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濤哼了一聲,衝着範少康不屑道:“李俊算什麼東西?我身家幾十億,我給李俊道歉,李俊承受得起嗎?”
說完,他拂袖而去。
他的老婆錢小倩,臉面丟盡,緊跟着他跑了。
等他倆走後,範少康才低聲罵道:“這個閔濤,素質太低了吧。明明就是他的錯,但他對我表弟,居然連一個敷衍的道歉,都沒有。”
李藝搖頭苦笑道:“他是大老闆,我兒子只是一個窮學生。我這個當爹的,也是一個沒有本事的人。他不道歉,我們也拿他沒轍。”
李俊心裏,已經把閔濤,給恨上了。
但他嘴上,卻說道:“能夠把事情調查清楚,還我清白,我已經很知足了。”
聽他這麼說,劉校長等人,全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們撫慰了李俊幾句,就把李俊等人,給打發走了。
來到外面,李俊直接給杜飛下跪,誠懇道:“杜哥,這次要不是你,爲了我的事情跑前跑後、託人幫忙。我肯定會揹着污名,被交大開除。此恩此德,我李俊銘記於心。”
“不必行此重禮。”
杜飛把他拉了起來,笑道:“我和你表哥,情同兄弟。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挺正派。所以我就順手,幫了你一把。”
“表哥,多謝你了。我的事情,你也辛苦了。”
李俊轉過頭,對範少康感激道。
“別客氣,咱們是表兄弟啊。我媽,就是你的姑媽。”
“我請你們,去喫飯吧?”
“你一個窮學生,能有多少錢?”
範少康笑道:“我出錢,請杜飛喫一頓好的。你也陪着我們,喝幾杯吧。”
中午喫完飯,範少康很幸運的,網購到了兩張高鐵票。
今天晚上七點發車,兩張票一共花了七百塊。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杜飛開着車,把範少康和李藝,送到了高鐵車站。
然後,杜飛開着車,來到了淮海路商業街,
他的這輛瑪莎拉蒂總裁,還是很拉風的。
他把車子,停在一個大商場的門口。
很多路人,舉起手機,給他的車子拍照。
他在商場的化妝品專櫃,買了兩套,雅詩蘭黛白金系列。
每套原價八千塊,優惠價六千四。
一套送給楊柳,另一套送給許佳慧。
李俊的事情,許佳慧幫了大忙。
杜飛不能連一點表示,都沒有。
買了東西,杜飛回到車上,正準備開車回家。
突然,一個打扮時髦的漂亮女孩,走了過來,敲了敲他的車窗。
“你有什麼事?”杜飛降下車窗,問道。
這個女孩,看起來和杜飛年齡相仿。
她的身段妖嬈高挑,臉蛋能打九十分。
精緻的淡妝,讓人一看,就覺得她氣質不俗。
“帥哥,我是魔都經貿大學的學生,我能搭你的順風車,回學校嗎?”
女孩拋着媚眼,對杜飛說道。
杜飛打量了她兩眼,說道:“這車是我老婆的。我只是一個,家庭煮夫。”
一聽這話,女孩章麗瞬間就變了臉。
她不屑道:“原來,你只是一個喫軟飯的,家庭煮夫啊。真是浪費了本小姐的時間。”
“抱歉啊,你還是,另尋目標吧。”杜飛笑道。
“我去,我譏諷你喫軟飯,你居然還笑的出來?”
等章麗走遠了,杜飛才說道:“唉,這女人看起來挺高冷的。沒想到,她也是一個,出來賣的。”
“哈哈,飛哥,剛纔那個妹子,長得挺不錯啊。她都主動勾搭你了,你居然不要她。”
一個熟人走了過來,衝着杜飛笑道。
此人,正是杜飛的好友,賀紹宗。
他爺爺賀伯光,是魔都第一神醫,也是杜飛的師侄。
“你在這裏幹嘛?”杜飛隨口一問。
“我的新女友,就住在這附近。我剛把她送回家。”
賀紹宗說道:“我爺爺的龜鶴堂,距離這裏,只有三站路。你送我一程吧?”
杜飛打開車門,讓他上車。
在路上,杜飛收到了,楊柳發來的一條語音微信:“杜飛,定縣有幾個村鎮,發生了泥石流災害。傷者無數。我們醫院臨時組建了醫療隊,去救治那些受傷的村民。我和佳慧,都被塞進了醫療隊。我估計,我要在定縣,待五六天吧。”
杜飛:“何時走?”
楊柳:“馬上就走。”
杜飛:“你照顧好你自己。有什麼困難,你就給我打電話。”
掛斷電話,杜飛把車開到龜鶴堂,杜飛見到了賀伯光、王猛和守山犬大黃。
王猛是賀伯光的徒弟,酷愛習武。
守山犬大黃,頗有靈性。
看到杜飛來了,它居然用腦袋,蹭杜飛的褲子。
爲了招待杜飛,賀伯光在附近的永順酒樓,訂了一桌席面。
楊柳出差公幹,杜飛不想回家,就在酒桌上,多喝了幾杯。
喫完飯,杜飛、賀紹宗和王猛,在街上溜達。
路過一家西餐廳時,杜飛正好看到,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三旬男子,摟着一個二十一二歲的漂亮女孩,走出了西餐廳的大門。
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勾搭杜飛,卻被杜飛隨口婉拒的經貿大學女生,章麗。
那個三旬男子,在章麗的胸臀上,摸摸掐掐,過足了手癮。
然後,他把兩摞嶄新的百元紅鈔,從包裏拿出來,塞到了章麗的手裏。
章麗趕緊把這兩萬塊錢,塞進了自己的小包包裏。
然後,她在那男子油膩的臉上,親了一口。
男子心滿意足的,鑽進了自己的大奔,開車走了。
“嗨,姑娘,又見面了啊。”
杜飛衝着章麗,笑道:“你不是說,你要坐順風車,回學校嗎?爲什麼你,會在這家西餐廳,陪那個男人喫飯?”
“我去,原來是你啊。”
章麗認出了杜飛,鄙夷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對了,你這個喫軟飯的,怎麼還在街上閒逛?這個時間,你應該在你家,幫你老婆,刷碗洗衣服吧?”
一聽這話,王猛有些不高興了。
他怒道:“你敢罵飛哥,喫軟飯!你這個妖豔賤貨,信不信我揍你?”
“你……你竟敢罵我,是妖豔賤貨?”章麗氣的咬牙切齒。
王猛鄙夷道:“你剛纔被那個油膩男,又摸又掐。而且,你還收了他兩萬塊錢。呵呵,他是你乾哥,還是你乾爹?”
乾哥和乾爹,是啥意思?
成年人秒懂。
王猛的這番話,算是扯掉了,章麗的遮羞布。
她咬牙切齒:“小赤佬,你給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