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諾和錢進商量着點好了菜,喝了一口檸檬水,才轉頭望向身旁的男人,“於秋什麼時候辭的職啊?”
“前兩天,突然往我的郵箱裏發了辭職報告,交接好工作就走了,但是我不知道她回國了,更不知道她會來這裏。”
布諾點點頭,“她不可能是單純地來度假的吧......”
厲子玔揉了揉她的發心,“老婆,你放心,我不會讓她靠近你的,咱們帶了不少的保鏢,可以保護好你的。”
“我有說我怕她嗎?”布諾撇嘴道,“我堂堂布家小諾,會怕她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我只是不想跟這種人接觸而已,你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了,她居然還死纏爛打,我是絕對不能理解的。”
“那麼老婆,如果有一天,我對你說出這些推開你的話,你一句挽留的話都不會說嗎?”
“爲什麼要挽留啊?”布諾不以爲然的道,“你沒聽說過一個定律嗎?女人說分手,那只是爲了引起男人的注意,想讓男人來哄自己,但是男人如果說分手,情況就完全相反了,男人說分手,是真的想分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所以哪天你如果要跟我掰了,我又何必自討沒趣挽留你呢,愛則聚不愛則散,很簡單幹脆的道理呀。”
這話雖然沒什麼不對,但厲子玔的心裏有點空落落的,“如果我有自己的苦衷,不得不推開你呢?”
布諾認真想了想,道,“這種苦衷不成立,對我來說,我們是夫妻,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應該共同面對一起承擔,我不是隻能跟你同甘而不能共苦的,如果你遇到了解決不了的難題,選擇迫於無奈地推開我,對我來說,並不是在爲我好,我也沒覺得你多偉大,相反,我會在想,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相濡以沫的妻子,所以老公,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面對這條路上的風風雨雨,好嗎?”
吳媽老臉一紅,急忙轉過了頭,捂住了嚴爭的眼睛。
嚴爭樂得咯咯直笑。
錢進倒是習慣了,餐前狗糧,很是開胃。
布諾沒讓厲子玔深吻,很快推開了他,紅着臉道,“說話就說話,亂親什麼呀......”
“想親了。”
“......那也得分場合呀。”
“好,喫完飯回房間去親。”
布諾:“......”不太想跟這個男人聊天了。
......
錢進說得沒錯,餐廳的菜果然不錯,喫飽喝足後,幾個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嚴爭也被張媽帶去隔壁的房間午睡。
布諾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打着哈欠躺到了牀上,“老公,我坐飛機有點累了,先睡一覺,錢進都安排好行程了,晚上我們去沙灘上燒烤。”
“好,我陪老婆一起睡。”
男人很快在布諾身邊躺了下來,先是抱着她,但很快,手便不老實了起來......
“你幹嘛呀......”布諾閃躲着,“睡覺就睡覺,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