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想要他們立刻拿定主意般。
臉上明顯的一副“這不就是你們輕鬆動動手指的事嗎”
華母自己好久沒這麼生氣,這些人是什麼lian都這麼不臉的?
打起夥的欺負他們家是吧?
“你們這是都商量好了,就這麼欺負我們!”
華母氣得微顫,說完胸前還不斷起伏。
身旁幾個連忙拉她,就怕她氣出病來。
“您消消氣,我們回去再說。”
華父看媳婦這樣,當然要給她找面子回來。
再說了這個家,在外怎麼也得是他去頂着,不能讓他們看不起人。
“我不知道諸位打哪聽來的,這一個巷子里人不少,各家各戶拖家帶口,沒誰欠誰的吧!”
這話說得就差掏心掏肺。
大夥其實漸漸也明白了。
之前腦子一熱,又被攛掇着抱團擠兌。
說完不少人家產生退意,喫香難看呢。
誰讓他們也是要臉,在說住在一起,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實在不好鬧得太過。
“老華說得也對,要不咱就算了。”男人開口。
“退啥,這錢怎麼出?”
別家媳婦抱怨道:“我有家不能回,我媽家裏的嫂子都快嫌棄死我了,每天說閒話。”
“誰說不是呢,咱這碰到了就是難受。”
李母看情況反轉,這羣人也退後腿,心裏暗罵。
“可一人五塊,咱們哪像人家交得起呢。”
這人家是誰,自然不用說。
華錦正哄得華母先走,到這又聽她拱火。
算是知道,這人怕是早就盯着他們家。
“嬸子這麼說就不對吧,其餘什麼不說,巷子裏的各位叔嬸都是憑自己工作掙的錢,哪想我們家啊父母都下崗了,還有養着我們哥仨個。”
倒這她看了看衆人,“不過這些也不是藉口,畢竟誰家都不好過,我讀書又不行,之前年紀小瘋跑出去玩。便隨便弄個攤子也能養活自己。”
之前她們大概聽過這麼說。
卻沒想這丫頭能把事情說來。
李母暗道不妙,這丫頭說這幹嘛。
再說別以爲她不知道,這家人每天都飄着肉香,私下裏肯定掙了不少錢的。
華錦看着衆人打量、好奇以及輕微的羨慕,自然也沒落下敵意和輕視。
但她光明正大,“所以啊,與其說這麼多,咱還是一起合計合計,是讓街道辦權衡一下,還是咱不出了。”
把他們家當冤大頭是不成。
華錦說完,禮貌笑笑。
華父沒再說話,這耍人呢。
直把他們晾在外面。
李母氣的半死,這丫頭沒有一點禮貌。
剛纔明明就是故意無視她,還把自己說的話還給了她。
“哼,得意什麼。”說着關上門回去。
身後這時大夥散開,還不停下話音。
“臭丫頭,騙子!”
“算了,咱也回吧。”
“走吧,這主意我早說了不成的,你看看丟人吧。”
“是是,我這也不被人挑事弄得呢。”
儘管沒把話挑明,但李母隔着面牆都覺得臊得慌。
那種被人指指點點的感覺,讓她無地自容。
“發啥脾氣,還把我關在外頭。”
李父面帶怒火,這婆娘剛纔可真是蠢,都沒看到他在。
李母脾氣火爆,瞬間掃過他,“我發什麼脾氣了,明明是你自己走得慢。”
“哐當”木門關掉的聲音。
當場把李父氣得扭頭走掉!
這事當下不了了之。
華母不管,家裏照常生活。
華錦連着一週沒支攤,有時路過新房碰到還被問。
她也覺得有些懶惰,但這天實在折磨。
光是一來一回,就弄得滿身汗。
恨不得天天沖澡,所以打死她都不準備在外面。
所以,再三之下便沒什麼人問。
華母有時碰到還覺得可惜,這生意多好的啊。
華錦便會把做好的小點心,放到她面前。
“您啊,這就別操心了,等咱那裝修好了,有得忙。”
華母擡頭看看,“這是什麼?”
空氣裏一股甜膩味!
華錦笑着掀開蓋子,“噹噹,看看我做的麻花。”
“嗯,你用油炸的?”
華母說完滿臉心疼,這丫頭最近可勁造騰。
那都是錢啊,“你這喫的精貴着呢,你說你這麼大手大腳的。”
“哎呀,您先嚐嘗好喫嗎,我準備以後放在店裏賣的。”她最近被說多了,就拿這個當藉口。
別說,華母頓時便停住。
要是這樣,她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您不知道吧,咱們那最近新開了個廠子,好像是什麼胭脂粉。”
華母示意她繼續。
嘴上咬了一口,外酥裏內又帶着果香的味感襲來。
華錦看她神情放鬆,“我就想,她們來咱這喫飯,那肯定喜歡甜甜軟軟的。小姑娘的錢就屬喫穿最好掙。”
“你打哪聽來的?”
華母心裏琢磨她最好這句還挺對。
但也不能隨便她折騰,就怕這丫頭以後天不怕地不怕。
“哈哈啊,這是我的門路。”
“行了,誰管你。”
“好喫吧,正好還有兩天您在幫我試試菜。”
連着幾天,隔壁香味越來越濃。
就連巷口裏,不少大人小孩冒頭出來吸。
爲此,還有人說他家不是弄了什麼加料吧。
畢竟,他們這個地方那東西不少。
但涉及國家法律的事,大夥也只是開玩笑似的說說。
虧得華家沒人聽到,不然非得打一頓。
哪知,還真有人以此鬧了個大笑話來。
鋪子這天在做最後的通風。
前幾天,全部都已經完工。
重新上了木漆,據說是好手藝傳下。
不同光照下,顏色也會由淺到深。
華錦還沒看過,跟着華父跑了工商局□□件,以及營業執照。
到了才發現他們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