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郡淡淡的說道:“我沒什麼別的想做的,就是單純想毀掉你的臉。”
陳兆雪在陳王玲的臉上刻下的另一個字是什麼。
段郡想了想,這才又一次拿起了手術刀,“差點兒忘記了,右臉應該刻‘壞’字啊……正巧,你就是那又醜又壞的人。”
手術刀,在紫小姐的臉上又刻下了一筆。
“啊!疼!疼死了!!”
淒厲的慘叫聲,越發強烈的傳了出來。
紫小姐拼盡力氣想要掙扎,但……脫力的藥水實在是太強力了,她的掙扎,根本沒有半點兒作用。
甚至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半分。
只有嗓子,能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門外猛烈的錘門聲終於停了下來,濹白清並沒有懈怠半分,沒有起身,而是仍舊背靠着,抵着門。
“恩人,門外沒有聲音了……好奇怪。”
“你先抵着。”
段郡並沒有在意,他靈光一閃,拿起了另一瓶鹽水,“啊……差點兒忘記了,這一次沒有用鹽水消毒呢。”
下一刻,整瓶子的鹽水,直接的灑在了紫小姐左臉的那個“醜”字上。
“啊!啊!!”
紫小姐的慘叫聲,越發淒厲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傷口上撒鹽,簡直是痛楚感加倍。
整個醜字上都泡着鹽水,血混着鹽水,有些發膿。
“現在可以了。”
段郡拿着手術刀,浸染了鹽水,又朝着紫小姐的右臉上劃了過去。
他沒有加快速度,而是緩慢的、一筆一劃的寫着這個“壞”字。
讓紫小姐在整個過程中,都能清晰的感知到每一刻的痛感。
“撐下來了,真棒呢。”
段郡放下了手術刀,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又一次的拿起了一瓶子的生理鹽水,倒在了整個“壞”字上。
“啊!!”
這一次,紫小姐的慘叫聲撕心裂肺,甚至有些破了音。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怎麼了?平時不是很喜歡……遭受這樣的痛苦嗎?現在不喜歡了?”
段郡挑了眉頭,“額頭上應該再刻個王字,讓其他人見了你就繞道走。”
“不,不要,求你饒了我吧,都怪我……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真的!我的家族特別有錢!”
“我都刻了兩個字了,你自由了之後,還能放過我?”
段郡淡淡的聳了聳肩,“狗都不信。”
“不不不,我真的可以放過你的……真的。”
紫小姐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整個高貴的模樣都被擊的潰不成軍,“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們可以立字據的……我不是個錙銖必較的人……”
“啊?你不是啊?”
段郡的神情彷彿十分驚訝,說道:“但,我是。”
鹽水將紫小姐右臉上的整個“壞”字都泡發了,整個字,都蓬了起來。
這樣一來,這兩個字,就不會隨着時間消散了。
“刻王字多少有點兒便宜你了……還是刻王八兩個字吧。”
“啊!!”
七樓。
濹念薇從病牀上跳了下來,手中拿着一根短頭髮,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
“真是可惜了,只取到這一件信物呢……你的味道,很香。”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濹念薇將這根頭髮也放到了紫色的盒子裏,好生的保存了起來,這纔拿出了幾片面包來,親自衝了一杯燕麥,擺放在了桌上。
“不知道大黃狗恢復的怎麼樣了……作爲院長大人,居然還要親自準備午餐,真是……淒涼呢。”
慘叫聲沒有停下,反而是越發高漲。
這道聲音,有些熟悉。
“又是從十四號診療室裏傳出來的啊……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就是強。”
濹念薇打開了電視機,調整了監控,監控錄像上,分明是金衣護士和粉衣護士推着移動病牀,將人送到了十四號診療室的場景。
鏡頭裏,還有濹白清。
“……晦氣,今天差點兒就因爲你壞了我的事兒……你怎麼不去死啊。”
濹念薇不滿的咂了脣,拿起了一片面包來。
“啊!”
這一聲慘叫聲,更加痛苦而美妙了。
她咬了一口麪包,狼吞虎嚥的將整片面包都吞到了肚子裏。
錄像上,病牀上的女孩,好像有些熟悉。
調整了位置後,濹念薇看清了女孩的臉。
“這不是紫姐姐嗎……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濹念薇抿了抿脣,“還敢和我搶我的醫生哥哥啊,紫姐姐……我真想,把你也做成洋娃娃,永久珍藏呢。”
“啊!!”
樓下的慘叫聲又一次的傳來,這一聲,頗爲綿長,還有些破了音。
更美妙了。
“唔,真沒想到,發出這樣美妙的慘叫聲的人,居然是我親愛的紫姐姐呢。”
濹念薇又拿起了一片面包,迅速的炫到了肚子裏。
監控攝像頭一轉,拍到了一個金衣護士。
是推紫小姐進十四號診療室的那位金衣護士。
“院長大人,十四號診療室的醫生正在欺辱紫小姐,而且還要毀了紫小姐美麗的容貌!紫小姐和您一向關係匪淺,還請您千萬要救下紫小姐!!”
“院長大人,您聽,紫小姐的慘叫聲更加劇烈了……快來,一定要快點來啊!紫小姐的美貌,就掌握在您的手裏了!”
居然是來求救的啊。
濹念薇胃口更好了,又喫下了一片面包,直接端着燕麥,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要毀容紫姐姐啊?真是……更對我的胃口了呢!又不能爲我所掌控,長得這麼漂亮做什麼,沒用。”
“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呢,太有魅力了,我更喜歡了!”
濹念薇緩緩的放下了碗,最後吃了一片面包,就走到了電梯旁。
她要去六樓。
“真是的,本來還想讓大黃狗多休息休息,養養身子呢……現在看來,大黃狗該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