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千尋徐敬豐 >第二百四十七章 白辭曦的痛苦生活
    這也就意味着,仙人他這位常勝將軍,輸得一塌糊塗。

    當比拼結果出來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嘴裏不停地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會配錯,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因爲仙人的失敗,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鬨然大笑,每個人都在不停地嘲笑着這個驕傲的神醫,只有白辭曦站在下面,眼睛中飽含着淚水。

    白辭曦失魂落魄地看着癱軟在地上的仙人,腦子裏滿是那一晚他們打的賭。

    仙人難以接受自己的錯誤與失敗,內心崩潰萬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輸得如此之慘,但是,儘管是在這種時候,他的腦子裏想得還依舊只是自己的輸贏問題,對於白辭曦根本就未曾過問一句。

    白辭曦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崩潰的一面,內心瞬間就像是掉進了萬丈深淵一樣,她無法接受這種自私自利的愛人,她神情恍惚地慢慢搖着頭,退出了人羣之中。

    當白辭曦獨自一人回到家的時候,與仙人打賭的人就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他容光煥發地看着失魂落魄的白辭曦,笑道,“曦兒,當時的事情你也知道,所以,跟我走吧。”

    那人神情猥瑣地壞笑着,彷彿下一秒就要把白辭曦喫掉了一樣,白辭曦慌亂地打算逃跑,然而卻在自己轉身的那一刻,被男人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你放開我,放開我!跟你打賭的是沈梁景,跟我有什麼關係,滾開!”白辭曦不斷地掙扎着,然而她越掙扎,那人便抓得越緊。

    就在兩人來回拉扯的時候,沈梁景回來了,他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白辭曦不停地向沈梁景呼救,然而,沈梁景這個入了魔一樣的男人,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旁若無人地便從他們的身邊掠過去了。

    “沈梁景,救我,沈梁景,你個懦夫,你還是不是男人,沈梁景你個混蛋……”

    白辭曦在身後毫無形象得嘶吼着,怒罵着,然而前面已經逐漸遠去的沈梁景依然默不作聲,繼續前行。

    白辭曦無力地被男人拖回了家,她不知道自己以後將要面臨的生活是種什麼樣子,然而她已經在心裏咒罵着沈梁景不下數百次。

    “我的乖乖喲,曦兒長得果然天姿國色,你別這樣看着我,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呀,這可都是你那個無用的丈夫做的喪盡天良的事情啊!”男人將白辭曦扔到了牀上,自己則用手指輕輕勾住白辭曦的下巴。

    白辭曦嫌惡地朝男人的臉上吐了口口水,男人依舊不惱不怒,滿臉壞笑地看着白辭曦,“沒辦法啊,沈梁景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呀,那麼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男人名叫顧未年,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子弟,家裏富甲一方,腰纏萬貫,是所有父母都想要自己的女兒擠破腦袋嫁給的人。

    白辭曦看着顧未年漆黑的瞳孔,心裏不覺生出種種恐懼的煙雲。

    顧未年堅韌挺拔的身軀死死地壓在白辭曦的身上,使得白辭曦一動都動不得,然而白辭曦依舊在不停地掙扎着,儘管自己已經筋疲力盡,腦子裏一片空白,但是自己的下意識動作還在進行着。

    然而這一切在顧未年這個惡狼的眼裏,都不是太大的問題,很快便將白辭曦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露出了嫩滑雪白的肌膚,顧未易貪婪地吮吸着白辭曦身上的味道,而白辭曦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在無聲地抽噎着。

    這一夜,白辭曦度日如年,她從來沒有覺得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慢,她的眼淚已經哭幹了,眼睛紅腫得不成樣子,白辭曦艱難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暗自發誓道,“自己一定要讓沈梁景和顧未年下地獄!”

    顧未年看着乖乖巧巧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好像這一切都在做夢一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得到她竟然這麼簡單,不過也是,誰叫她有這麼一個草包丈夫呢。

    白辭曦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絲毫沒有一點力氣,她平躺在牀上,就這樣一動不動,就像是已經死了一樣。

    而還在家裏哭天喊地的沈梁景也崩潰地躺在地上,這一夜他不停地抱怨着世間的一切,卻唯獨沒有抱怨自己,彷彿自己就是個深受委屈的可憐之人。

    沈梁景從頭到尾都沒有想到過白辭曦一次,可能在他的心裏,他那顆該死的自尊心纔是最重要的,他想不明白只不過是自己爲什麼要犯這種致命的錯誤。

    當沈梁景冷靜下來,突然意識到白辭曦的時候,已經是幾日之後了,當時的白辭曦已經被顧未年囚禁在那個金色的鳥籠裏,沒有一點自由的時間,完完全全淪爲了顧未年的玩物。

    沈梁景提着刀闖到顧未年的府裏的時候,顧未年正在自顧自地陪着白辭曦賞花,這是這麼久以來,白辭曦第一次看到沈梁景,他整個人都疲倦不堪,熬紅的雙眼死死地盯着顧未年。

    顧未年將白辭曦擋在身後,嘲笑地對沈梁景說道,“怎麼?現在終於想起來你這個妻子來了?”

    沈梁景現在的神情恍惚,但依舊堅持着自己的動作,拿着刀對準着顧未年,吼道,“把她還給我!”

    白辭曦再見到沈梁景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欣喜,因爲她早已經對沈梁景失望到了頭,白辭曦像是個沒有血肉地轉身,向屋內走去。

    沈梁景在身後不停地呼喚着白辭曦的名字,一如曾經白辭曦曾經崩潰地叫着沈梁景的名字,一切都在不覺之間,悄悄復刻着。

    沈梁景逼問着顧未年,“你對她都做了些什麼?你個賊人!”他崩潰地怒吼着,身子因爲震怒不停地顫抖着。

    顧未年擡了擡手,一眨眼的功夫就從他的身邊涌入了一羣侍衛,他有意無意地擺弄着花枝,“該做的,不該做的,可能都做了吧,還有,你不要的東西,難道還不能讓別人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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