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瞭解？
封御琛因爲這句話，眼神略沉幾分。
他坐回書桌後，“那你就說說，對她瞭解些什麼？”
唐毅：“封先生，您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封御琛淡淡道：“回答問題。”
唐毅舔了舔嘴脣，一邊回想，一邊生硬訕笑：“只是在瞭解祁家消息的時候，聽下面人提過幾句，她好像是祁湛少爺的女人，一直都跟祁湛少爺在H國，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封御琛再問：“你見過她？”
唐毅擺手：“沒有，沒有。”
回答的越來越心虛了。
封御琛若有所思，漫不經心道：“是嗎？”
唐毅猛點頭。
封御琛心念一動，緩慢吐字：“可我得到的消息卻不是這樣，大哥說你認識阮喬，還跟她很熟？”
唐毅驚訝：“什麼？大少爺，大少爺怎麼可能跟您說這些話，他難道不知道......”
話沒說完。
唐毅觸到封御琛幽沉且驟冷的眼神，一秒閉嘴。
“他難道不知道什麼？”
封御琛沉聲追問。
唐毅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說漏嘴，但還沒說出重點，還是可以挽回的。
“封先生，大少爺一定是說錯了，我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我認識不認識阮喬，您應該是最清楚的，大少爺難道不知道嗎？”
封御琛沉默，沒說話。
唐毅鬆了口氣。
呼。
算是圓上了。
“封先生，如果您對祁湛少爺那邊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去幫您查查這個阮喬。”
以退爲進，小心試探。
封御琛緊攥的手指鬆開。
阮喬的事，他已經讓徐宇去查了。
唐毅點點頭：“封先生，那您任何時候要吩咐，我都可以去查。"
封御琛擺擺手，“你出去吧。”
唐毅不敢再逗留，忙不迭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封御琛心中疑慮原本打消。
但是，看唐毅急急忙忙，恨不得一秒消失的背影，心中那點莫名的古怪又浮上來。
封御琛默不作聲，目送唐毅離開。
他忽然有種感覺。
唐毅，在說謊。
他必然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
唐毅出來後一邊擦汗，一邊去找陳醫生商量。
把在書房發生的對話都告訴他。
陳醫生倒是淡定。
安撫唐毅，讓他不用慌，按兵不動就好。
......
顧昀是快深夜的時候來的。
阮喬靠在壁爐沙發裏，已經睡着。
祁煙倒是沒睡，把電視關了靜音，在看搞笑綜藝節目。
顧昀進來的時候，先看到的還是祁煙，清透眼底亮了些。
祁煙塗着漂亮蔻丹的手指捂着嘴，懶洋洋打着哈欠，散漫的瞟他一眼。
“來了？”
顧昀拘謹點頭。
他又朝祁煙看了一眼，暗道自己下次還是要白天過來，晚上太打擾她休息了。
祁煙隨手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先坐吧。”
顧昀沒選那個位置，在她對面坐下。
祁煙揚脣笑了下，“坐那麼遠幹什麼，我能喫你了？別坐那邊，你身上有外面的涼氣，離開小喬遠一點。”
顧昀立刻朝睡着的阮喬看了眼，趕緊起身。
他遲疑一秒，選擇坐在了祁煙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