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纔想起,這不是調戲嗎?
但凡面前站的不是他,她就得上去一腳。
或是其他姑娘,要麼羞紅着臉不知如何是好,要麼大叫一聲“抓流氓”他就完了。
可看他像沒事人一樣。
見她掃來,冷色的眸子都變了樣,好似帶笑。
“你笑什麼笑?”華錦半埋怨半抱怨着,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
轉看看着周圍,華錦開口趕人。
“好了,你要沒事就趕緊走吧。”
直把卸磨殺驢弄得明白。
蘇鳴指尖微頓,擡頭盯着她卻不說話。
華錦被他看的頭皮發麻,本想裝作無事發生,但功力不太夠。她這個人喫軟不喫硬,隨即轉身要走。
蘇鳴見她真走,深深吐出口鬱氣來!
這丫頭,可真是!
“我又不喫人,你跑什麼?”
清冷又帶着親暱的話音一落。
門外的幾人皆是瞠目!
“怎,怎麼的,蘇同志有對象了?”壓着聲量的人開口。
人羣看向蘇院士,同志們紛紛露出驚訝又喫瓜的表情。
旁邊的華母和楊家大舅也是一愣。
生怕走錯,又看看院子,是他們那座吊腳樓啊!
“所以,裏面和他說話的是”華母心砰砰跳。
“哈哈哈啊,同志要是有結婚對象那可得打報告啊,不然我們都還想給他介紹好同志呢。”
祁主任語帶調侃,像是才明白他們的關係。
院內的華錦道:“我沒這意思,你要沒事我就得準備比賽去了。還沒結束呢!”
她倒是解釋了幾句,這是蘇鳴也察覺到外面有人。
對立的兩人,華錦就見他衝自己“噓”了個動作!
外面熱豎起耳朵,華母生怕出現變故。
忙跑出來打斷,大喊:“姑娘啊,東西都賣完了,我們回來了!”
隨着大舅和她進來,身後還墜着不少人在。
華錦頓時朝她安慰笑笑。
進來不少人,眼神在二者間來回轉悠。
看着這對小年輕,心底那個樂啊!
“老師。”
蘇鳴叫了聲,步子向前幾步。
扶着他在一旁!
此時,祁主任也開口了。
“小齊同志,最近身體情況如何,之前的事雖然過去但要是有困難還是可以和組織說的,我們特事特辦嘛。”
“對對,看祁主任多照顧我們羣衆。”
眼看不少人附和上來。
華錦扯着笑時不時應幾句,倒是不知誰說了對象。
衆人再次將視線放在蘇鳴和她身上!
“華同志,蘇同志是不是已經有好消息沒有告訴我們呢?”開口的那人說着,還帶着意味深長的眼神。
看的華母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有些人心贓,想的也贓。
接着有個男同學開口,“我說呢蘇鳴嘴巴可挑了,想來要能和這位成好事,日後的日子怕很好過了吧。”他說的聲音不大,但在場也都聽到。
接着幾道嬉笑聲傳來!
視線掃去,是其他大學生在笑話。
華母拉着華錦衣裳,恨不得上去扇他們幾個,又顧忌領導在。
有個女學生卻開口了,“胡說什麼呢,蘇同志可是說了他要找的革命同志可得比他厲害。”
這位,怕是連資格都沒有吧。
後半句沒說倒像說了。
於是場面又陷入僵局。
華錦此刻輕笑出聲。
“祁主任各位同志來,怕不是爲了我們出不出對象吧,有什麼就說吧!”
管這麼多,你們閒得慌!
在場學生們臉色一僵。
蘇鳴也道:“有這些嚼舌根的工夫,你們的報告都寫完了!”
在場嚼舌根,
“好了好了,我們是來通知今天下午更改的比賽”
等人走得差不多,華母剛想開口問問情況。
蘇鳴,去而復返!
蘇鳴進來就先叫人,禮貌大方客氣的表示道歉。
爲剛纔的事道歉,因爲自己的原因,被那些學生說嘴。
本來氣惱這的華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這少年人站的俊秀,又這麼有禮。
“哎呀,這也不怪你,不過那些人說的是真難聽,要不是看他們年紀小我都想上去抽他們。”這可是她姑娘的大事,哪能允許他們幾句話攪亂的。
蘇鳴自然發現她態度轉變,語氣更爲謙和。
“這事還是怨我,我和他們平日接觸不多,要不是我自作主張來找華錦,就不會鬧成這樣了。”
廚房外的華錦動作一停。
這傢伙怎麼還演上了。
“哎呀,是吧你以後少和她們接觸,小蘇你和小錦怎麼認識的?”華母立刻抓住重點道。
蘇鳴簡單說明,她這纔想起可不是嗎。
“我說你眼熟呢,行今個就在這喫,以後也常來。”
中午喫完,蘇鳴簡單告辭。
等他刷完存在感,華錦差點被她媽拷問了。
華錦覺察了些,但她眼前的重點在接下來的比賽上。
下午比賽繼續。
13進7,7進4,直到最後角逐!
比賽角逐最後三名。
隨意參賽選手發揮,但要囊括特色、特區和特質幾點,並且不允許出現重複的菜餚。
也就考驗了廚師自己的功底和經驗。
對於故步自封的老師傅是個難題,同樣對於年輕的師傅們一樣。
華錦站在原地想了想。
腦海裏一片菜品劃過。
最後圈定了目標。
清湯米線、酸筍煮雞以及炸竹蟲。
米線應要求現做,湯底是她用蝦皮、菌子吊的清湯。
白底湯色,加上青菜,是最簡單的一道。
酸筍選取春季的嫩筍,泡到酸澀無比取出,雞是寨內買的土雞,清香開胃,加上香茅等香料,雞肉鮮嫩湯汁酸香。
最後的重頭戲,採取竹林裏嫩生生白嫩嫩的竹蟲。清水洗過,油鍋一炸,撒些鹽就能喫上。
因爲下午的比賽,場地參賽人本就不多。
加上前期,華錦這人圍攏的不少。
前兩道做完,大家看得還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