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請擡頭看一看。】
聽完系統的話,齊冬擡頭看了一眼,除了藍藍的天上白雲飄,剩下啥都沒看到。
【宿主你看,現在是白天,請儘量不要白日做夢。】
“哎喲我!系統你……你這樣辱罵宿主,是不是太不道德了?你們系統就沒有點文明公約嗎?”
【宿主不要誤會,系統沒有任何辱罵宿主的行爲,只是闡述了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而已。】
“哎!算了,你贏了!”
齊冬沒有繼續和系統吵下去,畢竟都是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但是他覺得自己這個系統,多多少少有點不對勁,有點太像人了。
自己看小說裏,人家的系統不都是類似於程序嗎?冷冰冰的那種。
自己這個系統,怎麼感覺好像可以獨立思考,擁有自己的感情,甚至都可以跟他開玩笑。
但是畢竟穿越這種事情,也沒有碰到類似的情況,也沒有其他系統作對比。
只能認爲,那些小說的作者想象力還不夠,沒有搞出來一個這麼優秀的系統。
就在齊冬研究系統時候,對面走過來一個人。
齊冬暫時不再想這些,但卻把這些事情放在了心裏。
那人身形勻稱,一身綠色的連帽運動裝,帽子扣在頭上,帶着墨鏡和口罩,慢慢悠悠的散步。
看到齊冬之後,還十分友好的點了點頭。
出於禮貌,齊冬也點了點頭。
而對方,這時候卻徑直朝自己走了過來。
走近之後,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和口罩,但是帽篼卻依舊罩在頭上。
齊冬看清了對方的模樣,清秀的五官,說不上有多麼俊朗,但也絕對算不上醜,屬於扔在人堆裏,一眼認不出來的那種。
“你好,齊冬,認識一下,我叫血狼,來自血月!”
說着,血月朝齊冬伸出了手。
“霧草!”齊冬伸出去的手僵在了一半,險些往後跳出去一步,好在自己反應慢,沒有跳起來。
要不然氣氛恐怕會尷尬到極點。
稍微一愣神之後,齊冬又把僵住的手,伸了過去,和血狼握了握。
“早有耳聞血月之中四大天王,血狼的名字,不知道你找上我,有什麼指教?”
此時的齊冬真正詮釋了什麼叫表面笑嘻嘻,內心!
他的心裏早已怒吼不已:“你個蕭玉玲,死哪裏去了?這種關鍵時候,把我自己放醫院裏,這不是給那些壞蛋機會嗎!
李叔!救命啊!求求你把對面這貨凍上吧!如果凍不上他,凍上我也行啊!我可不想和這血月扯上關係,這可是要人命的啊!”
血狼也稍微有點意外,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齊冬居然這麼冷靜。還以爲得威逼利誘一下呢,結果這是個識時務的。
“也沒什麼目的,就是我們對你的全新的修仙理論比較有興趣,所以,我馬上會帶走你!”
血狼一邊說着,一邊開始凝聚靈力,準備一拳放倒齊冬,把他扛走。畢竟血月四大天王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而且血狼的性格一向直來直往,他堅信,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之下,一切計謀都是徒勞的。
“砰!”
猝不及防之間,齊冬的肚子已經結結實實捱了一拳。
頓時,他的身體就彎成了蝦米狀。
齊冬從來沒有想過,這普普通通的一拳打了一下,居然像捱了一個帶刺的流星錘猛砸一樣。
“喲呵!還沒有暈?看起來你挺抗揍啊!”
血狼說着,擡起胳膊,又一拳打了出來。
“滋啦!”
一道紫色的電芒閃過,正中血狼的拳頭,血狼的拳頭上冒出點點青煙。
“我說蕭隊長啊!你是不是和這個小子有仇啊?明明人一直在,爲什麼非要等我揍他一拳之後纔出來?”
血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輕飄飄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齊冬勉強撐起身體,看向蕭玉玲。
那幽怨的眼神,活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對上齊冬的眼神,蕭玉玲也絲毫沒有愧疚感,反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垃圾!”
說完之後,便踏步上前,揮拳而上,拳頭之上,纏繞着紫色的電弧,顯得異常美麗。
而血狼,則是邊打邊退,到牆邊的時候,猛然發力,逼退蕭玉玲。
隨後縱身一躍,消失在齊冬的視線之中。
而蕭玉玲則走到了齊冬旁邊,用腳踢了踢他:“怎麼樣?沒死吧?”
齊冬捂着肚子,渾身冒出冷汗,一副扛不住的樣子。
一看他這個狀態,蕭玉玲也開始有點着急了,她看的清清楚楚,血狼那一拳,並沒有摻雜多少靈力,就算是普通人挨一拳,也不至於嚴重到這種程度。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到了齊冬這裏,居然如此嚴重。
她拿出手機,趕緊打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齊冬,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看到蕭玉玲這副着急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揚了一下。
但是下一刻,他就被蕭玉玲攥住脖領從地上提了起來。
“嘖嘖,看來我們的齊先生,傷勢還是不夠嚴重,居然還有心思在這看我笑話”
齊冬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攥住他脖領的手,正在一點一點收緊。
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這應該是處於暴怒的邊緣。
“蕭隊長!誤會,全都是誤會!”一邊說着,齊冬還把自己的右手給擡了起來,示意蕭玉玲看自己的胳膊,表明自己還是傷員的身份。
“哼!”蕭玉玲冷哼一聲,把齊冬放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一個胳膊打石膏有點不過癮?沒關係,我可以讓你四肢,啊不!五肢!全都打上石膏!要不要嘗試一下?”蕭玉玲貼近齊冬的耳朵,幽幽的說道。
有一個詞,叫做吐氣如蘭,形容的正是此刻蕭玉玲的狀態,如果不是她說出來的話,過於嚇人,齊冬或許還有想入非非的可能性。
“咳咳,那個,蕭隊長,我有事情要彙報!”對於蕭玉玲,齊冬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只要說上公事,其他的她都可以暫時放一放。
果然,一說有事情要彙報,蕭玉玲立刻嚴肅起來。
“蕭隊長應該知道,這次血月來的目的吧?”齊冬問道。
“廢話,要不然我爲什麼一直跟着你?他們不就是想把你綁過去嗎?不就是想知道你的那些理論嗎?”蕭玉玲沒好氣的說道。
“我覺得不是,如果說,他們只是想知道我的理論,只要靜靜的等上幾天就可以了,畢竟這些東西都是公開的,以血月的實力,弄到這些應該很簡單。”
“那你說,他們是爲了什麼?”
“從剛纔表明的跡象來看,他們應該是想讓我爲他們研究什麼東西。而我覺得,這個事兒,我是可以去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