是什麼答案。
醫生面對衆人的質問，臉色有些猶豫。
唐毅不耐煩的說：“都他媽到什麼時候了，還想瞞？瞞得住嗎，趕緊有什麼說什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醫生深吸了口氣，沉聲說：“之前在祁湛先生身上，是什麼結果，你們都已經看到了。我只能說......用了這藥的人，要麼變成瘋子，要麼......記憶產生巨大的混淆跟錯亂。”
唐毅：“............”
陳醫生：“............”
唐毅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腦門。
整個人暴躁的，快要跳起來。
“你，你他媽的說什麼？！瘋子？記憶混淆錯亂？！”
裴初被溫斯特帶走的時候，可不就是有些瘋瘋癲癲了麼？
那麼封先生——
陳醫生跟唐毅同時扭頭，眼神充滿驚懼跟害怕！
那封先生也會變成瘋子嗎？？
還是會對大腦記憶產生影響！？
封御琛尊貴傲然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
一雙瞳孔，濃黑的宛若染了重墨！
醫生趕緊說：“不過，你們放心好了，裴先生最後也沒有用這個藥不是嗎？這個藥雖然可怕，只要銷燬就好了，再沒有備份的。”
唐毅倒吸了口氣，額頭開始冒汗。
陳醫生冷靜許多，再問：“如果用了這個藥物的話，是不是也可以用之前的抑制劑壓制，治療恢復。”
唐毅也說：“對，祁湛不就是這麼變好的嗎？”
醫生搖頭：“當然不可以，我說了，這是裴先生最後另我們改良的，藥效猛烈很多倍，祁湛先生只用了十分之一的藥效，雖然清醒了，但是他的身體應該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吧？”
醫生點頭：“是的。裴先生本來就沒準備打算，用了這個藥之後，還會什麼解決的辦法。”
“媽的！”
唐毅腦子嗡了一下，慌張的去望封御琛。
“封先生，這怎......怎麼辦？”
封御琛喉結微滾動，淡淡沉聲：“如果用了這藥的話，最快......多長時間會產生影響？”
醫生搖頭：“我也不知道，因爲沒有可參考的數據，劑量大的話，或許立刻會變成瘋子，也許......會緩慢作用大腦神經。”
緩慢作用？
那要有多緩慢？
所謂的記憶混淆與錯亂，又是什麼意思？
所有的數據，通通沒有！
陳醫生問：“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治療辦法？”
“......沒有。”
*
三個醫生都被遣了出去。
在阮喬的眼睛徹底恢復之前。
他們還不允許離開裴家老宅。
至於封御琛身上的傷，現在只有陳醫生跟唐毅知道。
陳醫生說：“封先生，現在還是先全面的給您做個檢查吧，以防萬一。”
唐毅也點頭：“是，我也不信真的沒有治療辦法，您現在還是好好的，我們也可以儘早做干預治療。”
封御琛微頷首：“嗯。另外......唐毅你現在就去找裴初，看下他的具體狀況，以及......他是不是真的瘋了。”
直接接觸到這個藥的。
就只有封御琛跟裴初了。
裴初的情況，也可以作爲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