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江擇一、黎晚愉、唐詩,所有的人,都會徹底被厲子玔征服。

    到那個時候,他永遠都別想再鬥贏厲子玔!

    不行!

    他不能讓那一幕發生,絕對不能!

    林澈眸光漸深,在腦海中思考着對策,良久,才重新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

    厲子玔被送去搶救室後,手底下的保鏢便無暇再顧及律畫,收起了槍隨自家BOSS而去。

    律畫獨自坐在手術室外,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輸了,輸得慘敗無比。

    輸到最後,她心愛的男人,拿槍指着她的腦袋,爲的是救另一個女人。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場笑話,卻都不能逗厲子玔一笑。

    律畫感覺自己的眼淚已經悉數流乾,明明盛夏時節,卻感覺身處冰窖,冷得直打哆嗦。

    “你好小姐,不是家屬不能在這裏待,請您離開。”

    直到護士過來提醒,律畫才悠悠回神,麻木地站起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律畫跌跌撞撞地走出醫院,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但這裏是醫院,像這樣失魂落魄的人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所以並沒有人在意,被撞到的人也沒有找她的麻煩。

    律畫低垂着頭,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失着神漫無目的地往前走着,直到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才停下了腳步。

    對方並沒有避讓,律畫下意識地想要繞開對方繼續往前走,卻被一隻橫出的手臂攔住。

    律畫拉回了些許神思,擡起頭,望向了對方,在腦海中搜索着面前的這張臉,好不容易纔對上了號,“是你......”

    ......

    三個月後,布宅。

    帝都的秋天很短,進入十一月份之後,氣溫降得極快。

    陽光燦爛的午後,布諾戴着一頂白色的針織帽,身上穿着加厚的毛衣,坐在後院的臺階上,雙手託着下巴,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

    “小姐,你怎麼又坐在地上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地上涼,快,拿墊子墊上。”張媽拿着厚軟的墊子,憂心忡忡地走了過來,扶起女孩,把墊子放在地上,再讓她坐下。

    “張媽。”

    “哎,我在。”

    女孩伸出手,指着前方,“粉色的好看,下次多買點粉色的,黃色的也還可以,藍色的少買一點,那是男孩子穿的。”

    張媽扭頭,看着院子裏的晾衣杆上,掛着一件件小嬰兒的衣服在陽光下搖曳,眼眶一紅,眼淚差點又砸了下來。

    “好,明天我再去買,多買點小女孩穿的,但是小姐,你千萬不能自己親手洗了,”張媽拉着她紅通通的手,心疼的道,“爲了洗衣服,把手都凍成這樣了,再這麼下去很容易長凍瘡了,到時候手就不漂亮了......”

    “這是我唯一能爲我的小寶寶做的了,”布諾彎了彎脣角,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空洞得像是失去了所有光芒,“我跟她沒有緣分,這輩子無緣得見,希望下輩子,他能投一個好人家,不要再遇上我這麼沒用的媽媽了,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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