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陸上錦”傷害。

    陸上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以爲是被停電嚇壞了,於是抱着他鑽進被窩裏,側身攏着他撫摸。

    “今天臨時加班了,我檢討。”陸上錦怕屋子裏太安靜,喃喃跟他說話,“週末咱們去玩,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都寫下來,想不出來就交給我。”

    “哥哥。”言逸輕聲打斷他。

    “怎麼了。”陸上錦一下一下地撫摸着他。

    “我害怕。”言逸把頭埋在陸上錦胸前,緊緊抓着他的手。

    陸上錦覺得他不太對勁兒:“怕什麼?”

    怕你太像我討厭的那個人。

    言逸沒有說出口,爬到陸上錦身上跨坐着,像是爲了確認面前的alpha是無條件寵愛着自己的,於是捧着他的臉頰弓着身子吻上去。

    一定不要變成那個人。言逸在心裏哀求。

    陸上錦吻了吻發抖的兔耳朵,直到被甜軟的奶糖味求愛信息素纏到腺體上,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omega發/情了。

    十七歲了。

    陸上錦翻過身,臥室中的信息素驟然濃郁,充斥着一個alpha愛而不得的剋制感情。

    整整半年,陸上錦的發/情期都只能靠抑制劑度過,他知道言逸曾經獨自度過的發/情期比他更多,這是他咎由自取,但alpha的發/情期也天生比omega來得更加猛烈和難以承受。

    像俯衝撲殺的鷹隼,利爪鉗住軟弱的小兔子,陸上錦控制不住地吻他,言逸緊緊抱着他的脖頸挽留:“以後能不能一直寵我,別喜歡別人,別變成……我最討厭的人。”

    “只愛言言。”陸上錦真誠答應,極盡溫柔

    他在他體內成結,吻着他的頸側,給了十七歲的他一場無與倫比的春風沉醉。

    ——以下是爲了修改鎖章放上來的小劇場,與本章正文無關——

    番外篇一羣球

    一隻言言兔在老鷹的巢穴裏蹦跳。

    生了一窩小兔球。

    老鷹每天飛出去喫飽了再飛回來,爪子勾着小兔球們放到言言兔邊上餵飯。

    言言兔喂完一隻又一隻,喂完一隻又一隻,喂完一隻又一隻……

    半夜,言逸一個兔子翻滾從牀上坐起來,一身冷汗。

    看到旁邊睡得香甜的alpha,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一jio踩在陸上錦臉上:“叫你不戴!叫你不戴!畜牲!((?(//?Д/?/)?))”

    陸上錦人在牀上睡,jio從天上來。

    陸上錦睡眼惺忪,就勢親了親言逸的腳心。

    腳心突然癢了一下,言逸臉一紅,想把腳縮回去。

    腳腕被陸上錦捉住,坐起來笑着親他的嘴。

    “你走開……剛親完腳你親我……唔……”

    “蹬鼻子上臉,踩老公呢。”陸上錦按着言逸,居高臨下望着他。

    言逸抿了抿脣,閉上眼睛。

    眼睛被親了一下,臉頰被親了一下,下巴被親了一下,脖子被親了一下。

    就停了。

    他睜開眼睛,alpha正託着下巴看他,噗地笑了一聲:“想什麼呢,你想法不太老實。”

    言逸咬住嘴脣,兔耳朵把臉全部擋住,冒煙了。

    陸上錦揉他的頭髮:“怎麼了,不喜歡我?”

    “不喜歡……”

    “真的嗎。”alpha有點失落地望着他。

    “也不是。”言逸把頭扎進他懷裏,“那我們只生一個寶寶,不生太多,我好累。”

    原來他在做生小兔子的夢,陸上錦被可愛到了,捧起他的臉哄:“好的乖寶。”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