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萬萬沒想到,杜飛僅用一招,就把田虎麾下的頭號打手—螳螂拳大師鐵螳螂,給撂倒了。
“好小子,有兩下子,我來陪你玩玩。”
鐵壺衝着杜飛猙獰一笑,疾步衝了過來。
他身上殺氣纏繞,筋骨強橫,骨關節咔咔直響。
右手如虎爪,左手如鶴嘴,朝着杜飛連環攻來。
“難怪你能當上魯商的老大。原來你練的是虎鶴雙形拳。”杜飛笑道。
說完,杜飛不閃不避,任由田虎的一記虎爪,打中了他的小腹。
爪勁剛剛碰觸杜飛的衣服,杜飛的小腹就自動凹陷。
小腹四周的肌肉反捲,纏住了田虎的虎爪。
“棉花肚?”
田虎認出了杜飛的武功路數,嘿嘿一笑,正要發出寸勁,用虎爪將杜飛開膛破肚。
但杜飛的肚皮,搶先鼓脹反彈,巨大的反震之力,把田虎給震飛了。
看到這一幕,戴勇心中驚懼:“我被田虎給震飛了,現在杜飛居然用腹肌,把田虎給震飛了。我……我和杜飛之間的武力差距,也太大了。”
看着倒地不起的田虎,杜飛冷聲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田虎連忙道歉認慫。
“杜飛,求你救救我們。”陳美珍哀求道。
“抱歉,我和你們不熟。”杜飛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陳美珍和戴勇,都嘲諷過他。
現在這兩個傢伙,被田虎欺負得有點慘。
他們居然想讓杜飛出面,幫他倆擺平田虎。
杜飛又不是聖母表。他不幫戴勇和陳美珍解圍,帶着吳麗娟和宋嵐,離開了酒吧。
又過去了幾天,今天下午,杜飛接到了吳麗娟的視頻邀請。
“你的臉色不太好,”
接通視頻電話之後,杜飛對吳麗娟說道:“工作不要太拼了,要勞逸結合,注意休息。”
“我臉色不好,並不是因爲工作疲勞。”
“那是因爲什麼?”
“哎,蔣大叔給了我媽一個藥方,專治各種皮膚病。他想與我們杜氏藥業合作,在這種藥品的包裝盒上,貼上我們杜氏製藥集團的商標。”吳麗娟解釋道。
杜飛明白了,那位蔣大叔的心思。
他笑道:“蔣大叔的藥品,貼着咱們杜氏製藥商標,肯定會銷量大增啊。原來他追求你媽媽,就是想讓你答應,在他的藥品包裝盒上,貼上咱們杜氏製藥的商標。”
吳麗娟:“我不會公私不分的。我拒絕了蔣大叔的請求。就因爲這個事情,我和我媽吵了一架。”
杜飛:“呵呵,看來這個蔣大叔,很有本事啊。你媽還沒與他二婚呢,就已經在幫他說話了。”
吳麗娟氣道:“你不要取笑我媽。談戀愛的女人,不管多大年紀,智商都會降成負數。”
杜飛笑道:“你把蔣大叔送給你的那個藥方,給我看一下。”
吳麗娟早就給那個藥方,拍了照。
看了一眼那個藥方,杜飛說道:“這個藥方,的確可以治癒一些皮膚病。那個蔣大叔,打算給咱們多少好處?”
吳麗娟說道:“他把咱們公司的商標,貼在她那種藥的包裝盒上。然後他會把賣藥所得的錢財,分我們三成。”
杜飛點頭道:“可以。就這麼辦。”
與此同時,天都傳染病醫院,九零七號病房內。
馮樂語的弟弟馮漢強,將病房內的所有傢俱家電,砸了個稀爛。
馮樂語躲在病房外,臉色鐵青。
幾個月之前,馮漢強患上了艾滋病。
爲了緩解自己對死亡的恐懼,馮漢強屢屢勾女上牀,故意把艾滋病毒,傳染給別人。
後來,馮漢強東窗事發,被警察逮捕。
馮漢強有艾滋病,所以馮漢強不能住牢房。
警察只能把馮漢強,關在天都傳染病的一間病房裏。
馮樂語本來想從杜飛的手裏,買幾顆抗艾一號,救救弟弟馮漢強的小命。
可是,杜飛死活都不肯,把抗艾一號賣給她。
馮樂語對杜飛恨之入骨。
馮漢強的狀態很糟糕。
醫生說了,馮漢強最多隻能再活半年。
“你們這羣名醫,都是廢物!”
馮樂語衝着面前的一羣醫生,破口大罵:“我每年都花那麼多錢,養着你們。結果你們無力仿製抗艾一號,救我弟弟的命!”
“馮女士,那個杜飛乃是醫藥界的奇才!我們仿製了他的抗艾一號。結果我們的藥效,根本就是微乎其微。”黃醫生解釋道。
“我不想聽你的藉口。”
馮樂語怒道:“你幫我再請幾個神醫。一定要治好我弟弟。”
“馮女士,你聽說過巫醫派嗎?”
“什麼巫醫派?”馮樂語根本就沒聽說過。
“巫醫派,是越國的一個邪醫組織。”
黃醫生解釋道:“他們不僅醫武同修,而且他們還會巫術。”
“巫術?你跟我開玩笑嗎?”馮樂語冷笑道。
“馮女士,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黃醫生沉聲道:“我認識一個巫醫派的成員。他此時就在天都辦事。如果你想讓他,幫你弟弟治病。我可以幫你,聯繫上他。”
“好,死馬當活馬醫吧。”
馮樂語說道:“你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趕快過來,給我弟弟治病。”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光頭中年男子,來到了馮漢強的病房外。
“李先生是巫醫派的四品巫醫。他跟我說了,他有辦法,治癒馮漢強先生的艾滋病。”黃醫生介紹道。
“你真的能治癒艾滋病?”馮樂語半信半疑。
“千真萬確。”
“好,只要你治癒了我弟弟的艾滋病,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馮樂語說道。
李光頭打量着馮樂語的相貌和身材,邪笑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會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