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明明一副強大到不能侵犯,凜然威嚴的樣子。
卻又同時將完美的將性感與禁。欲,讓人窒息的男性魅力,演繹到淋漓盡致。
阮喬從來都喜歡,他的失控跟無法抑制。
此刻的兩心相印,更比這世間任何正面的情緒,都讓阮喬覺得愉快。
她努力踮起腳尖吻他的嘴角,笑吟吟低語。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不如等回去之後,我們一起問外公吧,好嗎?”
她溫柔的聲線,擊潰他最後一絲清醒。
封御琛下頷微點,啞聲:“好。”
阮喬完全解開他襯衫的鈕釦,封御琛完美的上半身浮在她眼前,緊實漂亮的肌肉,流暢而下的線條。
緊窄腰腹伴隨着他沉重的呼吸,略微起伏,阮喬手指順着他沒。入腰帶的人魚線滑過去。
封御琛渾身立刻激起一層細微顫一慄,幾乎站不住。
血液在沸騰、迸發,瘋狂涌向心臟。
所有的感官,知覺,全部匯聚在她指尖,由她掌控。
一念生,一念死。
阮喬低頭,手指在他腰腹那道明顯猙獰的傷口上劃過,輕聲問:“還記得,這傷口是怎麼來的嗎?”
封御琛很艱難的維持着理智,回答她的問題:“不......記得。”
阮喬自顧自的低聲,聲音比羽毛還輕。
“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兩個人因爲阮家鬧翻,吵了很兇的一架,你把我用鐵鏈鎖在牀上,然後自己跑出去喝酒......”
“後來,你知道了我是誰,很着急的趕來醫院找我,我那時候很生氣,而且非常恨你,喊你滾,還對你說了很多很多絕情的話......”
阮喬把兩人從前的往事,娓娓道來。
封御琛驀地握住她顫抖的手,抓住她話裏的重點:“我......我曾經把你,用鐵鏈,綁起來?”
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傷她。
阮喬點頭:“嗯。”
他不可置信的低頭,努力的回想,想從大腦記憶裏把這一段挖出來!
阮喬去摸他緊皺的眉峯,又笑:“那時候我們之間針鋒相對,互爲仇敵。你做的很多事,都挺混蛋的!”
封御琛動動薄脣,侷促的,甚至不敢迴應她的觸碰。
“......對不起。”
他不記得。
可不記得,不代表他沒做過。
曾經自己竟然這樣傷她,封御琛無法一理解的同時,涌上深深的愧疚與自責。
阮喬舔了舔嘴角:“我以前是很生你氣,不過現在不了,提起來從前的的事情,心也不會疼了。”
從前陰差陽錯,百般錯過。
阮喬不願意再去回想。
來時的路太崎嶇坎坷,她甚至沒勇氣回頭去看自己是怎麼一步步走來的。
唯願,前路坦蕩。
“你......”
現在的封御琛不明白阮喬所說的意思,他想開口問她。
阮喬突然伸手,將他推到在身後大牀上。
體型與力氣的懸殊,他本不該這麼輕易倒下。
可她五指觸上來的時候,身體本能很自然的配合,重重跌入鬆軟大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