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裏,斐天啓瞥了傅時霆一眼,然後對電話那邊斯條慢理應了一聲:“怎麼了?她惹你了?”

    金城像吞了一隻蒼蠅,臉色十分古怪。

    “三爺,您現在跟她......關係怎麼樣?”

    “我今天不是讓她代替我去參加榮兒的生日宴了嗎?你問這個問題是傻嗎?”斐天啓耐心耗盡,“我問你,她是不是惹你了?!”

    “哦......她沒惹我。不過她今天在遊艇上,和傅時霆做那種事,被我爸知道了。我爸挺生氣。我也挺生氣......”

    “你哪兒來的臉生氣?榮兒不是被你一槍打到住院了嗎?”斐天啓駁斥出聲,“她跟傅時霆的事我知道。他們倆都生了三哥孩子了,做那種事怎麼了?”

    金城:“???”

    被罵不是最難受的,難受的是,三爺知三當三,而且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這個世界怎麼了?

    在他印象裏,三爺不是那樣的人。

    “三爺,您不怕傅時霆知道了跟您鬧嗎?”

    “關你屁事!”斐天啓說到這裏,朝傅時霆再次看了一眼,“就你那點腦子,你肯定想不到,或許傅時霆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金城:“......”

    他要裂開了。

    沒想到,三爺竟然和傅時霆,共用一個女人!

    “好的好的!我這就把她給您送過去!”金城道歉,“我爸讓我給她一點顏色,不過您放心,我還沒動她呢!”

    “我看你爸是老糊塗了!”斐天啓諷刺說完,掛了電話。

    將手機放到桌上,斐天啓不疾不徐對傅時霆開口:“秦安安沒事,不過你大晚上爲了她跑來求我,你可別說你還沒想起她。”

    “這不重要。”傅時霆臉上面色未改,但內心鬆了口氣,“很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了。”

    “金城說馬上把秦安安送我這兒來,你確定你不等她過來?”斐天啓手掌裏盤着兩枚發亮的核桃。

    傅時霆搖了搖頭,隨即大步邁入黑夜。

    半小時後,金城將秦安安送到斐天啓面前。

    金城特地給她買了一身新衣服,並且讓人給她梳理了頭髮。

    所以她現在除了哭紅的雙眼,並沒有其他異常。

    “三爺,人我給您送來了。我沒碰她。”金城保證,“今天很晚了,我就不吵您了。”

    金城說完,便走了。

    秦安安看着斐天啓,感激道:“三哥,謝謝您。您對我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日後......”

    “別謝了。我根本不想幫你!你還真會編故事呢!你怎麼不去當編劇啊?!要不是時霆坐在這兒盯着我,我能幫你嗎?”斐天啓靠在沙發,頭痛的揉了揉額頭,“我早就讓你走,你偏不走!要是再有下次,我絕對會見死不救!”

    秦安安聽到‘傅時霆’三個字,心裏所有陰霾盡數退散。

    “不會有下次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跟您關係匪淺,他們應該不敢欺負我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三哥,還是謝謝您。麻煩您讓您保鏢送我回酒店吧!我一個人不太敢出門。”

    斐天啓看着她臉上的笑,搖頭:“看樣子,你是不打算回a國了。”

    “我要等時霆跟我一起回去。”

    “天真!他現在很難脫身!”斐天啓從沙發裏起來,走到門外,招呼了一名保鏢過來,“送她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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