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裁判,整個人也是懵逼的。
踩腳趾頭犯規嗎?
腦海中連忙閃過這個念頭。
苦思冥想八角籠內的規則,似乎……並沒有規定不能踩腳趾頭。
“比賽繼續!”
他連忙大喊了一聲。
示意眼前兩個人繼續比賽,不要停止攻擊動作。
“啊!!!”
話音剛落。
只見這個青年,再次擡起右腳,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狠狠踩在了金剛芭比左腳上。
慘叫聲響起。
“轟隆隆!”
金剛芭比順勢倒地,雙手仍舊抱着腳丫子。
蘇白連忙撲了上去,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只是。
金剛芭比體型太過巨大,而且一雙臂膀粗壯的像自己大腿一樣,根本掰不過來。
不得已。
蘇白直接放棄,開始將雙臂套向他的脖頸。
雖然雙腳火辣辣的疼,倒地之後的金剛芭比仍舊充滿警惕。
在這個青年粗暴的趴在自己身上之後,連忙伸出雙手抱緊了他。
從老遠望去。
兩人彷彿像是許久未見的情侶,相擁在一起。
然後。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箍緊夏國青年的手臂居然緩緩鬆開,接着無力垂在了地上。
“停止比賽!”
裁判連忙宣佈停止比賽。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處於下位的金剛芭比居然莫名其妙暈過去了。
“叫救護車!”
蘇白從他身上爬起來,摸了摸他脖頸上的脈搏,連忙衝地下的工作人員喊了一聲。
頓時八角籠鐵網被打開。
6名工作人員衝上來,將金剛芭比擡了下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底下觀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金剛芭比居然已經暈過去了。
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這個夏國青年究竟用的什麼辦法。
“假賽!假賽!假賽!”
突然。
幾名押注金剛芭比的觀衆,憤怒的丟掉手中押注條,扯着嗓子吼了起來。
先不說金剛芭比的體型,就算是降服,也需要一個過程。
從始至終,兩人都抱在一起,更何況,那個夏國青年屬於上位,並且被金剛芭比牢牢困在懷裏,根本沒辦法進行降服動作。
那金剛芭比怎麼暈的?
這踏馬不是假賽是什麼?
所有買了金剛芭比勝利的觀衆,全部站了起來,憤怒嘶吼着。
“安靜,安靜!”
主持人連忙拿着話筒上臺,緩和現場的氣氛。
“經過檢測,金剛芭比確實已經陷入了昏迷,我們馬上會進行回放,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再次重申一點,絕對不會有假賽的嫌疑。”
隨着主持人說完。
經過臺下的保安舉起槍維持秩序,所有觀衆這才安靜了下來。
目不轉睛看着臺上的大屏幕,看着剛纔的回放。
“武師傅,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胖同樣有些不解。
“不知道,仔細看看!”
武師傅看着站在臺上的蘇白,內心直到現在,還是震撼不已。
他所在的位置,距離八角籠很近。
看的也比後面的觀衆要清楚。
但是。
就算是這樣,武師傅也沒有看清,剛纔蘇白究竟是如何將金剛芭比弄暈過去的。
簡直太魔幻了。
兩人就是在地面上一抱,然後才過了幾十秒鐘的時間,金剛芭比就暈過去了。
武師傅現在恨不得趕緊將蘇白拉下來好好詢問詢問。
心裏太癢癢了。
縱觀整個拳壇,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再放慢一點,鏡頭拉大……”
隨着主持人不停的解釋。
直到慢動作的畫面中,一直到金剛芭比暈過去,所有人仍舊沒有看出使用的究竟是什麼辦法。
這一下。
拳壇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金剛芭比確實是真的暈過去了的。
臉上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從最初的咬牙切齒,漸漸變成了茫然,緊接着彷彿呼吸困難了一樣,整個人瞪大了眼睛,接着便暈了過去。
“臥槽,能看見嗎?金剛芭比明顯有想要擡手拍地面投降的動作,只是暈的太快了。”
“聽過夏國有妖法,是不是妖法?到底是怎麼暈過去的啊,就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主持人呢?趕緊把話筒給那個夏國選手,我們要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細心的人已經發現了。
金剛芭比在最後關頭,臉上表情明顯非常恐懼。
彷彿下一刻自己就要死了一樣。
努力想要鬆開手拍地面投降,竟然已經都無法做到了。
一時間。
整個觀衆席上的人都傻眼了。
慢鏡頭特寫也放了,金剛芭比究竟是怎麼暈的,大家也看到了。
問題是。
完全看不明白啊。
“那個……”
主持人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夏國青年,沉吟了一番,決定想要去嘗試嘗試。
因爲。
這很可能算是人家的絕技了。
一般不會公佈出來的。
一旦公佈出來,被人針對的話,很可能這個絕技就要廢了。
“豔紅選手!”
“對於剛纔金剛芭比暈過去,觀衆的呼聲你應該也聽見了。”
“不說大家是都看的懂了,就連旁邊的裁判都沒有看明白。”
主持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能否爲大家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當然,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們也能理解。”
蘇白看着主持人的樣子,再看看地下抻着脖子,同樣盯着八角籠內的觀衆,忍不住感覺到有些想笑。
他也是在剛纔,突然想起曾經那個世界,有人使用出來過這種技巧。
而且,無數年來,這個技巧成功率很低,總共也就成功過不到三次而已。
剛纔的情況,剛好符合這個技巧的使用。
因此蘇白便嘗試了嘗試。
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幾十秒鐘的時間,金剛芭比便失去了意識。
“可以!”
蘇白接過話筒,微笑着說道:
“剛纔其實是用的也是一種絞技。”
“絞技?”
此話一出。
整個現場譁然了。
這……
大家無論從哪個方向看,也看不出來像個絞技啊。
用啥絞的?
腦袋嗎?
“這……請原諒我眼睛不好,剛纔真的沒看清楚,是怎麼使用絞技的?”
“能否爲大家詳細介紹一下!”
蘇白回頭看了看裁判,這纔開口說道:
“可以,不過我需要一個陪練,可以再沒大家演示一遍,說……恐怕是很難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