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蛇王狂攻柯少傑,讓柯少傑無法集中精神,繼續動用魔眼。
於是,柯少傑關閉了魔眼,專心地和蛇王打了起來。
蛇王的攻勢,如浪潮一般,將柯少傑吞沒。
柯少傑人頭冒汗,仗着身法一流,這才險之又險的,擋住了蛇王的攻勢。
即便如此,柯少傑也覺得蛇王的靈蛇劍,狠辣刁鑽,環環相扣,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沒想到地球人界,也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柯少傑心道:“看來,把地球變成我們中元界的殖民地,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狗王想要相助蛇王。
這時,一個拳頭突然從土壤裏鑽了出來,轟向了狗王的褲襠。
狗王連忙往前走了幾步,避開了這一拳。
洪萬軍一擊不中,第二拳轟向了狗王的背部。
狗王深吸一口氣,衣服微微膨脹鼓起。
洪萬軍的拳頭,一打中狗王背後的衣服,就覺得滑不留手,彷彿打中了一個很大、很厚的皮球。
狗王順勢轉身出拳,正好與洪萬軍的右掌,撞在一起。
洪萬軍只覺得,狗王的拳勁分爲九股,鑽入他的肺腑,讓他難以招架。
他乾脆主動後退,呵呵笑道:“地球人,你的實力不錯。”
狗王哈哈大笑:“不知道我的實力,在你們中元界,能排到哪個層次?”
說完,他又轟出了一拳。
洪萬軍躲開這一拳,一爪抓向狗王的手腕。
狗王急忙閃避,然後他和洪萬軍,纏鬥在一起。
杜飛想要去幫蛇王。
這時,數枚快若流星的毒鏢,被紫幽甩射而出,朝着杜飛襲來。
嘭嘭嘭,杜飛的幾個殘影,全被毒鏢擊破。
最終,毒鏢斜插在地上。
毒鏢的下面,有個土撥鼠挖的洞。
毒鏢上的毒液,滲透進了土撥鼠的小洞,將一窩的土撥鼠,逼得鑽出來地面的土層。
那些土撥鼠鑽出地面之後,立刻四肢僵直,倒地不起,全身的毛,不停的往下掉。
此時,兔王剛剛擺脫了魔眼的操控,回過神來,看到了紫幽的暗器之威。
“這個中元界的女武者,真是一個玩毒的高手啊。”
兔王心道:“若是我和中元界的這個女武者,對決。那我戰敗的概率,高達七八成。”
這時,杜飛反攻了一劍。
紫幽的胸口,被木劍的劍尖戳中。
她的黑甲,在胸口的部位上,出現了破損。
紫幽慘叫一聲,轉身就跑。
見紫幽率先逃跑,柯少傑和洪萬軍,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
他倆看了杜飛一眼,立刻分頭逃竄。
“杜飛,咱們先殺了那個,三隻眼的傢伙。”
蛇王說道:“我覺得他很詭異,他給我們造成的威脅,是最大的。”
“好,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敏銳的。我相信你的判斷。”杜飛說道。
聞言,洪萬軍鬆了一口氣。
而柯少傑卻在心裏,連連叫苦:“該死的,你們爲什麼不去追殺洪萬軍?”
追擊了大概五分鐘,杜飛率先截住了柯少傑。
這廝咬牙忍痛,企圖再次睜開魔眼。
杜飛心中一驚:“嘿,看來這個傢伙,又要動用他的第三隻眼了。我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於是,杜飛一劍,刺向了柯少傑腦門上的那個肉瘤。
就在這時,肉瘤爆開,綠幽幽的魔眼睜開,射出一束綠色的魔芒,擊中了杜飛的木劍。
柯少傑嘴角微翹。
他還以爲,杜飛會木劍墜地,癡呆木吶,被魔芒催眠。
真要如此,他便能將杜飛,輕鬆擊殺。
沒想到,杜飛的木劍,只是停滯了一下。
然後,木劍輕鬆擊散了那一束綠幽幽的魔芒,刺中了柯少傑腦門上的魔眼。
“啊!”柯少傑精神崩潰。
他的魔眼,被杜飛一劍挑飛,挖了出來。
柯少傑一邊慘叫,一邊滿地打滾。
瞎折騰了十幾秒鐘之後,他終於兩腿一蹬,死了。
他的魔眼被挖,臉上表情痛苦無比。
見了柯少傑的死狀,隱衛三人組嘴脣發乾,腦門冒汗。
蛇王苦戰良久,都沒有打敗柯少傑。
兔王更是中了柯少傑的魔眼催眠術,全程划水摸魚。
但杜飛心智堅定,無懼魔眼催眠術,一劍挖了柯少傑的魔眼。
這個杜飛,真是越來越強了啊。
杜飛用手託着魔眼,觀察片刻,說道:“這不是人的眼睛,可能是兇獸魔物的眼睛。中元界的人,居然能把魔物的眼睛,移植到人的身上。看來他們的醫療科研水平,很強啊。”
說完,他把魔眼,塞進了自己的芥子袋中。
看到這一幕,狗王心道:“他腰間的這個袋子,看起來並不大啊。那個袋子都已經裝了很多東西,爲什麼還是癟癟的?看來,這個袋子,應該是一個儲存類的寶物。”
雖然他猜中了,但他可沒有膽子,動手偷杜飛的芥子袋。
與此同時,尹子華和展飛等人,找到了一個山洞,進去避難。
馬俊雄穿着黑甲,居然整個人融於一陣風中,跟在展飛等人的隊伍後面,進入了這個山洞。
展飛等人毫無察覺。
他們在洞內生火,照亮山洞,清點人數。
“韓波,你還有驅蟲藥嗎?”
展飛衝着一個平頭小夥子,隨口一問。
韓波端正坐着,沒有吭聲,
好友齊浪,伸手拍了拍韓波的肩膀,笑道:“你發什麼呆?說話呀。”
沒想到,韓波的腦袋,突然從頸子上掉了下來。
但頸子的皮,完好無損,
所以韓波的頭顱和頸子,被一張皮,串連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拔出了刀劍,掃視四周。
這時,齊浪驚呼道:“救命,有人在我後面……呃啊。”
求救聲戛然而止,齊浪的脖子,也被擰斷了。
但是齊浪的身後,根本就沒有人。
“這些中元界的高手,居然會隱身術。”葉惜水驚恐道。
“大家都不要動,兩人一組,彼此監視。”展飛說道。
衆人連忙照辦。
不得不說,這個笨辦法,居然還挺有效的。
至少,再也沒有人,稀裏糊塗地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